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钱可以。
这一点，丁凌燕必须承认。
经过短暂的脑子短路之后，丁凌燕很快也平复下来，她想自己总算找到公平点了。
隐私，彼此都看到的了。
“喂，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丁凌燕说。
“你问就是……”李小山老不好意思的说着，那他好担心，丁凌燕问的是比较尴尬的问题。
因该不会的吧？
李小山弱弱的想着。
“是什么神奇的力量，让你那，这，这样……都能流泪？”丁凌燕很为婉转的问道。
李小山脸一红，说道：“就，就告别的，真的第一次，你别笑话我了。”
丁凌燕听言有些明白了，因为他看到床边，李小山手机上的照片了。
“哦，那这告别，倒是可以，告别也好，可以重新找个，这样对身体不是太好吧？”丁凌燕的话语里，颇有报复的意思呢。
那之前，老是拿那事，说我。
那我，现在可要说说你哦。“我知道了……”李小山回了一句，头一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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