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担心这些,索性是要闹翻的。早一日晚一日也没有区别,你又何必还受那份罪?”
梁言看穿她的心思,只与她分析了一番利弊。
话是说得没错,然穆菱还是觉得太过草率:“你且先等我想一想,说不定这几日太后还不会发难。再者我叫梁初多来宫里待一待,他总是要护着我几分的。”
“阿菱……”
梁言眼中显现出一抹哀伤来,只是一闪即逝。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开始对那个男人有所期待了吧?
可是阿菱,你在这宫里多待一天,我便觉着越发的不安心了起来。
梁言将手缓缓抬起,最终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顶:“若是有事便叫翠烟来找我,我随时等着。”
他还是不安得很,但她的决定他却不忍心反驳。
“好。”穆菱乖巧的点点头,心思却并不在这里,“若是可以,帮我把太后弄回来的那两具尸体处理了罢,只不叫她拿到证据便好。”
“我会处理好。”
梁言点头,又交代了几句,这才看着穆菱离去。
只是先走的那个人,再看不到身后那人寂寥的眼神。
回去之后穆菱便将密室拿回来的包裹好好收着,第二日才刚刚起身,便听得外头一阵吵吵闹闹的。
“娘娘!娘娘不好了!”侍画从外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怎么?是谁带人过来了?”穆菱起身,示意惘烟给她拿衣服过来,往外头瞧了一瞧,便有些了然了,“是太后带人过来了吧?”
或许只是太后宫里的谁,左右是来问责的。
惘烟选了一件大红的锦袍:“左右我们娘娘也没做错什么,怕太后做什么。”
侍画只神色着急,那晚的事情惘烟和翠烟是不知晓的,她如今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能干着急:“确实是太后过来了,来势汹汹的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翠烟,你从小门里出去,先去与皇上说一声。”穆菱微微皱起眉头,还是想了个万全的法子。
左右有梁初在这里,她还能有几分说话的机会。
翠烟应一声,便赶紧溜了出去,从小路一直往养心殿来。
“娘娘穿这身倒是好看得紧,往后娘娘该多穿一穿。”惘烟欣喜的看着穆菱,眼中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穆菱微微斜眸,那双眸子里头如同有万种风情一般。这一身如火一般的红衣,倒是叫她越发的妖娆了几分。
与平时不一样的风格,却是越发的吸引人。
“贫嘴。”
穆菱笑了笑,顺手拿了快玉佩系在腰间作为装饰,这才走了出去。
才刚到前厅,便见太后一行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参见太后娘娘。”穆菱瞧了一眼,便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来,“太后今日怎么起这般早?”
“哼!”
太后冷哼一声,看着眼前这一团如火一般的红。
穆菱唇角勾着的笑意,倒似乎给她增添了几分嚣张,这便更是叫太后看得心中不爽快了。
“给哀家搜!哀家倒要看看她能不能藏得两个人住!”
太后眼中厉色突现,斜睨了身后的几个嬷嬷一眼,便下了命令。
穆菱瞧着,那几个嬷嬷都是上了年纪的,只怕都是太后的贴身心腹。若说她犯了什么罪,此时太后来搜证据,该用侍卫或者太监才是,却偏偏用了自己的嬷嬷。
呵呵,这不就是在告诉别人,她要搜的东西其实不一般吗?
“本宫看你们谁敢进去。”
穆菱轻启朱唇,声音不大,却是阴测测的,叫人觉着一阵生寒。
明明她今日穿的一身火红,该是最热情的颜色,此时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危险得很。仿佛那真是一团火,下一刻便要将其他人烧成了灰烬。
然而这到底是太后带来的人,又岂是这般好镇住的?
那几个嬷嬷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便有继续往里面走去。
“擅自搜查本宫的寝殿,是不怕死的对吗?”穆菱勾起一抹冷笑来,斜睨着那几个嬷嬷。
“婢子们是奉了太后的命令。”其中一个嬷嬷躬身行礼,摸样是恭敬的,只态度却嚣张得很。
“是吗?”
穆菱轻轻笑着,从怀里掏出匕首来。只听得‘倏—’的一声,匕首便飞了出去。
当前那个说话的嬷嬷面色大变,赶忙往一边退了去,那匕首便正正好越过她,插到了后面的柱子上不动了。
“若是你们再敢动,便不会失了准头了。”
穆菱冷笑,梁初给她一把匕首,她当然不可能只拿来削簸箩。
太后见人被她挡住了,只气得不行:“淑妃!你要反了不成!”“太后娘娘还是不要血口喷人的好,什么叫反了?臣妾固守本分,一没插手朝政二没妖媚惑主,反到哪里去?倒是太后,一大早的便带了人来要搜查臣妾的寝宫,却连个所以然都不给,臣妾难道要去兵部喊
冤吗!”
穆菱眸色凌厉,紧紧地盯着太后,一丝一毫都不肯退让。
太后的来意再明显不过,要真叫她进去搜查那还的了!
不想太后本来便是有备而来的,闻言只冷笑一声:“哀家当你是个好的,便赐了你两个绣娘过来。如今却是在乱葬岗找到了那两个绣娘,哀家此番来便是为那两个绣娘来讨公道的!”
“太后娘娘这话可是冤枉,臣妾可早打发了她回去。还不知她们怎么去了乱葬岗,难不成这也要怪罪到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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