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烟好说歹说慕涟才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也依她的去吩咐庖屋的婆子做面点过来,顺便也向人打听今天可有没有什么命案发生回来说与云非烟,云非烟现在可是半步都不想踏出斋心院了,一踏出就会
被人监视着搞得浑身不自在,好心情也是一扫而空。 她现在还有耐心,可以等,所以就那么听话,可这耐心是有限的,如果慕漪久久不归的话,到时候就算云春秋再如何反对,云非烟也决定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她虽说看着像是老实了可心里这
算盘一天没有消停过。
慕涟很快的就回到了她的身边,刚要开口那庖屋的婆子也命人将面点儿送到了她的眼前,许是早就包好了面点儿,现在要吃的话只要蒸蒸热就能拿来吃了所以才那么快出炉。
送面点儿的下人也是个软包子,畏惧着云非烟的名声,连看一眼云非烟都不敢,匆忙将面点放下就向云非烟告退,那样子好像他是从阎罗殿里死里逃生了一样夸张。 面点里裹着甜又糯沙的馅料,云非烟抓起几个往慕涟手中塞去,不枉说道:“好了,我的好慕涟,不生气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是我思虑不周,不想吵醒你,没想到你起床没见到我反倒让你急眼了。
” 慕涟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更何况云非烟对她的恩也一直记在心中眼中,此时早就不生气了,只是这样子还是要做的,好让云非烟以后不再做这种举动了,万一以后云非烟又这样的话,她的小心脏经
得起多少次这样的惊吓呀?
没准吓着吓着就西去了呢!她一起床本来是打算叫云非烟也起了,没想到云非烟不在床上,一双精巧的绣花鞋却又好好的放在原地,这一点看起来就特别的不对劲,是个人毒会觉得不对劲的。
那时候她又想起了云非烟说有人想要她的性命的事情,这一下子更是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慕涟手中捏着柔软的散发着热气的面点儿,十分认真地看向云非烟,“小姐,我也不是说要限制你自由什么的,但是你要去哪里,不管我在做什么睡觉也好或者是干别的事情都好,你都一定要和我说一
句,要么就写封书信留下来也好啊!”她又不是不认字。
慕涟看起来是真的很伤心。
云非烟这一眼见她更是内疚,只默默的双手捧着嘴里咬着面点儿,就像个不懂事的幼儿一样乖乖的在跟前被慕涟训告,一直都一言不发,由得慕涟怎么说都行。
也确实是她思虑不周了,起码在纸条上留个字也好,不过真要写的话又是要磨墨又是要铺纸的……她只不过是去自己院子对面的厢房而已,实在没有必要弄出那么大的阵仗。
想是这样想的,云非烟也不敢在此时反驳慕涟,现在只要慕涟高兴起来那她怎么都行,毕竟是她伤心焦虑,她要负起让她恢复往昔笑容的责任。
慕涟说了一盏茶的功夫,见云非烟一直沉默的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心里不禁有些疑虑,在想云非烟究竟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中,还是说其实云非烟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面点儿上。
“小姐——”慕涟的语气变得十分的危险。 “嗯嗯嗯,我听着,我听着呢,以后为了不让慕涟这么害怕焦虑,我向你保证你不跟着我的时候,不管我去哪里都一定会告知你的,这样你能安心了吧?”至于去茅厕的话,这种事情应该就不需要交代
了吧,“说起来,你有问到今日可有发生……事情吗?”云非烟的声音压得极低,就算现在在斋心院之中只有她和慕涟统共两个人。
她问这件事情不止是因为想摆脱慕涟继续对此事喋喋不休下去,慕涟教育起人来真的很让人痛不欲生,也许是因为慕涟是长姐的原因,她现在念叨的对象从慕漪变成了云非烟。
云非烟暗叹。
怎么她就没有成为一个絮絮叨叨的长姐呢! 慕涟手里的面点儿的热度在慢慢退却,很快就会冷掉,这些面点就是热了才好吃,冷了的话可就难以下肚了,就跟冬天的饭一样,冷了十分难以下噎,慕涟不知是不是一大早受的惊吓够呛,现在也是
真的饿了,忙拿着云非烟塞在她手里的面点儿往嘴里塞去。
她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的与云非烟说道:“进甜客又是发剩了……”
云非烟听这话听得一头雾水,满头黑线。
这是昭华国人说的话吗?那她怎么听得不知所云的呢? “吃完了再说,我也不急于一时,你别噎着就好。”那外面是又死人了还是已经抓到了凶手,按理来说和被禁足不能出府,即使没被禁足夜间没必要也不会出府的云非烟是真的毫无关系,所以她不急着
知道这件情报,慢慢说就是了,反正知道与不知道大概都与她无关,但云非烟就是对此事莫名的在意。
不过那些喜欢聊家长里短的百姓应该对这种事情也很在意,一是想要确认自己的生命安全,二则是出于想知道真凶,也想知道真凶的杀人动机的好奇了。
慕涟咽下面点,觉得喉咙有点干,面点里面的那甜糯的馅料腻得她的喉咙不舒服极了,立刻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水灌下去才好受些,云非烟走到她背后给她拍背拍了好几下。
她说过,她是将慕涟当做家人来看待的,所以这些小小举动也许在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觉得诡异,但在云非烟看来却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妥。
慕涟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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