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都陪着折腾到后半夜,挺不容易的,独孤予虽然对儿子颇有意见,但是脸上的喜悦之情也不是骗人的。
尤其是大方送出去的红包,竟是直接给银子的,都够他们寻常人家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等人都离开之后,独孤予熟练地伺候刚出生的小崽子喝奶,还没有吵醒秦青谣。
等她醒来的时候,独孤予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的热汤端到床边伺候着。
秦青谣看着襁褓中熟睡的小人儿,什么痛什么累都非得无影无踪,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幸福。
“儿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独孤予点点头,“想好了,叫无忧,你觉得怎么样?”
秦青谣小声念了一遍,“无忧……真好。”
独孤予点点头,“我也不希望他将来能够惊天动地或者光宗耀祖,我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快乐的长大,然后娶一个自己爱的女人,相亲相爱一生喜乐,远离烦扰忧愁。”
独孤予这辈子已经足够风光了,不需要自己的儿子拼死拼活的去给自己争脸面,所谓家族他也没有那东西。
全世界他就只有媳妇、女儿和儿子这三个大宝贝,他只希望他们都能一直平安幸福,这就够了。
他知道童年不幸有多苦,他知道受人摆布身不由己有多痛,他知道没有自己的人生目标,随波逐流、不知冷暖温情为何物有多可怜。
所有他曾经历过的不幸,他都绝对不要自己的宝贝儿女再经历一次,他只希望他们可以一辈子做自己,哪怕平庸无能,只要自己开心满足,那就是最好的。
“你想给儿子取个小名吗?”
秦青谣,“汤圆?”
独孤予:当我没问。
……
对于伺候月子,独孤予可是得心应手,不管花多少钱,都不可能请到比他伺候的更细致入微甘之如饴的了。
月子里,独孤予坚决让秦青谣好好休息轻易不许下地,不能碰水,可是此时都已经四月了,不比生乐音那时候刚好过年,真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没什么太大感觉。
秦青谣在床上躺三天都要崩溃,独孤予只好端热水到床边,每天给她擦身子。
平日里要哄着大的,伺候小的,还要照顾着坐月子的媳妇,独孤予现在真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铺得床铺洗得尿布,全能!
村子里经常见他背上背一个怀里抱一个,去跟人买些家禽蛋类回家给媳妇补身体。
清早和傍晚的时候,还能看到他左手牵一个右手抱一个,带着俩孩子出门散步晒太阳,简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全天下最尽职尽责,最招孩子喜欢的爹就是他了,这要是倒退个三五年,有人说独孤予将来会变成全村孩子最喜欢的叔叔,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孩子这种生物,他以前真的是敬谢不敏,就连秦家的那些大侄子们,他一个都没抱过!
可是现在,洗尿布,扎小辫,讲故事,教功夫,整天乐此不疲。
秦青谣出了月子,简直就像是重获新生,怀孩子的时候倒是被折磨的消瘦了些,月子里变本加厉全补回来了。
秦青谣一出门,全村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向她投来艳羡的目光,谁都知道这位姐姐嫁了一个疼媳妇爱孩子的好相公,整天把她当祖宗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他们一家人在这个村子里住了快两年,夫妻恩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对于独孤予疼宠媳妇的状态,一开始是引人侧目遭人不屑、后来是被人议论被人怀疑,到了现在,所有人都服气了。
留下的只有村里男人们的无语问天和女人们的羡慕嫉妒恨。
在无忧五个月的时候,村里终于有人按耐不住,竟然托了村长家牛婶儿来找秦青谣,说要嫁到他们家做妾!
说一定好好伺候他们,一定尊敬主母,一定把一双儿女视若己出。
秦青谣当场傻眼了,“牛家嫂子,不瞒您说,我家相公长得好看、家底丰厚,又会心疼人,喜欢他的姑娘能排队排到十里地外去。”
牛婶儿笑着点点头,“那是。”
“可你知道为什么我相公身边只有我一个吗?”
“呃……”直觉告诉牛婶儿秦青谣接下来可能说不出什么好话,可她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最一开始跟我抢男人的人,都死了!”
牛婶儿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去,秦青谣此时虽然在笑,虽然他们夫妻俩给全村的印象都是大度和善,但是她还是知道这夫妻俩不是普通人,更不是好惹的。
秦青谣说死了人,说的那么轻松,牛婶儿莫名的就相信了这绝对是确有其事的,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妹子,你别生气,嫂子就这么随口一提,你看你们不同意就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我回去就告诉小花家,这事儿绝对没人再提了。”
看着牛婶儿逃命一样往外跑,秦青谣又叮嘱了一句,“这件事就不要告诉我相公了,我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
“是是是。”
牛婶儿显然是误会了秦青谣,以为她心眼小,容不得自己相公知道别的女人对他有心思。
其实秦青谣真的只是不想独孤予因为这件事儿膈应,因为如果他知道有人要嫁给他做妾还说媒说上门了,反应绝对比秦青谣大。
要不是去把那家人收拾到见了他们绕道走,就是他们全家打包走人。
秦青谣在这里住的安逸,不想跟乡亲闹得不愉快,也不想这么快搬家,所以才让牛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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