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宣的马车一靠近府门口,就被早早等候在门口的侍从看到。
侍从高喊道:“夫人,大人回府了。”
这声音,传入了府内。
田瑾听到后,连忙就出来迎接。
马车停下,刘宣走了下来。
田瑾看到刘宣,妩媚的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赶紧把刘宣迎入府内。
刘宣询问了聂丁妻子和儿子的情况,她们母子在三天前就到邯郸,如今已经在府上住下。而聂丁也在一刻钟之前进入府内,正和妻儿叙旧。
吃过饭后,刘宣和田瑾在院子中聊天。
田瑾说着这些日子,在邯郸发生的一些趣事儿。
刘宣说着此去楚国路上,发生的事情。两人交谈时,刘宣却察觉田瑾似有话说。
田瑾深吸口气,正色道:“夫君,妾身有件事要和你说说。”
“何事?”
刘宣开口问道。
两人自幼相识,刘宣极少看到田瑾这样严肃的样子。
田瑾说道:“妾身要说的,是关于廉颇女儿廉玉的事情。”
刘宣眉头一扬,有些惊讶。
关于廉玉的事情,他也准备和田瑾说的。
没想到,田瑾先一步提出来。
刘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被田瑾伸手打断,田瑾主动道:“玉儿和夫君相识至今,也有好几年了。以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如今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时至今日,玉儿也没有嫁人。”
“关于玉儿不嫁人的事情,妾身听说了。在邯郸城内,也有许多人说。”
“妾身知道,玉儿倾心于夫君。”
“所以,才一直不嫁人。”
田瑾缓缓道来,声音娓娓动听,说道:“玉儿是大家族的女子,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属不易。如今夫君回了邯郸,事情就不能再拖了。”
“妾身打算找人到廉将军的府上说媒,替夫君迎娶廉玉。”
“迎娶廉玉,可以说是一箭三雕。”
“第一,了却了廉玉的相思之苦,让她不至于再饱尝相思之苦。”
“第二,夫君至今,只娶了妾身一人。但时至今日,妾身却一无所出。有了廉玉,也能为刘家开枝散叶。”
“第三,也能令刘、廉两家关系,更加牢固,有利于夫君立足朝堂。”
田瑾说道:“妾身是这么考虑的,夫君意下如何?”
“瑾儿,你……”
刘宣听完,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所有的话到了口中,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只得伸手握住田瑾的柔荑,心中感激。
田瑾见状,嫣然一笑。
她出身名门,自小读书,是极为聪明的人。
刘宣和廉玉的事情,她主动提出来,能够化解刘宣的尴尬,让刘宣不至于两难。尤其是对于廉玉的事情,田瑾这段时间也一直在考虑。
对于廉玉的事情,田瑾面临两种选择。
第一,刘宣主动的提出来,田瑾得知后再同意,她不可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第二,田瑾主动提出来,满足刘宣的心思。
两种选择,接过却大不同。
刘宣主动提出来,对刘宣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田瑾主动提出来,化解了刘宣的尴尬,与此同时,却会让刘宣歉疚,心生感激,让刘宣觉得有愧于田瑾。
两种选择的区别很大。
这是田瑾的考虑。
既然阻止不了,何不顺水推舟,卖刘宣一个好,让刘宣更加的感激她呢?
刘宣握着田瑾的手,微笑道:“瑾儿,谢谢你。”
对于田瑾,刘宣的确感激。
由田瑾来操办迎娶廉玉的事情,刘宣会少许多的麻烦。
田瑾说道:“夫君和妾身一体的,何必言谢?如果夫君真的感激妾身,就让妾身早日怀一个孩子吧。”话说完,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嫣红,很是娇羞。这样没羞没臊的事情说出来,实在是害羞。
但是,她还得说一说。
和刘宣成亲多年,她至今没有怀上。
田瑾的内心,也有些急切。
毕竟,子嗣是家族传承最重要的一环,也是两人关系的纽带。
刘宣哈哈一笑,起身一把抱起田瑾,笑道:“走,如今的时间正好。”
田瑾埋着头,低声道:“夫君,天都还没黑的,”
刘宣心头火热,说道:“这院子里面,就我们两个人,黑不黑有什么关系?距离晚上太久,现在时间正好。”
抱着田瑾进入房间中,两人那真是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
……
廉家,府内。
书房中。
廉恒站在廉颇的面前,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廉颇问道:“此去楚国,有何感想?”廉恒感慨道:“回禀父亲,儿子和先生去了一趟楚国,感触颇深。楚国是南方的大国,也曾称霸天下,是一方霸主。时至今日,楚王只知道玩弄权术,而臣子只知道谄媚君上。偏偏贤良之士,却被驱逐
流放,楚国的衰败已经可以预见。”
“不过,楚国的地形地貌,和北方偏差很大。”
“楚国的天气,和北方也大不相同。”
廉恒眼中闪烁着精光,郑重道:“如果赵国的军队进入楚国,恐怕极难适应南方的天气,而且在南方作战,恐怕也不大可能。”
廉颇捋须颔首,夸赞道:“走了一趟楚国,增长了一些见闻,开拓了眼界,倒是有些长进。”
廉恒道:“父亲谬赞了。”
廉颇话锋一转,问道:“你姐姐的事情呢?”
这是廉颇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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