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披上一件外衣,跟着这个奇异冷漠的年轻人,往大殿深处走去。
独狼走到一处墙壁,忽然在墙壁上轻轻地拍了几下,每一次的力道均不一样,然后就听“卡擦”一声,露出了一道宽敞的密室。
独狼没有停留,径直走进了通道里,花悦容默不作声地跟了进去。这时,独狼停住了脚步,他的身前,摆放着一个酒瓮,不过酒瓮中并没有摆放酒,而是装着一个人!
那人听到脚步声,猛然张开眼睛,他只露一个头颅在外面,看到独狼时,脸上露出了哀求和恳请,声音凄凄惨惨。
“国师,求您,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那人脸上一片血肉模糊,让人难以分辨容貌,不过花悦容听到这个声音后,娇躯一颤,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楚王--楚云天的声音!
独狼俯下身体,冰冷地眼眸扫了一眼再无半分傲气的楚云天,淡淡道:“今日决定你生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
楚云天茫然朝独狼身后望去,这才发现独狼身后竟还站着一个人,那人身上仅仅披着薄薄的衣衫,面色娇媚却一片苍白。
“花妃……你是花妃……”楚王的声音难掩喜色,花悦容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倘若她今天能将这里的消息传递出去,那么朝中那些死忠的大臣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营救他的。“花妃,你快去求求国师,让他放过我,快去啊--”楚云天急急催促,这些天,被独狼装在酒瓮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甚至他都想要咬舌自尽了,但偏偏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独狼会放过他,或者手
下的人会发现独狼的端倪。
一个人再模仿地惟妙惟肖,时间一长,总会被有心人发现的,那时就会有人设法营救他。楚云天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便是基于此。
楚云天求生心切,全然没有注意到花悦容脸上露出来的欣慰和冷冷的笑容。
“楚云天,你也有今日,哈哈--”蓦然,她失声大笑起来,这个密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她并不担心会被殿外的人听到。楚云天一愣,随即怒道:“贱人,发什么疯,还不求国师大人放了我。国师大人,你放心,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绝不会贪恋皇位和权利,我只求你饶我一命就已心满意足。”后面的话,楚云天是对独狼
说的,他生恐花悦容这个疯女人会惹恼了独狼,因此连忙哀求道。
独狼却一甩袖,转身朝密室外走去,冷冷地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一个时辰里,你就慢慢炮制他吧。”独狼的身影渐渐消失。
花悦容狠狠瞪着楚云天,哪怕这个男人已经近乎毁容了,多年来的仇恨根本就没有减弱半分,反而是变本加厉了许多。
“楚云天,你还记得花家吗?那个被你满门抄斩的花家……”花悦容泪流满面,但一双眼眸却射出了怨毒的仇恨光芒。
装着楚云天的酒瓮猛然一震晃动,接着楚云天的惊呼声传来:“你……你是花家的人……”
……独狼悠然地坐在椅中,微眯眼睛,手中把玩着楚国玉玺,一幅恬然平静。他并没有去看花悦容如何炮制楚云天,楚云天的生死他也并未放在心上,对他而言,楚云天只是一枚弃子而已,已无多大利用价值
了。因为这个时候,楚国大部分的权利都已经被他牢牢抓在手上,纵然被人发现这个楚王是冒名顶替的,那又如何呢?
至于这个世界的排斥力,他也不十分担心,至少在目前为止,楚国玉玺能很好地镇压住这股排斥力。至于之后--
独狼唇角轻抿,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不过随即脸色变得冰冷起来,在他一统楚国后,接下来,便是要真正对付越国了。
嘿,帝染轩,你以为凭借之前区区几场胜仗,就真的认为我不是你们的对手了吗?要知道,你们面对的,可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楚王了啊,而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一个不惜堵上楚国所有人的性命,也要将越国葬送,置帝染轩和暮无颜于死地的疯子啊。
……
约莫一个时辰后,花悦容一步步地从密室中走出,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但她走的异常镇定,一辈子的夙愿都已经达成,她此生无憾了。
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要报答身前这个男人。若不是这个男人,她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替花家的人报仇!
“解决他了?”独狼回过神,仔细地审视着双手满是鲜血的花悦容,满意地点点头,问道。
“我活活折磨了他一个时辰,花家一共有一百三十口人,我便捅了他一百三十刀。我下手很有分寸,直到最后一刀,他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花悦容平静地回答道。
“好,很好。接下来,你应该怎么做呢?”独狼似笑非笑地望着花悦容。
“奴婢拜见主人,从现在起,奴婢的命就是您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花悦容铿锵有力地说道。
“现在你成为我的手下,还不够格啊,先去修罗场,活着回来再说吧。”独狼挥挥手,淡淡道。
修罗场,是他伪装成楚云天,在楚国成立的一处秘密训练顶尖杀手的地方。里面信奉的就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就如同巫蛊的养蛊之道,先是任由蛊虫相互厮杀,直到杀至最后一只,方才诞生了蛊王。
独狼是欣赏花悦容,但花悦容想要成为暮无颜,还是有一段很长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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