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见一声嚎叫后,目光一致的跟着那个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训练场旁边的宿舍楼下,挂了一个东西,看起来很怪异。
刘宽转过去仔细看了眼,表情骤变,立马冲了出去,大家伙看刘宽从人群中冲了出去,才反应过来,也跟在刘宽的身后跑了过去。
刘宽快要跑到宿舍楼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了,脚步也就缓了下来,表情凝重,目光呆滞的陷入了沉思。
阮梦也跟着刘宽停在了他的身后,阮梦胆怯的伸出手去抓着刘宽的衣角,站在前面的刘宽可以感受到阮梦颤抖的手,能够明显的看出阮梦的恐惧。
刘宽转过身来,将阮梦揽入了自己的怀里:“不要怕!有我在!你在这里等着就别过去了。”
刘宽说完就松开了阮梦,转身径直走到了宿舍楼下那棵树底下。大家伙在那围成了一圈,把那棵树围的水泄不通,叽叽喳喳的在不停地讨论着。
朱三见刘宽走了过来,便从人群里冲了出来,走到了刘宽的面前,朱三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宽看见朱三那张意气风发又带点惊恐的脸:“是郝院长吧。”
朱三刚刚抬起手伸出去想拉刘宽过去看看,嘴巴也正想张开说话,就被刘宽抢先一步,朱三的表情立马就变了,瞪着刘宽,表情变得十分的惊喜:“我天!你怎么知道!我擦!他怎么会……”
朱三走上前去拉着刘宽走到了人群的中间,这才看到了倒着悬挂在树上的尸体——正是从小礼堂逃走的郝院长。
只见郝院长的身中数枪,双脚的鞋子都不见了,光着脚被平日里训练用的粗绳绑住了苍白毫无血色的双脚,而绳子的另一头就死死地拴在了树干上,郝院长就这样被倒挂着。
地上留着一滩的血,刘宽走上去翻了翻郝院长的嘴巴和眼皮:“看来活着的时候就被挂上去了,失血过多而死。”
江海走到了前面,仔细的看着郝院长冰冷僵硬的尸体:“谁这么残忍!杀了还不够,还把他挂起来!”
人群里面对于江海的这一个疑问都表示着深深地共鸣:“对呀!这样太残忍了!”
“他不是说要出国?要去享福?怎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郝院长为什么会死啊!那我们是不是更危险了!”
“对呀!快离开这吧!我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你们不要乱了阵脚,我们听听刘宽哥怎么说!这里就刘宽哥最聪明!我们听他的!”
“对对对!听刘宽哥的!”……
过了一会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大家都把目光移到了刘宽的身上,希望刘宽能想出一个办法。
刘宽打量了一番郝院长的尸体以后,便转过身来:“我们先把他埋了吧。”
刘宽的话一出,大家伙都非常的诧异,都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刘宽环视了一圈:“再怎么样也是条人命,看样子应该是极其凶残的人做的,郝院长估计也是被下套了。”
刘宽的话音刚落,江海站出来,走到了刘宽的身边,把手搭在刘宽的肩膀上:“虽然他生前想害死我们,但是他也没有得到好的下场,我们现在和死人再计较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其余的人也开始纷纷的点头,有的上前来帮忙整理郝院长的尸体,有的便走到了训练场,拿上了坏掉的榔头和铲子,开始在树底下柔软的地方挖起了坑。
倒腾了好一会才把郝院长的尸体给埋了,不过没有给郝院长立碑,条件也不允许,大家伙站在郝院长的面前看了一眼,便转过身走了。
阮梦紧紧地跟在刘宽的身后,一行人穿过了整个训练营,一路上安静的欣赏着这一副破败的场景,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房子里漂亮的白漆已经被全部刮掉,外面的墙也被划破,前两天还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如今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似乎是被遗弃了十年的破楼。
刘宽带着大家穿过了满目疮痍的办公楼,朱三开始疑惑了起来,冲着走在前面的刘宽发出了疑问:“这是去哪啊!这后面是玫瑰园没有路啊!”
刘宽听到朱三的疑问,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如往常的在前面走着:“我知道!但是你说错了!后面是有路的!”
朱三满脸的疑问,听了刘宽的话更加的难以置信,难不成你一个新来的能比
我这个在这住了好几年的人熟悉吗?
大家就这样怀着疑问跟着刘宽走到了玫瑰园,走到园门口,发现昔日的百花争艳已经变成了贫瘠的土地,脸玫瑰花的一丝丝影子也找不着,那个小木屋也被打的东倒西歪,俨然没了生气。
刘宽没有走进小木屋,而是从小木屋旁边绕了进去:“大家跟在我后面,跟紧了!”
穿过木屋后就是一个类似悬崖的坡,这个坡十分的陡峭,上面只有些许的花藤,没有一点的植被,大家站在这个陡坡边上,脸上写满了绝望:“我的天!这怎么走在!没路了!”
听到大家的疑问,朱三就走了上去,站到刘宽的边上,把头凑近了刘宽的耳朵边上:“我早和你说过,这后面没路!现在怎么办!怎么和大家说?”
刘宽转过去邪魅的看了一眼朱三:“你放心!这里有路!”
朱三听了刘宽的话更加的疑惑了,皱了皱眉,一个干净利落的转身就走了。
阮梦这个时候也开始替刘宽担心起来:“刘宽哥哥!要不我去和大家说我记错路了吧!这里……”
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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