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马迅速靠近,下一秒,就将错身而过,整个比赛也就结束了。但是,巨变就在这个时候发生。
“轰”的一声巨响,一道闪光闪过,本来哄笑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两匹马错过身去,但是其中的一匹马已经没有了骑手,赫然是陈和的马匹。
人群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这个嫩鸟居然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发起了第二次攻击,并且因为距离太近,陈和根本无法躲避,被轰下了马。
这个结果太让人意外了,人群开始发生惊讶声,然后猛然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声。
很多人事后才想明白这场比赛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就在这一天,陶冲的名字开始出现在安山县人的嘴上。面对一个似乎不可能战胜的对手,嫩鸟陶冲采用的方法居然是极为罕见的二次攻击法。
他利用陈和的求稳,故意抢先攻击,让陈和为了干扰自己,也提前发起攻击。同时,为了抵抗干扰,他选择了不躲避,硬抗陈和的攻击。等到双方错身而过的时候,他采用近距离攻击的方式发起了自己的攻击。因为双方距离太近,根本不需要瞄准,所以才能一击而中,并且将陈和击落下马。
陶冲骑着马缓缓的走到主席台,尽情的享受着四周人群的欢呼,这个感觉让他觉得很好,术斗士之所以成为每个少年心中的偶像,不就是因为这样的时刻吗?
陶冲拉下面罩,对着主席台上的贵族们行礼,其他的贵族因为这场比赛的意外结果,对陶冲也报以微笑,唯有现任虎王家主毫无表情,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陶冲也没在意,作为一个平民,被贵族忽视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获胜的喜悦让他也留意不到。他开始骑马绕着整个赛场跑了一圈,所到之处,都迎来了巨大的欢呼声和喝彩声。
“不错。”看到刘飞牵着马走过来,大石微笑着走过去,拍了拍陶冲的肩膀,说,“我们似乎真的要研究进入决赛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了。”
陶冲没有理睬大石,转头问刘飞:“我们赢了多少?”
刘飞忽然低下头悄悄的准备开溜,陶冲一把抓住他,说:“你是不是没买?”
大石戏谑的说:“买了,不过买的陈和赢。”
刘飞赶紧低头说:“没买多少,就买了10块。”
陶冲又好气又好笑,正准备暴揍一顿这个家伙,马山笑眯眯的阻止了陶冲,说:“这个家伙向来靠不住,还好我买了200。一赔十的话,我们可赚翻了。”
……
虎王府的下人们今天要比平时多了一些笑容,因为最让人惧怕的小主人胡俐很高兴,就算虎王府最偏远的角落都能听得到她的笑声。这样的时刻对虎王家族的仆人来说,可是比节日更值得庆贺的日子。
安澜公主远远听到笑声,一直忧郁的眉眼努力变得明朗一些,她是虎王家族的客人,必须得掩盖一下自己的真实感情。而且,自己忧郁烦闷的原因却没法跟任何人说。
她到安山县虎王家族做客,是肩负使命的。所以参加县级术斗大赛的开幕式也应该是自己的一个必须参加的项目,但是她实在是不敢去术斗场,她怕看到那个有几分英俊,但对她来说却是恶魔般存在的少年。
她安静的坐着,就像是一副仕女图,手里虽然拿着书,却一下都没有翻动。她在静等胡俐的到来,她想听一听术斗场上的消息,想知道那个家伙是不是被淘汰了,自己出现在术斗场会不会遇见他。
“今天安澜公主没有参加开幕式,会不会有些失礼?”胡俐轻快的挽着胡涵的胳膊,边走边说。
胡涵摇摇头,说:“不会,安澜公主没有参加大赛开幕,家主难得的表示了赞许呢。”
胡俐有些好奇:“为什么?”
胡涵也有些迷惑:“我也不是太明白,你知道的,家主思虑深远,我们是不清楚的。不过,家主当时说:‘安澜这个小女孩,还是蛮识时务的,你要好好跟都城的贵族们学学。’”
因为学的惟妙惟肖,顿时引来胡俐的大笑,不过笑过,她却嘟起嘴说:“这个安澜,居然得到了父亲的赞许。”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动身子,对着胡涵,就算是饱满的胸部完全按在了胡涵的胳膊上,也毫不在意,她撒娇着说,“看来你必须要拿下安澜公主了。表哥,你要加油哦。”
只是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醋意。
胡涵是女人堆里长大的,怎么听不出来胡俐的醋意呢,他拍拍胡俐的头,说:“表妹,你知道我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婚姻是婚姻,爱情是爱情。表妹,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拿下这个安澜。”
胡俐想对胡涵说那天晚上在安澜公主房间里看到的情景,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要是告诉胡涵,安澜是个闷骚-货,也许会影响胡涵追求安澜的进度。
对虎王家族来说,胡涵要是能追求上安澜公主的话,对于虎王家族也是一个很有利的事情。虎王家族可以借助安澜的关系,在杞国根基将更加牢靠,也将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胡俐虽然做事任性妄为,但是事关家族大事,她可不敢大意。要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影响了胡涵与安澜的事,自己就算贵为父亲最喜欢的女儿,也会免不掉一顿责罚。
安澜公主的父亲是杞国君主,贵为大周朝一等公爵。虽然杞国国小民弱,安澜父亲的权势也大不如周边其他几个大国,但是近3000年的家族底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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