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有人看着呢?”许娇容羞红了脸,看了一眼随李公甫进来的差人。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二差人扭过头去,装着欣赏李府的家居。
李公甫真的就当他们不在,只看着许娇容。
羞涩之余,许娇容也觉得不对劲了,问道:“怎么了你是?可是出了什么难题?”
有意隐瞒,又不知从何瞒起,再想想也许去了便再也见不到了,李公甫情不自禁便把什么都说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杭州已经让占了,这再去,不是白白送死吗?”许娇容手足无措。
一差人深有同感:“谁说不是……”
另一差人按了他一下,人家够伤心的了,你就不要添乱了。
许娇容问道:“就没有办法不去吗?”
李公甫摇头,许娇容大哭。
哭了一下,突然想起,说:“对了,叔舅不是在京中为官,投奔他,说不得不会有丢土杀头之罪。”
“什么丢土杀头之罪,你以为我是谁?一个捕头,这罪过能安我身上吗?”李公甫让许娇容气的想乐,但是这样环境下,他又怎么笑得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许娇容说:“那还不走?”
“走?去哪儿?”
“去京师啊!”
李公甫:“这四周全是叛匪,怎么走?”
“那就是没办法了?”
李公甫点头。一下子便阴沉下来。李公甫都说没办法走,许娇容更是没有办法。
这时,又有人进来。“白福。”
是白福他们五个,自从方腊攻下杭州,他们便呆不住了。军队的煞气,他们是不喜欢的。
可是白素贞与小青都不在,他们能去哪儿?走着走着,他们便到了李公甫的家,看门开着,他们便进来了。
“李头儿,咱们是看着门开着,这才进来的。”与人一起住久了,他们自个反倒不习惯了。看到李公甫便亲,也不愿意再游荡。
李公甫却比他们还要高兴,立即抓着白福问道:“你们不是在杭州城里行医吗?是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咱们是鬼。虽然打仗不行,但是想逃出来,却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从人眼前走过,只要他们不想让人看到,也没有人可以看到。
但是这话能说吗?五鬼互相看了看,还是白福说:“咱们是找个他们不注意的地方,偷跑了出来。”
这解释一出,白福便打了个冷战,知道说错了。但是哪儿错了?不注意,偷跑……没错啊!我也是做过人的,没听出来,哪儿不对。
李公甫自然是高兴万分的。“有不注意的地方,有不注意的地方,太好了!”
不仅是李公甫,除五鬼快的所有人都极为高兴兴奋,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只有五鬼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却有大事不妙之感。推出白福,让他问道:“什么太好了?”
李公甫高兴问他:“那处地方在什么地方?可不可以带我去?”
“什么?”五鬼吓了一跳,有口快。“带你去,宁大人还不劈了我们!”
李公甫不明白了。“为什么带我去,叔舅便会劈了你们。”
唔-他们立即捂住嘴巴。
根本没有那么个地方,只是他们是鬼,这才出入自由。带李公甫去简单,但是叛逆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这在这个时代叫慈不掌兵。不要多,一旦李公甫真因他们而死,他们还真是怕。如果宁采臣换个身份,他们都不会太怕,但是他偏偏就是城隍,就是管死人的。
与他们而言,宁采臣的恐怖指数绝对是在小青之上,没办法,现管着啊!
白福身为五鬼中最老的鬼,眼珠一转问道:“李头儿有什么事,咱们代劳就行了。”
只要他安全,对五鬼来说,不过多跑一趟路罢了。这主意好,五鬼全都没有意见。
李公甫:“你们?恐怕不行?”李公甫摇了摇头。
白福:“李头儿,还没说什么事,怎知不行?我们不过是店中的伙计,进出不会有人在意,但是李头儿却是捕头。您要是出面,恐怕很多人都认得。”
李公甫一听,这也对,他也是在杭州做过捕快的。捕快是免不了压街路的,这杭州城认识他的绝对不少。许娇容又在后面碰他,李公甫叹了口气,把自家知县老爷打的如意算盘说了。“唉!杨知县让我引来叔舅的家丁,但是叔舅哪有什么家丁?不去又不行!”
李公甫是不觉得宁采臣会有多少家丁的,毕竟只要不是有心人地细心调查,宁采臣手下还真没有几个人。李公甫极度懊悔自己怎么就接了这么个命令。
白福也吃惊道:“宁大人手下有那么多人手吗?”他是不知道,船队、梁山、台湾,这些都是极秘密的。
宁采臣从未对五鬼说,五鬼也不可能自己去查。不为别的,单单是先天上的惧怕,就使得他们不敢查探任何宁采臣的信息。所以对宁采臣拥有的人马,他们是不知道的。
“谁说不是,叔舅这才为官多久?如何养得这般人手?”五鬼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说李公甫了。他甚至觉得杨知县是发了癫癔症了,否则怎么会说出叔舅拥有那么多的人手。
李公甫的怀疑不是无的放矢,宁家什么样,在他印象中,他是知道的。只是当时让杨知县说混了,这才稀里糊涂接下这差事。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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