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薇整理好情绪洗好澡走出浴室,却被没有开灯的客厅吓了一跳,她现在丝毫不关心言尘封那个神经病为什么不开灯,直接就想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却被一个黑影拦住了。
她硬生生的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定眼一看,却是言尘封。
因为刚才的事,楚雪薇不想理会便想绕过去,却被言尘封一把抓住手腕,手腕被勒得生疼。
“疼……放手!”楚雪薇特别恼怒。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她看到眼前的言尘封眼神有一丝迷离,铺天的酒气朝着她涌来。
“你喝多了?”楚雪薇疑惑道。
言尘封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你不是想要男人吗?啊?你说?你说啊?”声音里透着一丝愤怒。他一把将楚雪薇拽到他的卧室锁上了门。
“你想干什么!”楚雪薇挣扎着,但她根本不是有些醉了的言尘封的对手。
“你不是缺男人吗?嗯?”言尘封将楚雪薇仍在了床上,压了上去。
“你放手!”楚雪薇有些惊恐的吼叫道,双腿不停的扭动着。
“装什么烈女,刚刚在饭桌上你不是很放得开吗?”言尘封将楚雪薇的浴袍狠狠的扒了去,并且三两下的卸下了自己的衣裳,很快两人就已经直面相对。
言尘封的眸底阴霾浮动,他狠狠的将楚雪薇压下,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印,残暴的索取着,任由楚雪薇不论如何的求饶,都丝毫不为所动。
中途楚雪薇被疼的昏了过去,而言尘封依然毫不怜惜的发泄着自己不知来由的愤怒。
事后,看着她眼带泪水的面庞,将她抱起,扔到了她自己的卧室,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又粗鲁的将被子扔在她的身上。
楚雪薇迷迷糊糊在半夜醒了过来,发现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又迷迷糊糊的沉睡了过去。
而言尘封却一夜无眠,他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刚刚楚雪薇委屈勉强的眼神,眼角的眼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对着楚雪薇发火,一想到她在餐桌上对那人喝酒谈爱的样子,发怒的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疯狂的拥有她,多一点,再多一点。
第二天楚雪薇醒来全身酸痛,看着自己满身的红印狼狈的样子,窝在被子里哭了起来,听到外面一阵动静和开门声,之后是长长的安静,猜到言尘封已经走了。
擦干眼泪,蹑手蹑脚的起床,打开一条门缝朝外看了下,果然那个神经病已经离开了。
来到浴室冲凉洗漱,努力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发现自己的笑容勉强委屈,画好了淡妆穿好衣服出门上班。
接连下来的几个星期,楚雪薇在公司见到言尘封都视而不见,有很多需要对接他的杂事都托另一位秘书小蔡做的。
每天楚雪薇也会在外面解决完晚餐,故意错开言尘封回家的时间,而言尘封也像是故意避开她一样,每天都应酬到很晚才回家,就算偶尔在家里遇见了也是尴尬的对视一下,各回各的卧室。
这天,楚雪薇站在门口正在包里翻找着钥匙,忽然听到一阵动静,抬头一看,原来言尘封刚好回来。
自顾自的掏出钥匙开门,旁边的言尘封有些尴尬的笑了下,想要和她说些什么,却不想楚雪薇丝毫没有搭理,自顾自的进门之后,砰一声,将门给关上。留下在门外刚想抬脚跟着进门的言尘封。
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
言尘封愤愤的掏出钥匙开门,本想教训她两句,没想到楚雪薇早已经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那日本来就是他理亏,他有些无奈的回到了书房。
而房间里的楚雪薇根本没有在意在她门外转悠了一会的言尘封,正跟大学同学林晓优通着电话。
“喂,晓优啊,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是啊,自从我到b城工作,每年基本上都只能见一两次,好怀念和你一起逛街的日子啊。”
“谁叫你当初非要去b城的。”楚雪薇道。
“我明天回a城,正好后天为你庆祝生日。”林晓优在话筒里笑了笑。
“死丫头,你明天就要回来了现在才说,干嘛不早点告诉我?”楚雪薇惊叹道。
“之前一直没有确定,刚刚上面正式通知我调回a城上班,这不马上就告诉你啦。”林晓优解释道。
“算你有点良心。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逛街。”楚雪薇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挂掉电话,楚雪薇阴郁多日的心情终于有些好转,那个丫头终于回来了。
林晓优是她的大学本科同学,当年她们一个宿舍。因为林晓优家里有些困难,所以每个星期楚雪薇从家里回到学校,妈妈准备的水果零食都会备好两份,一份给林晓优。
当时林晓优的父亲病重家里筹不出钱来做手术,楚雪薇更是二话没说,塞给林晓优一张卡让她随便用,不用着急还的,不够的话继续问她要。
后来楚雪薇到了国外留学,林晓优则去了b城工作,很快便将当年的那笔钱还给了楚雪薇。
但两人因为地理距离太远,渐渐的疏远起来,后来楚雪薇回国,两人也只是偶尔通通电话,一年聚个那么一两次。
对楚雪薇而言,林晓优则如同邻家家境不太好的小姐妹一样,能帮的地方自然会帮上一把,也没太当回事。
并且因为从小家境森严,父母不太喜欢她在外面乱交朋友,所以她几乎没有什么同龄的女性朋友,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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