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再次重复起那个梦境,看着她被那群赫塔拖走,齐铭总是会从梦醒来,愤怒地、内疚的无法发泄。
久而久之,他从杀戮中找到缓解这种痛苦的方法,无论对方是人类,还是异种。每当鲜血从他的面前飞过,每当他的体表将鲜血吸收后,他的身体总会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解脱感。
而就在那个时候,萨格菲特总是会对他说,你入魔了。但,齐铭一直相信萨格菲特是明白这一点的,不入魔又如何杀魔呢?
当齐铭在一片黄沙卷卷中离开【512】基地后,萨格菲特在地下试验室中,对着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开口道:“南方的问题就交给你了。”
“那齐铭那里?”那个黑袍人沙哑的说道。
“他会懂的。你会继承我的衣钵,将计划进行下去。”萨格菲特笑道。
……
而齐铭在100公里外的沙漠,从自己指尖挤出一滴血,将血滴在另一只手里的巨剑剑身上,然后将剑插入沙漠之中,看着地面产生如同波浪般震动,它以波纹的形式向四周散去,他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将信息传递出去。
“速见一面”
这也是楚寒记忆力,联系五级异种的方式。
是夜,每到太阳坠落,黑夜再次拥抱大地的时候,寒风在地面上刮起,一切宛若凛冬降临。
异种在入侵之后,不光是不停的捕杀人类,也十分有智慧得毁掉了人类百分之九十科技设施。尤其是核电站,更是他们袭击得重点,好在在人类的拼死抵抗,与异种在那时只有最高2级异种,才守住了大部分核电站。
但是全球性规模的污染还是没能阻止。到现在,一公斤食物与水,就可以让最为贞洁的女人脱下裤子,任你蹂躏。
月下,似乎是一个人们都喜欢约定,或者践行约定的地方。
荒野上,月光万里。
一个白色身影。那是一个全身被白色骨质覆盖的人形异种,他的头颅就像戴上了罗马战盔的战士。白色的面罩上,本该是露出眼睛的地方,却是一片阴雾,里面散发的是湛蓝的光。他在那里俨然是等了许久,在那里一直等着齐铭。
看着他的面罩,齐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那如同黑洞一样的部位,却散发着零星湛蓝色光的眼睛,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不断地吞噬着这个世界仅剩的光。
“从你身上,我似乎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他的沙哑的声音就像木头摩擦过粗糙的砂轮一样。
“那是因为,我还是人的时间不多了。”齐铭点了一根烟,讪笑道。
“能通那种方式将我叫到这里,说明你已经不是人类了”人形异种继续说道。
“我是戏子,当然是人类。”看见那个人形异种不再说话,齐铭只好自己将话题接下去。
“今天找你,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你和银狐首领一直隐瞒的答案。”
“真相是你绝对接受不了的。”
“但是,我必须知道。”拖着巨剑迎了上去。呼啸的朔风吹开他的兜帽,他的脸苍白如纸,左脸的上伤疤格外引人注目。一头惨白色的短发、深黑色的大衣的衣摆在风中狂舞。
齐铭的剑横掠至他的耳边,他架起右臂手臂上的骨质就像盔甲一样,轻而易举的挡下了齐铭的重击。他的右手疯狂的扭曲变形着,手臂上的白色的骨质交错的移动。
未几,一把长约一米的白色骨刀取代了他的右手。刀尖带出一道淡蓝色的弧光,直插齐铭的咽喉,齐铭持剑格挡,以自己巨剑宽阔的剑身挡下人形异种极为刁钻的这一击。
“你会为探寻真相付出代价。”他的左手猛地变招,在一瞬间骨刀变为一个极长突刺,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刺出,电光火石之间洞穿了齐铭的左肩。
“轰”的一声他的肋下,被齐铭扯出一个大洞,齐铭以身诱敌,以伤换伤,他空出的左手上回复了原状,毕竟改变肢体形状硬度,异魔者也可以做到。
“有趣。”人形异种的双臂再次变为修长弯曲的白色骨刀,率先发动攻击。齐铭的巨剑剑身身上再次布满血管状的纹路,他竟用一剑便格开了人形异种的突进刺击。他手里的骨白巨剑如同活了过来,剑身上的剑脊疯狂的鼓了起来,整个巨剑不断伸长,就像巨大的长鞭一样甩向人形异种。
人形异种双臂架起,全身上下的骨质厚度增加一倍,硬生生的抗下了这一击。
齐铭将左眼的眼罩摘下,露出一只没有眼白,只有纯黑色镶嵌着猩红色瞳孔的眼睛。
“狂血——二度。”齐铭的左脸长出白色的骨质,如同面具一样遮住了他的左脸。他的左肩生出数根十厘米长的白色且略微弯曲的骨刺,左臂也覆盖上了红白相间的臂甲。手里收回的巨剑分裂成两把形状不相同,一长一短的俩把骨刀,两把刀的刀身上的纹路分别为一红一白。
“为了所谓的真相,连人都不作了吗?”人形异种的沙哑的声音里,竟然多了几丝愤怒,左手又一次重新组合成了长刀。长刀在空气中勾抹出一道带着几丝杀意的弧度。
“我特马的可是失去了一切啊,我唯一家人、最爱的女孩死在异种入侵那天。我特马的,在萨格菲特身边演戏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搞清楚异种入侵的真相,哪有什么突入起来异种入侵,这是阴谋!阴谋啊!”齐铭嘶吼道。
右手中那把较长的刀率先发难,几乎将整个空气都要劈开,较短的那把则是被他左手反握,一举挡下人形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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