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尘歌的名声可没月无殇那么好,从长安街外三百里直到紫禁城没有一户人家不知道沐尘歌的大名。其实沐尘歌充其量就是身份贵重点,姑姑是皇后,爷爷是沐老亲王,父亲是三军统帅,先天独厚的条件被她占了个遍,这倒也没什么,关键就是她敢处处找翊翎王的茬。
先是二人和烧醉云楼,后是力坑月无殇五十万两黄金,沐尘歌最神的地方就是她的一双手,她的赌术可谓是难逢敌手,独孤求败。京城里没有一个赌场敢和沐尘歌较量,那个都是逢年过节献上大把大把的银票祈求沐尘歌千万别来,因为她一来绝对是赢得底朝天,连裤衩都不给你留下。
至于月无殇什么都好,六经七艺,文韬武略,排兵布阵皆通习之。武功造诣上同龄的没人超得过他,可就是这样一个天才赌术却烂的要命,连六七岁小孩都赢得过他,更不用说每次都栽在沐尘歌的手里了。
西大街是紫禁城外除去长安街最热闹的地儿,长安街的奢靡瑰丽一般都是富家公子,王孙贵族的娱乐场所,西大街则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因为这地儿太乱几乎就没人管理,以至于在西大街都是拼谁的拳头硬。长安街则是拼爹,拼家族。
“姑娘,要看些什么吗?”
冥域,四方城。
一摆着八卦和一些凌乱的阵法摊子前,沐尘歌仔细打量了几番,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摊子有些古怪,有些微弱的能量可以让人体会到,可有忽然之间转瞬即逝,让人无从寻找。
摊主的年龄倒是不大,顶多也就二十多岁左右,长相倒是不怎么出奇,可就这么望一眼却又有着让人难以忘记的感觉,沐尘歌觉得很是奇怪,因为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底细,半分也看不出。
要知道沐尘歌是谁?要知道那可是华夏古武界第一人,就算如今穿到这个地方,大部分力量被封印,可她的感知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如今这个摊主的确好生奇怪,穿着一身素衣,发丝却没有梳起,随便的用一根缎带绑了起来,他手里握着一把白色的折扇,整个人几乎很平凡,却又有着奇怪的味道,让人感到违和,尤其是他身上的气息,倒是有几分偏似忘川的味道。
沐尘歌轻笑,这世间果真什么稀奇古怪都有,自己的道行果然还是太浅了!挥开衣袖,少女慵懒的坐在摊前的位子上,随意瞄了几眼那凌乱的阵法,脚边的来福也跟着主人学着,卧了下来。
“不如,你来猜猜看我是要干什么的?”少女轻佻眉梢,美目中带着三分笑意。
“姑娘,是来会人的?”摊主轻摇手中的白色折扇,轻抬眼眸,看了下沐尘歌。
沐尘歌的心忽然有那么一瞬间就好像被人握住了一般,停止了跳动,不得不说她是万分讨厌这个情景,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接着算,能见到吗?”沐尘歌风轻云淡的笑了笑。
“世应相合,能见。”霑兮摆开手里的卦象,仔细的看了下有四道痕迹的卦象,打量了下面前的姑娘,忽然间他微眯了下眼,忽的就像是看到了些什么般,愣了下。
随之又笑了起来,带着莫名的意味看着沐尘歌。
“你看出了什么?”沐尘歌邪了邪唇角,有些莫名的意味。她本就是魂穿,虽然来到这里十几年了,可还是怕被人看出来,若是……
“呵呵,自然是没看出什么,姑娘请付纹银20两。”霑兮轻抬眸子,看了看沐尘歌,眼底却掩藏起惊涛骇浪。
沐尘歌皱了皱眉,别说20两,现在她身上可是连2两银子都没有,更别说20两。当初她和月无殇打赌,那家伙被她下了个套,输了整整三个月她的所有开销,所以这三个月基本都是她拿东西,然后摊主去翊翎王府报销。
“银子吗?我倒是没带,不过你可以直接去翊翎王府去销账,报多点也没关系。”沐尘歌说
霑兮抬,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末了他忽的就这么笑了笑带着如沐春风的味道。
沐尘歌不解的看了看霑兮,似乎弄不懂他是怎样一种心态。
“你若是不愿意的话……”
话未说完,霑兮便笑了“他来了……姑娘,你身上的伤……怕是撑不了多久了。”霑兮眸子未曾抬起,只是轻轻一句话便让少女的脸变了颜色,晦暗莫名。
沐尘歌还想开口,可就如霑兮说的,他已经来了。
“又出来玩了?不过怎么今天没有多少人到我府上报账?是不是哪里又不趁您的心意了?要不要我把他们都杀了?恩?”血红色的曼陀罗纹衣在空中绽放,他的手出奇的苍白,就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他的脸上带着一张狐狸面具,只能看到清秀的额头和微扬的唇角,自带着三分邪气。
“呵呵,别说的跟你就多趁我的心意似得,若是我倒了霉,你估计是第一个指不定在哪乐呵的呢!”沐尘歌毫不客气的呛了他一句,谁不知道这家伙的心可是黑着呢!至于人命,或许在他眼里那就是一个廉价的东西。
“我自然是没有你的洛沨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了,不过那家伙此刻应该在和秦可儿一起喝茶聊天,谈情说爱吧!”月无殇莫名其妙的勾了勾唇角,带着三分嘲笑。谁都知道这是沐尘歌的一大败笔,可是敢就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的,也就他月无殇一个。
“他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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