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摇头,神色忧愁:“非烟,你……刚才一直在做梦,喊着不要走,是梦见谁了吗?”
两人各执一词,再争执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还不如由他主动让步。
云非烟眼神一瞬间变得迷茫,“慕涟……慕涟?好像是慕涟,又好像不是,奇怪,我怎么忽然想不起来我做梦梦见谁了?”
唯有那句话,还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但究竟是谁说的,云非烟记得迷迷糊糊的了。
她不想再躺在床上,云擎苍和云如是如今不再府中,云府又交到她的手中打理。
休息对于云非烟来说是奢侈的,她披上外衣下了床来到桌边,随手拿起已经温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陌上,对于刚才我说的那句话,你有什么样的想法?”
“哪句?”陌上茫然,刚才他与云非烟说了许多话,但具体到值得云非烟问他想法的话语他却一时回想不起来。
“死不是终结,而是新的开始……”
这句话,为什么她忽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告诉她的了?无论怎样在心里逼迫自己回想她也想不起来。
陌上眼神一闪,踌躇着想要给云非烟一个合理的解释,另一人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死亡即是迎来新生的那一刻,传说中也有这样的说法。”
听到来人的声音,云非烟一僵,而陌上则毫不意外,他起身走到门边,迎接自己的兄长。
“神……君?”
云非烟惊疑不定,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在蓬莱的君若初居然会来到京中,而且还是在她的云府里。
前阵子的事情,虽然她想过要忘,毕竟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但君若初一出现在她眼前,那些事情又汹涌的唤醒了她的记忆,让她所有为了遗忘这件事情的努力而前功尽弃。
而君若初的后面,则跟着神色同样阴沉的北冥千绝。
云非烟一瞬间又想起了自己当初为了去救慕涟疯狂之下对北冥千绝做的事情……
她一时有些心虚,不敢面对眼前的三个男人。 从感觉上来说,陌上是夫侍,但君若初又是他兄长,和君若初当初的事情是无奈,至于北冥千绝,则是她自己捅破了那层知晓他心意的薄纸,那一晚陌上说他在嫉妒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北冥千绝
见她纳夫侍情绪波动那么大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只不过既然他不想说,那她也想像原来一样的相处,没必要去改变。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只是发色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站在眼前,云非烟顿时感觉到一股无言的压迫感,她既不敢看君若初,也不敢看北冥千绝,求救的看向陌上,然而陌上却偏要在此时对于她求救的视
线装傻充愣。
“你倒下之后是兄长他给你把脉的,说你有很严重的心病的。”陌上甚至好心的向云非烟说明了在她昏迷期间给她看病的大夫是何人。
云非烟低着头,干巴巴的笑着:“哈哈哈,谢谢神君大慈大悲,有劳神君了,神君是来看陌上的吧,要不我们移步到厅堂里说事情去?”她这一间小小的厢房实在容不下那么多的大佛。
“我来看他只是其一,”君若初看着瑟缩着不敢看他的云非烟,冷静的发话了,“其二是来寻你的。”
“你还要我负责?”云非烟抬头看他,涌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本末倒置了吧?
而君若初怒瞪了她一眼,耳根子泛起了微红,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二人,虽然陌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北冥千绝还是不知道的,如今她一说负责,北冥千绝看着君若初的眼光就变得异样起来。
“你在胡扯什么!是傅爷让我来看看你如何,然后……然后……私下再说吧。”
他一扬衣袖,身影已经在门外了,步履似乎十分的沉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云非烟琢磨着,琢磨来琢磨去决定放弃。
她是有夫侍之人,绝不可能再成为神妃,所以君若初应该不是来说这件事的吧?
而陌上看了看自进门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北冥千绝,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情绪,竟然也随着君若初的步伐追了出去,留下这一烂摊子给云非烟收拾。
这不是身为她夫侍的人该有的动作啊?陌上究竟在想什么?
房中一片静谧,至少清晰的呼吸声不停的在耳边回响,而且那呼吸声还越来越重。
云非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北冥千绝搭话,如今也已经回不到从前。
从蓬莱那事情之后,不知道是谁在躲避着谁,还是双方都有意在躲避着,所以已经过了这么久但这也是自那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我……你还记得你那次说的话吗?”到底还是北冥千绝耐性不够,率先发话了。
云非烟的眼神瞄去门外也好,瞄去屏风处也好,就是没有落在北冥千绝身上。
她虽然不语,但种种行为已经代表了云非烟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曾经做过的事情。
就这样拖延下去不是办法,她犹豫的开口:“那时候,我一心挂着慕涟的安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酒醉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说什么,但是从他们口中吐出的却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言!你那一次无意识说出来的就是真正的话!虽然只是为了摆脱当时我的阻碍……云非烟,你告诉我,你
什么时候发觉,你发觉多久了!”他声嘶竭力的喊叫着,一步步的逼近,让云非烟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这些天来,他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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