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姿态,让天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呵,你小小一娼侯,竟也敢用这种目光看我?谁给你的胆子?!还不给我跪下!”
二楼,天枢等人看的直摇头。
“杀天权指使的老鸨也就罢了,可当众杀天权的随从,那便是在打天权的脸。现在,这北侯更是敢用这种姿态面对天权,我真不知,他这是无知者无畏哪,还是破罐子破摔,呵呵。”
他们都没将苏牧北放在眼里,觉得这就是只随手可镇压的蝼蚁。
然而。
下一刻。
他们却是惊的猛得站起身来。
只见,舞台上,在天权话音落地后,苏牧北二话不说,抬掌便扇了下去。
砰!
一道身影侧飞出去,在舞台上犁出一条半人深的大坑后,直接撞进了万花楼一侧的墙壁。
“什么?!他竟敢对天权动手?!”
“一巴掌就扇飞了天权······他的实力······”
“筑基九层?!”
天枢等五大神将都坐不住了,手按栏杆,死死盯着舞台上那身着墨梅白袍的身影。
老北侯的私生子,竟是一个堪比神将的筑基九层大高手?!
“啊!小畜生!你竟敢偷袭我?!”
轰!
天权神将从墙壁深坑里冲出,跳上舞台,死死盯着苏牧北。
方才那一击,他起先大意不放在眼里,等他察觉到苏牧北展露出的修为竟是与自己同境的筑基九层后,他已是来不及全力阻拦,直接就被苏牧北一耳光抽飞出去了。
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十五岁少年一耳光抽飞,这对天权神将而言,简直就是平生最屈辱的经历了!
“天权,要不要帮忙啊?”二楼,天枢喊话。
“不用!若不是这小畜生卑鄙偷袭,他焉能伤我一根毫毛?天枢,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计时吧。咱们的比赛,从此刻开始!”
轰!
他脚掌踩裂舞台,向前冲出,一记重拳,直直轰向了苏牧北脑袋。
在知道苏牧北是筑基九层修者后,天权嘴上虽仍蔑视,但心里却是已经在悄然收起轻视。
他这一拳击出,凶悍之气宛若一只恶虎在咆哮,撼动方圆数米!
轰!
苏牧北抬掌与其硬撼。
两人拳掌交接间,四溢的劲风宛若刀芒般,在整个舞台飙射。
只是几招,轰隆一声,整个舞台便被两人的战斗直接击垮,散成了一地废墟。
“就这么点实力,也敢在我的地盘闹事?动我的人?滚!”
苏牧北一声轻喝,翻掌拍击而出,强横霸绝的掌力,如山似海,摧毁一切,给天权带来致命窒息感的同时,也让仍停留在万花楼内众人,心神震颤!
“他的气息,竟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压迫感?!”
天枢等五大神将皆眼露凝重。
而在这一掌下,天权神将毫无悬念,再次被击飞,像是破麻袋一样。
“啊!该死啊!”
轰!
被撞裂的墙壁裂缝中,忽得冒出了熊熊火焰,像是一座正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区区一个私生子,竟能把我逼到这种程度,你······虽死不悔啊!”
轰!
裂开的墙壁陡然炸开,飙射出了一块块燃烧的碎木片。
火焰中,一条身影走出,被烈焰托起,悬浮半空,似火神一般,俯瞰苍生。
“这······这怎么可能?!”
“操控烈焰?!”
“悬空而立?!”
“难道······天权神将已踏入练气境?!”
“可就算是能内气外放的练气修者,也无法悬空啊?!”
错愕、震惊的声音在人群响起,苏牧北眸光亦是微微一凝。
“呵,一群蝼蚁般的凡俗存在,也只能这般站在地上,仰望我等觉醒者的伟大了。”
天权悬浮在半空,高高在上,宛若神灵,俯视众人的目光,透露着毫不掩饰的不屑。
“杂碎!被觉醒者的天赋吓到了吧?”
天权全身都燃烧着火焰,盯向苏牧北的双眼,更似两座火山口一样,让人胆颤。
“我等觉醒者生而便是苍天宠儿,你们这些低贱凡修,就算力量再强,又如何?注定被我们镇压!”
许多人都被天权一番话说的心神动摇,道心不稳。
是啊。
天权只是筑基九层的修者,却能做到宛若练气修者内气外放的“操控烈焰”!
更是能借助烈焰悬空而立!
练气修者能做到吗?
“难道,这世间真有一群号称觉醒者的苍天宠儿?而他们口中的凡修,我们,只是低贱的存在?”
许多人都灰败了脸色,自信心遭到严重打击。
“嘁!什么觉醒者?什么鬼怪?在大只鲲面前,一律轰杀!”孙不二不屑的撇了撇嘴。
号称不死的练气境牛头鬼怪尚且被大只鲲一枪钉杀,一个小小筑基修者,也敢在大只鲲面前折腾?
“杂碎!在我面前,竟还敢站着?!给我跪下臣服吧!!”
轰!
烈焰狂澜猛然下压,宛若一场铺天盖地的海啸般,朝苏牧北覆盖下去。
砰!
苏牧北侧身避过烈焰袭击,弯曲前行,朝天权神将不断逼近。
轰!轰!轰!
天权宛若愤怒的火神一样,扬手间,一场天火大雨瞬间密布在整个万花楼大厅,将地面轰击烧灼出了一个个焦黑大洞。
“杂碎!我的烈焰虽比不上练气修者的内气外放,可也不是你们凡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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