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仓的位置不是很挤,为什么要挤到自己的身边?
要说不让洪波不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太巧了。
大丈夫不立危墙之下,我躲!洪波站起身,向着厕所走去。
厕所就在散仓门边上,洪波到了散仓的厕所外,马上一闪身,人从散仓门处消失了。
就在洪波消失的瞬间,那三个人站了起来,向着散仓门口跑去。
出了散仓后,一个人喊了声:“搜出来。”
三个人分三个方向搜去,而他们不知道,洪波并没有离开散仓,他在厕所边的一个牌子后面躲着,注意着那三个人的动向。
确认了那三人是为了自己而来,洪波便跟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向一层搜去的,很快来到了楼梯,开始下楼梯。
但是,下梯的他的后背被人一脚踹飞,整个人掉了下去。
在掉下去时,这人喊了一声,随后便晕了过去。
洪波马上将这人拖到了储物仓,用绳子绑了起来。
刚绑好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
洪波听脚步声知道是一个人,便躲在储物仓的仓门右边。
果然,储物仓的门开了,外面没有人进来。
等了几分钟,外面人大概听到仓内没有声响,便一步跨了进来。
他准备一只脚先进,如果发现了异常,便赶快收回脚。
可是,在他的脚进来时,一只手伸出,拉了他的衣服一下。
他被拉,情不自禁地向里扑去,这时,一只刀掌正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立即晕了过去。
洪波闩上了门,马上上前将这人也绑了。
然后,洪波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向着远处跑了。
肯定是第三人听到了动静,吓得赶快跑了。
洪波没有去追那个人,追不上,所以要快些将这两人处理掉。
弄醒了一个人后,询问道:“你们是哪方面的人?”
那人起先不说,可当洪波拿出一根针刺他的手指时,他痛不欲生,开口说了:“我们是芜湖守备司令派的人。”
“你们不是有两个人在船上吗?”洪波问。
那人说:“接头的人联系不上他,所以给司令发报,司令便让我们在南京上船。在船上杀出你。”
“你们有人在南京?南京的皇军不抓你们?”洪波看着那人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南京没人抓,上船带武器也没事。”那人也认为不正常。
洪波又问了他们的人员情况,确定了,在马鞍山前,如果没有喜讯传去芜湖,那么马鞍山应该会上人。
洪波将这人击晕了,又审问了另外的一个人。
两个人的口径差不多,最后,洪波将他们的身上东西搜光,将他们也丢进了冮中,让他们自生自灭。
除掉了这两个人后,洪波知道,船上有一个人,有一部电台。
现在必须找到那部电台,断了他们的联系。
怎样去找电台呢?首先,有电台的人肯定在仓外。
因为船上的客仓很少有窗户,只有通风管,所以在仓内发报,没有信号,发不出去。
于是,洪波从四层搜向三层,又从三层搜向了二层。
当来到洪波曾经处理过一个人的二层杂物间时,洪波听到了电报发报的“嘀嘀”声。
洪波轻轻地将耳朵贴在仓门上,听着内面的情况。
这个仓有一个小窗户,而且洪波注意到那窗户上有天线。
所以肯定那人就在这个杂物间中,正在向谁发报。
过了十分钟,里面的电报声没有了,有人脚步向仓门走来。
洪波紧紧地撑住了仓门的把手,等待着里面开闩开门。
听到了内面的门闩响动,同时有人在拉仓门。
洪波猛的一用力,使劲推了出去,将门向里撞去。
一声惨叫声响起,一个人倒出下去。
洪波马上闪进了门内,快速将门闩上。
然后将地上的人击晕过去,让他好好地休息下。睡过去了就不痛。
过了几分钟,仓门外有人跑过,是那些看热闹的人。
又过了几分钟,发现没有什么事,一个人在外面说:“肯定是哪一个人睡觉中做恶梦。”
这判断竟然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结果大家都散了。
而洪波在仓中,先搜查了那人,发现这个人的身份不寻常。
在他的身上,竟然搜到了梅机关的证件,还有一本芜湖守备司令部的证件,梅机关的证件很新,仿佛刚办不久。
而芜湖守备司令部的证件较旧,应该是他的本来面目。
芜湖守备司令部特务处上校处长,也是干特务工作的人。
洪波还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份电报草稿,是发给芜湖守备司令的,电报说,南京上船的人凶多吉少,让司令派人在马鞍山码头张网以待,因为洪波将在马鞍山上岸。
这个人洪波没有审,只要弄醒他,他一叫唤,大家都知道是自已抓了他,所以洪波拿了他身上的密码本,并拿了他身上的五千法币和一千日元,还有一块好表一支枪。
然后,开了仓门,左右查看没有人,便将那个晕死的人的身上绑了一个大铁消防桶,扛着那人来到了船边。
洪波嘴里咕噜道:“不能让影佐发现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勾结,所以你只能沉入江底了。”
说完,洪波两手一用力,将那个人丢了出去。
刚好那人的身子离船一米,掉入了江中,很快便沉了下去。
洪波回到了杂物间,准备发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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