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岳灵婉娇羞无限,啐骂楚渔一声,那般俏丽多情的妩媚之态,直接把站在两人面前的设施管理员给看呆了。
紧接着,她又声若细蚊的对楚渔宣泄不满道:“生那么多孩子,你想把我累死啊?”
如若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某渔保证。
他一定得把她折腾个死去活来。
……
轮到楚渔和岳灵婉展开本次刺激之行后,两人并肩坐于那巨型圆盘上,不断与地心引力激烈抗衡的过程中,岳灵婉居然没有发出哪怕一声尖叫。
整场游戏她都显得十分享受,下了太阳神轮,楚渔疑惑不解问她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她只回以一记浅浅微笑,并未给出相关答案。
于内心深处。
她的自白是——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一场释放出无尽压力的旅途,在夜幕即将来临时宣告结束。
而正当楚渔一边领着岳灵婉往游乐园外面走,一边问她晚上想要吃点什么的时候,一名神色落寞的路人,引起了后者注意。
看这路人行头,应是白天在游乐园里扮演小丑的工作人员无疑。
正当时,小丑路人手里拿着一个廉价面包,不断往嘴里塞着,看样子,他这一天的工作下来,实在是有些疲惫不堪。
双方擦肩而过,待得小丑路人走出几米远时,岳灵婉忽然驻足止步,回首相望。
“怎么了?”楚渔跟着停步,扭头问向岳灵婉道。
岳灵婉收回视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个人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楚渔微微一怔,复而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活的开不开心?”
“你?”岳灵婉黛眉轻挑,沉吟片刻后,方才认真回道:“虽然你身上的压力很大,而且也接触了许多我们这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事情,但是整体而言,我觉得你平时活的还是挺快乐的。”
“快乐么……”
楚渔自嘲一笑,不予作答。
岳灵婉见他眼底掠过一抹十分隐晦的讽刺之意,不知为何,一颗芳心竟是不自觉的揪了起来。
直到踏出游乐园大门,她才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我说的不对吗?”
楚渔陪着她在路边漫步前行,夜纱徐徐铺开,在这般情境当中,他莫名惆怅。
“想不想听个故事?”
若非未来的道路被“生死”羁绊,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把心底藏着的故事说与人听。
哪怕对方是他此生认定的女人也不例外。
岳灵婉点点头,反正现在两人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再加上如今的她整颗心都挂在楚渔身上,后者的一言一行,她都愿意去用心感受、用心理解。
接下来,楚渔向岳灵婉讲述了一个全世界仅有少数几个“老头子”所知的故事。
“我有个朋友,二十二年前出生在燕金市。”
“小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们很忙,经常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不回家。”
“后来有一次,他父母再度外出,临行之前照常将他暂时托付给了同院里的一个婶婶。”
“这个婶婶也跟之前一样,天天领着他去吃快餐、买玩具、逛游乐场……”
“有一天,他和婶婶在游乐场里看露天话剧表演,原本秩序平和的人群,突然变得拥挤混乱起来,他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敲昏了头,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密闭房间里。”
“那里的环境使他恐慌,于是他拼了命拍打墙壁,嚎啕大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把他拎了出去,他以为自己获救了,孰不知那只是噩梦的开始。”
岳灵婉本就天资聪颖,听到“二十二年前”这几个字时,她就已经默默把楚渔本人代入到这个故事里了。
而已然沉浸在那段不堪回忆中的楚渔,仍在继续着自己的展述。
“第一天的‘课程’安排的很紧,他先被带着去剪发、洗澡、换衣,打理好自身行头后,又在各种医疗设备上做了一系列的身体状况检测,无论他怎么哭闹挣扎,都无法让那些脸上写满冰冷的强壮男人产生丁点怜悯之心。”
“做完体检,他被送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餐厅,餐厅里的‘服务生’,把一盘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美味佳肴摆放到各个餐桌上,与此同时,不少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早已于座椅上等待开餐。”
“许是哭的累了,又或者是发现反抗无效,幼年早熟的他开始变得安静下来,像个傀儡一样听从那些冷酷男人的各种安排,意图伺机而动。”
“餐厅里的噪音很大,有许多同龄孩子,止不住的嚎啕大哭,直到有一个闹得最凶的孩子,被当着所有人的面用铁棍给活活打死,那喧闹刺耳的氛围才骤然变得死寂下来。”
……
“从今天开始,你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服从命令,谁敢打闹事或者逃跑的主意,这就是下场!”
……
“踩在餐厅椅子上发布命令的那个男人,整张脸都被狰狞的疤痕给覆盖满了,对于他和另外那些孩子来说,那张脸,将是他们一辈子醒不过来的梦魇。”
“餐厅给的食量很大,大到恐怕连一个胃口不小的成年男子都未必能吃干抹净。”
“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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