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满是褶皱。
月亮羞涩地躲进云层,花朵害羞地轻颤。
杨莹原本是来给无颜送夜宵的,在远处站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一边拉住匆匆要往里面闯的赛扁鹊:“老神医?你干嘛?”
赛扁鹊道:“别闹,我还要给无颜检查身体呢,她可是我的第一个手术病人。”
杨莹满头黑线地一把拉住赛扁鹊,嗔怪道:“不是我闹,是皇上在闹呢。”
说完,努努小嘴,让他看看,无颜的屋子灯火摇曳而昏暗。
赛扁鹊看得眼睛都瞪起来了,杨莹见这人老不修的,忙将他拉走:“老神医,明儿个你可得多给我们皇上开点药补补才好。”
“补,必须补,矮油,进去前就该补补的。”赛扁鹊顿足低叫起来。
两人走后,这方圆十米内都没有了人烟,又过了许久,月亮终于不好意思地从云层里再次露出了头,花瓣落了满地,满园幽香。
帝染轩邪气地笑着,看着身下无颜粉粉的脸蛋,身体也是粉粉的,上面遍布着汗珠,帝染轩看到这样的美景情不自禁重重吻上无颜微肿的唇。
无颜无力回应,只能软软地被他折腾。
帝染轩覆在她的耳边低声道:“难怪有人说,芙蓉帐暖度春宵,君王从此不早朝。朕现在才明白了此种的滋味。”
无颜无语,这两句是一句吗?
但是,她真的是每一力气说话。
想不到这家伙还得寸进尺,他抱着她去附近的温泉池子里清洗,她是很开心啦。
水浪翻飞演奏出一曲最美的夏夜雨打芭蕉曲。
……
此时,远在楚国皇宫里的独狼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眸:“无颜,不要!”
狠戾诡异的眼神,在黑暗里犹如受伤的疯狼,他大口喘息着,声音好像破碎的风箱。
刚刚那个梦,简直是一个可怕的梦魇,梦里,无颜和帝染轩--
独狼猛然狠狠地一刀扎向自己是手臂,鲜血喷流而出,但是,他却好像毫无感觉一般,身体的痛才能缓解心理的痛苦。
独狼用力地闭上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眼神更加的恐怖,甚至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无颜,无颜,若是没有了你,我愿意变成魔,因为只有变成魔,才能战胜人,才能将你抢回来。
而此时,被帝染轩赶出来的幽正在越国的一个小村庄里,独自饮酒。他对着月亮笑嘻嘻地道:“无颜恭喜你,我记得你重伤的时候说过,若是你那次侥幸逃脱,就要和帝染轩--我想,你身体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我无法祝福你们,更不想看到你和他--无颜,如果没有什么重
要的事情,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京城了。”
用力地饮下一口烈酒,幽的眼眶有些红,老辣的酒滑过他的咽喉,却无法麻醉他的神经。
“呸呸呸,这什么破酒,根本喝不醉人,老子要去找那个三碗不过岗的家伙算账。”幽狠狠地将酒壶砸在地上,浓烈的酒味四散开来,他从屋顶一个趔趄甩了下来,然后就趴在原地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幽发出呼呼的呼噜声,竟然是已经睡死过去。
今夜,几人酣睡,几人无眠?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小太监在外面弱弱地喊:“皇上?皇上?该上朝了。”帝染轩唰地睁开双眼,正对上无颜恬静的睡眼,她的面颊绯红,长长的眼睫,安静地垂下来,嘴唇微红。帝染轩笑了起来,强自压抑住自己忽然又再次升起的冲动,他幸福地道:“无颜,你终于是我的了。
不,我终于还是你的了。”
说完,蜻蜓点水一般地在无颜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无颜应该是被累坏了,只是蹙了下眉头,重新又睡了过去。
帝染轩再看着无颜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再傻笑了一会儿,等外面的小太监都要哭了的啥时候,他才飞快地从无颜这里找了一套衣服穿好,走了出来。帝染轩上朝的时候,依暮无颜的性子,自然不会傻傻一直睡着,就是练气打坐也远比这样浪费时间好。约莫一个时辰后,暮无颜醒了过来,只是刚刚一起身,就觉得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根本就提不起一
点力气。
这家伙,还真是龙精虎猛啊。暮无颜苦笑一声,不过心头不由滋生出一股淡淡的喜意。
现在,该是要适应这具身体的时候,暮无颜强忍着散了架的身体,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心神合一,默默运转着体内的真气。
真气虽然很孱弱,但可喜的是,真气可以循着暮无颜的意念缓缓在经脉中流淌,真气的运行速度和真气量虽然不大,但假以时日,应该就能恢复往昔的。
想到这,暮无颜清冷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若是恢复好身体,到时对付起独狼来,也有一定的把握了。
在暮无颜练功的时候,赛扁鹊来了好几次,不过见暮无颜练功就又退了回去。赛扁鹊有时候经常和帝染轩、暮无颜顶嘴,但对暮无颜的伤是真的很上心的。即便三个月过去了,依旧照看的无微不至。
大小周天运行完毕后,暮无颜睁开眼,看到桌上放着的一碗汤药时。暮无颜拿起碗,碗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字“来日方长,养身为上”。字迹苍劲有力,是赛扁鹊的笔迹。
暮无颜微微一笑,赛扁鹊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现在暮无颜最重要的还是要养身体,那个房事还是少做为妙。
也是,这家伙昨晚一点都怜惜哦……一想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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