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华？战亦霆觉得这个名字耳熟，略一回想，记起在医院看望爷爷时遇见过他。
“战少，他敢做这些事，绝对不可能是个人行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正在暗中侦查。”
“好，不要让他觉察。”
“对了战少，安茜的审讯结果您还有什么疑虑吗？”
“她还是不承认受人指使？”
“嗯，一口咬定是她让韩磊做的。”
“你因为他是女人就手软了？”
“战少，我……”姜天泽有一个弱点，很让战亦霆头疼，就是无法对女人下重手，对于审讯女人他非常弱。
所以当初他才会特别警告姜天泽，被审讯者不分男女。
“利用她两的感情，让丫头去送祁羽微的画，路上出了车祸。怎么就那么巧，一个离了职的安茜对丫头的行踪了如指掌？公司里会开车的人那么多，就这么巧轮到一个不熟悉车的丫头去送画？”
第一点姜天泽不是没考虑到，安茜有理有据地反击：“我一直找人跟踪她，画廊也有我以前的同事，知道吴蔚的行踪易如反掌。”
可是第二点，他忽视了。而且安茜对吴蔚的恨意很重，他见识到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因此也就相信了安茜的认罪。
“我连夜再审。”姜天泽很懊恼，自己又败在了审讯女人上。
战亦霆无奈摇头：“这方面你要多向惊鸿学学。你们两一起去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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