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有什么异常吗?”何木可问。
“我不知道,她懂得比我多,所以,她做的事,我都看不大明白。”话头一起,姚沐的叙述就顺畅起来,“只是,她身边有些人,神神秘秘的,我担心她受人欺骗利用。”
“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是有人刻意接近利用她的身份行不法之事?”乔满问。
“对,肯定是这样的。柔婉她一个柔弱女子,再怎么睿智,也不能面面俱到。”
何木可沉吟片刻,说:“姚大人可愿意详细说说姚夫人的来历?”
“啊?这……”姚沐沉吟片刻,说:“柔婉来自南边大商项家。可她和那家人没有联系的。”
项家多走海运,和海上海贼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名声一直是处于不黑不白的灰色地带。因此姚沐特意解释了一下他家柔婉并没有同流合污。
何木可“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姚沐心中忐忑,却也只能继续说下去:“柔婉虽是嫡出大小姐,可她出生的时候生母就去世了,后来很快就有了继母。她继母听说是海外某个大势力的嫡小姐,颇得家主看中,后来就有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她这个前妻的嫡长女,就成了弃子。”
“柔婉说,她五岁之后,就被关在别院,与世隔绝。若非生母留下的忠仆细心教导,她也不会懂这么多。后来她长大一些,就偷偷溜出去用假名经商赚钱,也有了一些小产业。我和她,就是在她经商途中的一个客栈里认识的。她长得漂亮,又温婉可人,我们很快就成了好友。”
“大概是四年前吧,就是那年冬天,天阴冷阴冷的,我正在家中读书,她突然跑来,说要我帮她。她的生意被项家发现了,他们要夺取她的产业,她不肯,宁愿把产业当做嫁妆嫁人。”
“所以,她就跟你求婚了?”乔满问。
“求婚?呃……对。”
何木可好奇:“你就答应了?”
姚沐点头,继续说:“总之,她变卖产业,带着钱和我一起北上科考。后来我就成为了石火县的县令,她也一直陪着我,帮我做了很多我不擅长的事情。”
“她一心帮我,肯定不会对我不利,可她认识的那群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乔满问。
姚沐回忆了一下,说:“多数是矿山的场主,还有一些大商人。他们……哦,对了,还有一些江湖人。肯定是他们!”
“何以见得?”何木可问。
“因为只有他们才会那么无法无天!而且粗鲁低俗!还无比贪婪!”
乔满挑眉。
他怎么觉得姚沐形容的不是江湖人,而是一群把他绿了的混蛋?
毕竟传闻这位姚县令还是对江湖挺有好感的啊。
他忍不住问:“听说姚大人也是有江湖好友的,怎么就对他们如此厌恶?”
“金兄自然和他们不同。”姚沐说,“他们就是一群地痞流氓。”
“有他们的名字和相貌吗?”何木可问,“我这就派人去查查。”
“多谢郡守大人。”
——
何木可的人行动力十足,当天下午,还不到吃完饭的时间,就带回来了大批资料。
资料上显示,姚沐说的那群人,的确存在,而且来历都是一些门派弃徒。
多数是一些小偷小摸的被逐出门派,倒也没有真的做下大逆不道之事。
话又说回来了,真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也就不会是逐出门派这么简单就能了解的了。
所以姚沐称他们是地痞流氓还真没冤枉他们。
“从来历上看,倒也附和隐逸楼的收人标准。”何木可扔下手里的纸册,说。
乔满也在帮忙研究资料,他看着桌上的一摊纸张,说:“可问题是他们的实力确实太低了一些。”
也就比普通人稍微好点儿,甚至有人连内力都还没修炼出来。
何木可双手指尖相对,在身前摆出塔型姿势,说:“所以,我们可能进入了一个误区。”
“嗯?”
“我们都觉得以隐逸楼人憎狗嫌的立场,里面应该都是高手才对。”何木可解释道,“可高手并不是那么好找的,也不会有那么多高手,愿意隐姓埋名一辈子,替人办事。更何况那些跑腿的杂物,更加不可能会有高手愿意做。”
乔满领会了她的意思,说:“也就是说,隐逸楼里,应该还有一大批武功不济的成员,甚至他们才是真正办事的人。尤其是对春阁这种只需要打听消息、散播谣言的部门,这些地痞才更能隐藏自身。”
“没错,这是抓住春阁尾巴的大好时机,彻查!必须彻查!”
何木可提高了彻查力度,然而这次调查就没有那么快了。
毕竟容易打听到的早就打听到了,剩下的那些隐秘,就需要时间慢慢调查。
闲来无事的乔满,决定自己上街上走走,或许能碰到什么事情。
原本因为矿场交易结束而冷清的街道上,近几日又略微恢复了一些热闹。
只是和之前多是生意人不同,这次出事的是南通镖局,昨夜又有了一场大战,明显,街上佩戴兵刃的江湖人比以往更多了一些。
乔满换了一身紫色的衣袍,华贵衣袍上面点缀着金丝绣文,同样紫色的腰带也是缀满了各种明珠,可以说是华府锦绣,珠光宝气。
他走的很慢,脚步姿势有一种不明显的刻意感。
他在试验,因为很快就要到系统启动满一个月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他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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