此为防盗章, 因为亲跳定太多了呢
既然彦瑾不愿意, 张仲谦叹了口气,他暂时按下这个心思,还让管家送来了一些名贵的药材, 并嘱咐张彦瑾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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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修养了几日,这一日,张彦瑾还没休息多久, 绿绮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二郎,陈家大郎来了。”
张彦瑾看向绿绮, 一时想不起陈家大郎是哪位。
“二郎, 这记性啊。”绿绮笑嘻嘻地说道。
惹得张彦瑾瞪了绿绮一眼, 绿绮立即低下头, 再也不敢打趣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二郎以前还能调笑两句, 这自从被打了后,偶尔闹忘性,需要她提一提才想起来,而那等调笑打趣就不许了,当下,她连忙说道:“就是陈溯, 陈尚书的大公子, 二郎, 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喝花酒来着!”
张彦瑾立刻从记忆中找了出来。
“张兄,这过了这么多天,你伤应该好了才是,怎地都不见你出来了?”两人说话之间,一只手掀开了门帘,一个穿着湖蓝色锦缎的男子笑着走了进来。
张彦瑾抬头一瞧,便和陈溯的目光对个正着。
陈溯虽高,可身子骨却不怎么结实,脚步有些虚浮,想来确实是和以前的张彦瑾经常一起喝花酒。此人油头粉面,略微有些肥胖,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习气。
随着他进来的还有一个白面小童,小童将手中包扎好的礼盒递给了瑞福,随后便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你今日不去牡丹花坊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张彦瑾很快就站起来,和以前的张彦瑾做派没什么两样。
两人说话之间,绿绮也很勤快地给陈溯倒了茶水。
陈溯长长叹了口气道:“这不听说你张二郎你身子不爽,我就赶紧过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牡丹花坊啊?”
他将送给张彦瑾的礼盒打开,朝着张彦瑾挤了挤眼睛道:“这是兄弟我专门给你找来的人参,你好好补一补赶紧好起来,一群兄弟们还等着你咱们一起去打马球!”
打马球……以前的张彦瑾确实和一群纨绔子弟常玩这事,张彦瑾也不觉得这样的纨绔运动有什么不好,毕竟他的目标也是做一个纨绔啊,可惜……他身上摊上大事了。
张彦瑾随意点了点头,“马球是要打的。”
这时候,陈溯却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张彦瑾问道。
陈溯叹道:“想起往年秋风起时,咱们兄弟一起打马球,那可是风生水起,谁知道今年你没有来,那周齐晖你知道吧……”陈溯瞥了张彦瑾一眼。
瑞国公家的第二子便是周齐晖,想到了记忆之中周齐晖略显得阴霾的眼,这位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也很少有交集,陈溯怎么提起他来了,于是张彦瑾怏怏地问道:“周齐晖怎么了?”
“诺,他们马球队为了争夺大齐第一马球队的称号,居然仗着他老爹的权势让他的仆人作弊,骑着马直接冲撞过来,导致李郢从马上摔下去摔断了腿!”
“李郢?”张彦瑾一听,突然心中一动,脑子里有立刻想到了他的过往,他是谏议大夫李廉的儿子李郢。
这个李郢他可是知道的,李郢在历史上默默无闻,可他爹李廉在魏史却是鼎鼎有名。
李廉这个人性格耿直,忠于皇帝,但是常常忠言逆耳,皇帝常以李廉为镜,在后世著名的峥臣。
联想到了李廉的事迹,又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李廉对朝廷忠心耿耿,为人正派,想来他的儿子也不会差,再加上李廉清廉,家中钱财不丰,怎么会让李郢成天和他们这些纨绔子弟们混在一起?
“对啊,周齐晖仗着自己是瑞国公的儿子,才敢仗势欺人!”
陈溯这时候显得有些义愤填膺,然后凑到张彦瑾身边来,说道:“张兄,咱们当中和周齐晖地位相平也只有你了,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啊!周齐晖敢欺负咱们兄弟,那就是看不起咱们,他现在敢让仆人那么做,要是这一次咱们不说什么,以后他就敢欺负到咱们头上啊!”
张彦瑾听了后,心中有些无语,以前的张彦瑾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算是什么?他可只是宁国公的侄子,那周齐晖是瑞国公的亲儿子。
估计以前的张彦瑾根本没有意识到。
做儿子的,可能未来能继承爵位,也是大魏顶尖的贵族,而侄子……待张仲谦死了后,他自己若是不努力,就真的是除了纨绔,什么都不是了。虽然,张彦瑾不觉得纨绔有什么不好。
“那李郢的父亲就没有什么表示?”张彦瑾虽然心里如此作想,但表面依旧是一副关切之色。
陈溯叹了口气道:“周齐晖踢断了李郢的腿之后,只是让仆人去李郢家里说是打马球的时候不小心踢断的,李郢的父亲是什么性子,还能说什么?”
张彦瑾一听,有个名臣父亲确实日子不好过,这不,这样的父亲最不重自己和自家的利益,然后自己遭罪了。
“那周齐晖呢?这几日可还在马球场?”张彦瑾继续追问道,这会儿,他心里头突然有了些盘算。
他现在有些摸不清楚李郢从马上摔下来到底是偶然,还是其他原因。未等陈溯回答,张彦瑾又佯装着生气道:“周齐晖以为他是瑞国公的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居然敢这么嚣张!陈兄,你给我好好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们正在打马球的时候,周齐晖就带着他的仆人过来了,说是要和我们比一场,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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