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木华宇活了大半辈子,又在残酷的商界里竞争了几十年,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有人威胁他了。所有人在面对他的时候,都会俯身低头,温声细语,永远都是用一副“请教”的姿容来向他征求意见、寻求帮助,可眼下楚渔却用“你可别被我坏的样子吓湿了裤子”这种话威胁他、鄙视他,这让身价以“亿”
为单位来计算的他情何以堪?
愠恼之下,木华宇终是忍不住拂袖沉喝出声。看着木华宇脸色涨得通红的样子,楚渔心里对这位老总的评价不禁又降低了许多,他在接手保护岳灵婉这个任务之前,在商界曾混迹过几个年头,而且他当时所接触的老董,那都是国际顶级企业的商业奇
才。
这些人,无论年纪大小,自身所涉及的领域和职位是什么,都具备相同的一个素质。
那便是处事不惊、待人不乱。那些人心境上始终保持着平和,说他们是天赋异禀楚渔相信,而说他们是被硬生生逼出来的脾气秉性,楚渔同样不认为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因为坐到他们那个位置上,面临的商业对手以及商业伙伴,那
都是个顶个的老狐狸,要是被三言两语就气得失去理智,那么就极有可能会进入别人设计的圈套,进而一朝失利,跌落谷底。
“木董不用反应这么大,更犯不着那么早就否定我的话,华夏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楚渔佯装自己忘了词,接着又把他那沾满油腻的手拍在了曹鹏肩上,问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曹鹏被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给吓得心里紧张不已,添以本来肚子里就没几滴墨水的他,在这一刻自然更加无法回答楚渔的问题。
眼看着楚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曹鹏双腿已经忍不住开始打起哆嗦来,他在祈祷,祈祷楚渔不会在这种场合让自己大失颜面,同时也祈祷楚渔不要把自己剩下的唯一一只“好手”给废掉。
“渔……渔哥,不管您说什么,都一定是对的。”
曹鹏丢人的情态被木华宇看在眼里,登时便冷哼一声,表达出了强烈的不满,然而曹鹏并不理会他,因为他比木华宇要了解楚渔,知道后者是怎样一个说话做事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
“哦!我想起来了!”
楚渔恍然一呼,手稍加用力拍在曹鹏肩上,这个倒霉蛋吃不住楚渔手上的力道,那早就被掏空的腰身一弯,险些瘫倒在地。
视线放回木华宇身上的楚渔眯起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眼底透露着玩味说道:“那句话叫做‘咱们骑着梁总监看唱本,走着瞧’。”
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梁明奇,在听到“梁总监”这个称呼时,先是心里咯噔一声,接着脸上就因为楚渔的话而布满了黑线。
原话人家明明讲的是“骑驴看这本走着瞧”,你改成骑我是什么鬼?不过正因为梁明奇知道楚渔这个小手段层出不穷的无赖有多么让人头疼,所以听了楚渔的讽刺之言后,他极其明智的选择了沉默,并且举着手里的香槟细抿浅尝,把目光投到了别处,装作一副我什么也没
听见的样子。
欺负曹鹏也就算了,毕竟那不是自家事,可欺负自己手底下的干将,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以后还叫他木华宇怎么在天金市商界里混下去?
于是,木华宇瞪着双眼,脸红脖子粗的大喊道:“保安!保安在哪?赶紧把这个不知所谓的下等人赶出酒店!”
话音落下,周围所有人都把视线聚集到了楚渔、木华宇四人身上,继而这些人三五成群慢慢移动,很快就把“事发地点”给围了起来。
又几分钟后,在围观者的议论声中,两名体格健壮的保安手持胶皮棍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四人,最终先是冲着木华宇叫了声“木董”,随即问道:“木董,发生什么事了?您没有受伤吧?”木华宇很是满意在这两名保安身上找回来的尊贵感,接着他眉目轻扫过楚渔,指着后者命令道:“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企业司机而已,和我们这些上等贵族怎么能混迹到一起?你们为什么要放这种人
进酒店?万一他图谋不轨,我们的人生安全谁来保障?又有谁能负责?”
“木董,这里是广金大酒店,肯定不会……”保安甲见木华宇脸色不善,不由得堆满谄笑准备好好解释一番。
适时,木华宇举手打断道:“不要跟我说‘肯定’这个词!起码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就已经出了纰漏!你看我的手!”木华宇把手伸出,两名保安以及就近的围观者凑前一瞧,上面满是金黄的油渍。
示意完毕,木华宇又冷眼看向楚渔道:“就是他把我的手弄成这样的,你告诉我,但凡这些油渍有那么一点沾到我的西服上,谁赔?你们赔么?你们赔的起么?”
怒火牵扯到保安身上,他们因为没有楚渔的本事,所以只能竭力强笑来对木华宇示好。
“木董真对不起,这是我们的疏忽,我们现在就把他请出门去。”
说完,木华宇总算有了那么一丝好看的表情,而两名保安认真的看清楚渔仪容后,又心里开始打起鼓来。没有代表身份象征的东西被门口侍者看到,楚渔一定是不会被放进门来的,而且如今凭楚渔帅气整洁的容貌,身上高贵的深红色西装,脚下擦得铮亮的皮鞋,无不在提醒着他们,人家根本就不是木华宇口
中的“下等人”。
毕竟他们身为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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