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一听,吓得向外跑,但马上又想起,只有跟着洪波才有安全。
于是,他跑了回来:“波子,你说怎么办?”
洪波让李安带着一个人去离这一里远的那个公司的外面去看看,想办法偷一部车子来。
而他则是去书房拿些钱,准备路上用。
其实,这是假话,这间屋子几个月都没住,哪有什么钱?
洪波只是想去听听“菜价”,他相信戴笠肯定有话对自己说。
果然,洪波收到了“报菜价”,戴笠告诉洪波:江这边已经封锁了,出不去,让洪波想办法从私码头过江。
私码头是分配给军统防守的地方,但是戴笠已经将私码头的队伍撤了,那里没有兵守。
洪波可以从那里过江,去往六合,然后去真州,到瓜洲,再过江去镇江。这条线是安全的。
洪波烧掉了译文纸,然后带着人出了屋,来到了屋外。
刚好李安带着车过来了,是一辆大汽车。
洪波坐上了驾驶座,李安坐在了旁边,其他的人上了车厢。
洪波开动了车子向着私码头的方向开去,李安不安地问:“波子,这是去私码头的方向。那里刚被国军清剿过。”
洪波笑着说:“正因为他被国军清剿过,所以才安全。”
李安不再说什么了,他信洪波,洪波是他的贵人。
汽车开到离码头五百米的地方,洪波停下车,让众人都下了车。
洪波喊来一个人:“你将汽车向客运码头方向开,在离客运码头很近的地方,丢了车子,坐黄包车过来与我们会合。”
那人应了一声,开着车子走了,洪波则是带着几个人向着私码头走去,那派头,就是一个富家公子。
边走边玩,洪波来到了私码头的地方,看着那些快艇:“你们有没有干净点的快艇,这艇东一块黑的西一块污的。”
这时,过来一个四十岁的人:“公子,我家的快艇是新买不久的,是干净的。”
“去看看!”洪波挥挥手,让那人带路。
刚好这时,那个开了车子走的人回来了。他自动地跟在了队伍的后面,没有人去注意他。
看到了江边的一只快艇,洪波点点头:“我去江对岸会相好的,你将我送过去,给你双倍的钱。”
那人高兴地连连点头,于是,洪波一行七人上了快艇,快艇向着江对岸的方向驶去。
到了江对岸后,他们马上坐车去了六合。
因为怕岸边有国军的搜查,所以他们宁愿跑远点。
到了六合时,天色已晚黑了,洪波便带人来到了公路边。
等了半个多小时,等来了一辆军车,车上只有两个人。
洪波站在路边,手中舞着一张五十元的法币。
看到法币,司机停下了车,副驾驶位的人下来问:“什么事?”
洪波没有理会那个人,而是来到了司机的边上,掏出一包烟:“我们想搭一个便车,去前面的镇上。”
司机伸手去接烟,但是这时,洪波已经拉开了车门,并拉着那只手,将司机拉了下来。
同时,李安也将另外的一个人擒下了。
司机吓得发抖:“大老爷,我们只是穷当兵的,身上没钱。”
洪波点上一支烟问:“车上装的是什么?”
司机忙回答:“就是拖了一千斤大米。”
洪波呸了一声,让人将两人绑了:“我不杀你们!但是你让我跑了空路,我心里不高兴。所以让你们就在这路边的茅屋中过一晚上。明天早上,你们可以喊人救你们了。”
说完,就两个人嘴上塞了东西,丢在了茅屋中。
李安接过了方向盘后,在洪波的指示下,经过了六合、真州,到了瓜洲,洪波一行人上了轮渡,过江去了镇江。
到了镇江后,他们又劫了一辆车,然后向着上海的方向开去。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洪波一行人才到了上海。
刚进入上海检查站不久,洪波被人包围了。
包围的是上海宪兵司令部的人,还有76号的人,他们将洪波一行人抓进了上海宪兵司令部。
在洪波被抓进了宪兵司令部时,进门的当口,他看到了吉田。
吉田跑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被抓了?”
洪波摇摇头:“我刚出任务回上海,没到家就被抓了。”
吉田问一个带队的少佐:“谁下命令抓人的?”
“是花间中佐。”那个少佐说完,便吩咐人将洪波带进审讯室。
在审讯室的门口,洪波竟然看到了李士群。
洪波笑了:“原来是你们两个小丑,我知道了。”
李士群冷笑道:“你才是小丑,等一下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洪波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李士群与花间先去审讯跟随洪波的几个人,想从他们的身上审出点什么来。
但是那些人都是受过受审讯训练的,他们什么都没有问到。
随后,李士群又询问了李安,李安一直都是同洪波一起的。
在李安的口中,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
“花间太君,这样审,是什么问题都找不出来。”李士群说。
花间头疼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们就直接认定洪波是抗日分子,反正他已经关进了宪兵司令部的牢中,是园是方的,都是由我们说。”李士群说。
“如果事情证实他不是抗日分子,那么我们就被动了。”花间说。
李士群狞笑道:“在我的手上,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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