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脸色漆黑,在光线明灭的酒吧显得格外阴沉,看上去有些可怖。不知为何,金浅浅竟然有些惴惴,掌心传来一阵强而有力的跳动,她定睛一看,连忙收回手。可是这
样,就让原本紧贴的两人更加贴在一起。
温言眼色猛地一暗,箍住女人腰身的手臂越发紧了两分。
“啊啊~疼疼~”偏偏女人还不知死活,娇娇软软的叫了出来,饶是温言再是君子,此情此景下,他也做不了柳下惠,身子立时就有了反应。
“啊——你——唔!”金浅浅瞪圆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温言觉得脸上发烫,心底又气恼又有些羞愧,气恼她竟然在这个场景还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别吵!”因为两种情绪,温言的声音也变得恶狠狠的。
金浅浅虽然大胆,但是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况且在这么个环境下,也免不了害怕,连忙点头。
温言松开两只手,金浅浅一得了自由就立马跳开了去,里的他远远的。那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
温言一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再开口,声音已经恢复清明:“你怎么在这里?”
金浅浅虽然对刚刚事情有些害怕,但一听温言那教训的语气就心里来气,反呛道:“你都来这里,我凭什么不能来?”
“胡闹,你能跟我比?”温言的意思是,他是个男的,总比一个单身的女的要安全。只可惜,金浅浅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听了他的话,登时就气了,“怎么就不能跟你比了?我——”金浅浅一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脸上神色一变,语带讽刺,说:“是啊,我当然不能跟你比啊!你是个
留过洋的大律师嘛,而我,呵!”
金浅浅冷笑一声,浓妆艳抹的脸显得有些刻薄。
温言狠狠地拧了拧眉,上前一步,“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是什么?温大律师,我可不能跟你比,我听不懂你那一套一套的理论。”金浅浅毫不客气地犯嘴。
“金浅浅!”温言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莫名有些不悦,语气也带上了严厉:“好好说话!”
这一下,彻底把金浅浅给惹毛了。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踩着7公分的高跟鞋,毫不畏惧地上前一步。
就在温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女人突然有了动作。
“唔——”温言痛哼一声,弯下了身去。
金浅浅心里也有些慌,貌似自己踩的有些狠了。可是一想到方才他那口吻,金浅浅又觉得他是活该!
“温言,你给我记住了!是你不要我的,现在最好不要随便来招惹我,我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女人!”
“你……”温言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现在这一脚,算是刚刚你非礼我的回礼。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金浅浅,再也不会去打扰你温大律师了!”说完,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蛮腰,妖
娆得像只勾人的狐狸精,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
温言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盯得眼睛都发红还不肯收回。
“哎哟,浅浅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都以为你掉厕所了,要去把你捞起来呢!”金浅浅一出现,在场的人立马就叫了起来。
金浅浅瞧都不瞧他一眼,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伸手就灌了一口酒,气儿都不喘一下。
“哟,这是怎么了?那个不长眼睛的惹了咱们的小姑奶奶啊?”一旁的闺蜜好笑地勾了勾她的脖子,笑说。
金浅浅烦躁地一把拂开她,“别闹,心情不好。”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顿时大家都默契地绕开话题,没人再敢把话题往这边抛。
另一边,李士桢终于找到了“失踪”的温言,差点谢天谢地,烧香拜佛才行。
“大哥,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差点没一间一间地去包房里找人吗?”李士桢埋怨道。
可是温言却没有心情,一把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吧台,脸色阴沉得厉害。李士桢这才发现不对,连忙问:“阿言,刚刚你去哪儿了?你的腿怎么了?”
不说还好,一说温言就一肚子火,啪地一声把酒杯放在吧台上。那神情和声音,可结结实实地把人给吓了一跳。
“你之前说金浅浅什么?”温言忽然开口。
“……什么什么?”李士桢一头雾水。
温言眉头一皱,冷眼,“金浅浅多少岁?”
“我哪知道——诶,不对!”李士桢突然惊觉,凑近了些,八卦地盯着自己好友:“你突然问这个干吗?”
“……”温言只冷冷地看着他。
不一会儿,还是李士桢率先败下阵来,说:“我也不是神算子,我哪知道人家多少岁,不过……嘿嘿~”
瞧了眼好友黑沉的脸色,悄mī_mī地说:“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小丫头’,那可是个‘小姐姐’。”
温言的脸色更沉了,眼前忽然又闪现之前一低头就轻易见到的风景,胸口突然一阵燥热。李士桢还想说什么,温言突然开口:“什么时候走?”
“现在才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哪有那么快?”李士桢看了下手表,说。
温言一想到今晚的事情,胸口就像是燃了一把火,烦躁地伸手扯了扯领带,原本一丝不苟的精英男,顿时添加了一丝不羁的狷魅。
“诶,对,来喝酒就不要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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