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院子的时候我看见这院子杂草丛生,很是荒芜,然后就进了大堂。
偌大的大堂,只有两把太师椅和正中一个长案。
我还没看清长案上摆的什么,身后关门的声音传来,整个大堂暗了下来,紧接着便是落锁的声音。
我连忙转身跑到门前,用力推了推,果然推不开,于是手握拳头用力敲了两下:“开门!快开门!”
门外没人回应,一片寂静,我不确定门外还有没有人,但还是努力敲着门:“开门!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我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是不想付钱,直接装作不在家就好。
我忽然想起来电视上报道的那些单身变态老男人把小女孩骗回家囚禁起来的事,又一想不对,那也不该是把我关在正对着大门的大堂里。
一边这么想着,我贴着大堂的墙壁走了一圈,确认没有能容我出去的出口,才想要在椅子上坐一下冷静一番。
只是刚要坐下去,就发现两把椅子上都有很厚的灰尘,根本没法使用。
我的视线不由去看向之前没有细看的长案。
长案上不知摆了什么,一条红绸盖在上面。
既然那老头都把我关在这地方,我自然不会再去守什么规矩,直接走上前去,把那红绸掀开。
只是这一掀开,刚看清,就是一阵吸气。
案上摆的竟然是一块灵牌!
灵牌旁边还有个相框,相框里是张黑白照片,因为背着光我瞧不清灵牌上的字,也瞧不清照片,就侧了侧身再看,这一看,才发现那张黑白照片上的人,和我的脸一模一样。
可我从来不记得照过这张相片,更别说还是黑白照。
在一偏头,灵牌和相框边竟然摆的红色蜡烛,被红绸挡住的墙上也贴着红色喜字。
而长案的最右边,还摆着一套喜服!
我觉得自己快要了疯了,一点也不想在这地方逗留,只想快点找到出口出去,于是又绕着屋子来回走了好多圈,可又实在找不到出口,只能赌气的拿着红绸把太师椅上的灰尘擦干,坐下来休息。
只是这一休息,大堂里的光线就渐渐暗了。
意识到天黑,我也只能认命的等着室友发现我夜不归宿后报警,等人来救我。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大堂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些犯怵。
只是我身子刚刚缩了一下,长案上的红蜡烛竟然自己点燃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那道熟悉的磁性声音。
“夫人怎么还没穿上喜服?”
知道对方听不到回答决不罢休的性子,我只能顺着对方答:“太繁琐了,我不会穿。”
我一边回话,一边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插|入了我浓密的头发里,而后有湿漉漉的东西碰到我的脖子。
我眼皮一跳,刚意识到这是条舌头,对方已经开始舔舐起来。
听了我的回答,对方没有生气,反倒低沉的笑了两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愉悦:“夫人说的是,那衣服太繁琐,平白给洞房之夜添麻烦。”
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我背脊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是再难穿,就是热死,我也应该把那衣服裹上。
他的话说完,就安心舔舐我的脖子,我汗毛直立,实在无法忍受,就偏了偏身子。
等我意识到我居然能动的时候,就见到那人的模样。
令我意外的,对方模样倒是不恐怖。
一身玄色长袍领口袖口有精致的暗金压花,黑色长发一半梳成发冠,一半披在身后。
面若冠玉,朗眉星目,此时一双细长眸子正盯着我瞧,等我意识到对方的脸离我只有一拳头的距离时,他已经用那只冰凉的手捏起我的下巴。
看到对方要俯身的模样,我连忙喊道:“等等,等等……”
对方真的停下,挑眉看着我,薄唇抵着我的面颊,吐着冰冷的气:“怎么了夫人?夫人之前说你一人寂寞难耐,为夫正要满足你呢。”
不,若是再有一次机会,我会把那句台词删掉。
我只敢心里这么想想,嘴上只道:“大仙,大仙……我无所谓的,您完全没必要委屈自己……”
哪知对方笑着打断我:“怎么能说委屈呢。”
我再接再厉:“不、不,大仙,您这模样这气质,也只能是前凸后翘的大美女才能配得上,如果你现在放我出去,我明天晚上就送你一……不,送你两个大美人……嘶!”
我的下巴被狠狠的捏住,痛苦的让我只能吸气无法再说话。
对方眯了眯眼,语气含着几分咬牙切齿:“这张小嘴,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我正想着对方不会是想把我弄哑吧,嘴巴就被冰凉的两片堵住了。
阴冷的气息瞬间强烈的袭上来,可很快,不知道是因为我的体温穿过他,还是怎么,原本冰冷的唇瓣带上了炙热,带着无法抵抗的强势侵袭我的唇齿。
我的手脚明明是可以动的,就算眼前这不像是个人类,但对于这随便就夺走我初吻的人怎么也应该狠狠打一拳,可是我的四肢都没有了力气,同之前的禁锢僵硬的感觉完全不同,我甚至感觉我的脑袋也渐渐迷蒙起来,完全无法思考。
而此时,本来只是在吸吮唇瓣的人,已经强势的撬开我紧闭的牙关。
等对方好不容易放开我,我喘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我这稚嫩的表现似乎愉悦了对方:“夫人当真可人,放心,为夫会给你最好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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