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半信半疑的把吉他递给许默,苏澜带着质疑的眼神,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只有带着坚定的眼神,她相信粑粑,不管什么事!
接过吉他,摆好位置,许默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咚~”一阵悠长深沉的乐符通过琴箱传达出来。
许默一脸认真,闭上眼睛用耳朵和心感受着音符,心中暗道:“果然大人物的东西就是不一般,在以前这琴至少是世界前十的品牌了!”
对于玩吉他默自然是玩最好的,前世玩的都是ion 之类的,然而手上的这把吉他,无论是手感还是音质,比起那些大品牌来居然丝毫不差!
看着许默的提琴姿势,拨动的手势,貌似还真有点料,老爷子点点头,等着许默表演。
“这家伙到底藏了多少东西?”苏澜正拿手机给许默录像,本来是想录下来看他出丑的。
可许默的样子哪里像是新手,反而有一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作为一个从音乐届泰山北斗人物旁边长大的人,这点眼力她还是有的。
苏澜没有立马揪住许默,因为他已经开始表演了。
一阵低音简朴的旋律响起……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地唱着淡淡地记着……”许默也展开歌喉。
没错,这就是李宗盛唱哭无数人的《山丘》,前世有着‘年轻不听李宗盛,听懂已是不惑年’的评论,对应老爷子的年纪,所以许默拿这首歌来唱。
虽然刚开始的旋律很简单,可没有深厚唱功的人根本无法把这首歌唱出味道来。
那种,来自生活的简朴,岁月沉淀的,风霜沧桑的浑厚的声音是无法模仿的。
许默的声音还是有些年轻,还唱不出那种稳若泰山的感觉,但因为前身来源于最普通的地方,那种对生活质朴的感觉还是被他唱了出来。
“这!!!”仅仅三句,老爷子瞬间震撼,竖起耳朵怕错过后面的内容。
苏澜同样如此,差点手机掉了,灵儿则是看着爸爸的弹琴动作,想着爸爸真厉害。
“……就算终于忘了,也值了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侥幸汇成河,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
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
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许默闭着眼睛认真继续唱着。
因为“嬉皮笑脸”的时候有幅度转变,老爷子以为风格要变了,可下一句又回来了,让他悬着的心一颤,感觉人生多了一种不一样调味剂,并没有破坏本身的旋律,反而让这首歌更接近人生。
他聚精会神,闭眼倾听。
“也许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
尽管心里活着的还是那个
年轻人……”
到这里,老爷子好像看到了自己,想着自己天天唱以前写给某女子的情歌,貌似还真没有成熟就老了。
苏澜美目则是异彩连连。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
无知地索求,羞耻于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我没有刻意隐藏,也无意让你感伤,
多少次我们无醉不欢,
咒骂人生太短,唏嘘相见恨晚,
让女人把妆哭花了,也不管,
遗憾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已经老了,
尽力却仍不明白,
身边的年轻人,
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
向情爱的**,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了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唱着唱着,许默就真正融入了进去,好像真的越过某山丘头白了,让他第一次感觉岁月的流逝是如此之快。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了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向情爱的**,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接下来都他们都沉浸在许默唱的这首《山丘》里。
老爷子越听感触越深,想起年轻时的起起落落,情爱纠缠,各种世事,所遇之人,所遇之事。
到最后才发现,好像自己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没有做,可也转为释然,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做,就像歌词里的“越过山丘,已经白了头”。
“呼~”唱完的许默,深深吸了口呼出去,仿佛整个人已经活过一世。
一首李宗盛用了一生当做材料,用了十年谱写的人生之歌唱完,真是闻者咂舌,听者流泪。
苏澜的和许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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