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算是来对了时候,如果不是我师父在这里,你这事可就那不准了。”
那大叔说到自家师父,不禁挺了挺胸脯,好似自家师父在业内是个顶了不起的人。
“你说那个鬼叫什么来着,孙?”
“孙鹤轩。”我适时接话。
对方点头:“我师父掐指一算,这鬼不简单,不是那么容易驱除的。”
我顿时警觉起来,江湖骗子骗人前这可是惯用伎俩,这之后不就是张嘴涨钱吗。
谁知对方像是猜到我的心思:“师父说你是有缘人,这单咱们不收费,只是,须得一样法器,咱们这没有。”
我一听不收费,半信半疑:“什么东西?”
对方却做出高深莫测的模样,递了个白玉扳指过来:“戴着这个,时候到了,就能找到那法器了。”
这大叔神叨叨的模样,我不甚喜欢,但还没办事就敢给一个扳指给我,况且这扳指摸着质地细腻,不像地摊货,至少说明这大叔的师父是个靠谱的。
不过我不明白既然有这扳指为何这大师不自己找,转念一想,大概这大师是想考验我吧。
本来就不收费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那我没找到那东西之前呢?”
要是一直没找到,我岂不是一直要受到那家伙的骚扰。
“这张符你拿着,放心,这张符在身,任何妖魔鬼怪都靠近不了你。”
经过刚才那一段,我对这大叔的师父信了八成,便也接了符,紧接着离开了。
当晚郝落落在外吃饭,孙鹤轩果然又来了,只是他刚刚靠近我五步距离,就蹙眉望着我:“你身上带着什么?”
我一喜,看这模样,这张符真的有用?
但又不敢轻易说出口,还是要好好试探一番。
“你感觉不舒服?”
孙鹤轩细长的眸子来回扫了我一遍,眯了眯眼:“倒不是不舒服,只是有不好的味道。”
我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对方竟然一个瞬移到了房间角落,离我又是五步远。
果然是害怕!
我欢喜起来,得意道:“怎么样?怕了吧?我有高人相助,你日后都不要纠缠我了!”
孙鹤轩的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我本来得意的情绪很快收敛,小心翼翼的不再说话。
他却收敛的怒气,温和了语气:“夫人,乖,把那东西扔掉。”
知道对你有用,我怎么可能还扔掉?
我抿抿唇:“人鬼殊途,你不要纠缠我了,我也不会让那大师来收了你。”
嘴上这么说,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我是一点也不想再和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扯上干系了,如果这符真的能有用,我就借此让孙鹤轩离开,再把扳指还给那大师,不去找那什么法器。
这样我日后就能继续过我的安生日子了。
这么想着,我不禁喜上眉梢。
哪只我刚咧嘴想笑,就瞧见孙鹤轩黑着脸望着我。
我吞了吞唾液:“真的,只要你日后不再来纠缠我,我既往不咎,绝对不会找人收你,就是你的坟我也不会同别人说,我发誓!”
“呵,”哪只他不怒反笑,“既往不咎?好一个既、往、不、咎。”
说到后面,他已经是一字一顿,咬着牙说出来的。
显然是气得不轻。
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气成这样,明明失身的是我,他又没有损失,如今我找到了个大师,也说了既往不咎,这么宽容大度,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孙鹤轩说完却只拿着眼睛盯着我瞧,瞧的我险些没了底气,才冷哼一声,离开了。
我身子一放松做到椅子上,才发现手心全是冷汗。
隔了几天,孙鹤轩都没有出现,进出图书馆,也没碰到什么脏东西,我安下了心。
因为期末考试前一个月都没课了,我就想着去找个稳定的兼职或实习。
挂到网站上第一天,就有人打了电话。
好在这次是正常的公司,正常的工作,就是普通的文员,说是招的实习,但也还是要面试。
但这种面试一般是走个过场,我也没有多做准备。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的人模人样的,去约定的地点面试。
一个人在路上的时候,想到前些日子的灵异事件,到现在似乎离我很遥远,就像做梦一样。
这些天一直过得平平淡淡,我舒了口气,可面前又闪过那张面若冠玉的脸玉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我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竟然会有一丝空落落的感觉,正巧车子到站,我连忙下车。
面试的地址要从大路的路口拐弯在穿过一条小巷。
只是奇怪的是,走到小巷深处,竟然还有十来个行人,我一愣,转念想到怕是旁边有几户住家,也就没有在意。
从小巷出来,就瞧见对面的三层小楼,大门敞开着,我瞧了瞧,正巧电话响起来,接通后就听到里面一个女人冰冷的声调:“刘欣雨?到了吗?”
我连忙回道:“到了,我在一个三层楼房的前面,是这里吗?”
“恩,是这里,三楼,楼梯进门左走。”
挂了电话,我理了理身上的制服,才走进去。
到了三楼,也不用费心找,这楼房不大,楼梯出来几步就是一个房间,我确认了一番门牌号,才走过去敲门。
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面上有些严肃:“刘欣雨?”
我点头,跟着进了屋子,里面布置的很普通,就像一般的办公楼里面那些办公室,只是面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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