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怎么拍？”战亦霆抬起她的下巴，落下一个轻吻。
“我可以的，都约好了。是你以前说过的。”吴蔚坚持。
“嗯？我说过？”战亦霆好奇。
吴蔚的声音更小：“你说过要拍人体婚纱照的，我约了很有名的摄影师，还是托了关系。”
“男的女的？”战亦霆立刻发问。
“女的。”吴蔚当然知道不能约男的。
“好。几点？”战亦霆就答应了。
“十点。”吴蔚回答。
“那先睡一会儿，到时间我叫你。”
“嗯。”
“你现在的模样才是最好看的。我就是你最好的化妆师。”
吴蔚在睡着前，听到耳边呢喃的声音如是说。
“你是我的盖世英雄，从前，现在，未来，永远。”她也不知道这句话说没说出口，但是自己的心，却很清楚地听到了。战亦霆看着吴蔚微微轻颤的睫毛，目光幽深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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