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外马路纵横交错,人山人海,一辆辆汽车如奔腾不息的长河,三者构成一幅华丽的都市画卷。
本想上演一幕黑吃黑戏码,结果差点被对方吃掉人生chū_yè,李白吓得一口气跑下二十五层,垂头丧气地走下台阶。
这一次黑吃黑失败,让他深刻意识到两点。
第一就是女人变态起来,真得很可怕。
第二就是自己真是心太好,无法成为一个狠人。
不尽快拿回内丹,他如何在这座异界异国的大都市生存下去?
偏偏他无法主动联络二郎神。
只能等待对方联络。
虽然他深信遥远的未来是一片光明,可前提是他能活到那种时候。
不,他必须要活到那个时候,黑吃黑来钱快的事业,绝不能轻易放弃。
他双手插在裤袋,人慢悠悠融入人群之中,寻找下一个猎物。
这次他不准备选择女人,选一个身材高大,又面色凶恶的大汉,最好有纹身,证明是混社团的人。
他慢悠悠走一回,走到肚子都饿了,大概是在正午时分,他看到一位符合条件的目标。
看那个身高大概是在两米左右,虎背熊腰,壮得和一头站立的棕熊一样,光秃秃的脑袋纹着一条青龙。
那人衣着打扮简单,花色衬衫和花色沙滩裤,露出在外的腿毛浓密,踏着人字拖。
看肤色是一个黑人。
看外表也不像是有钱人,可李白已经急到只要有钱就行,肚子传来的饥饿感一直在催促着行动。
李白挤开人群,很轻易走到那名壮汉身边,抬手拍了拍对方,“哟,大个子,有点话想对你说,方便的话,我们去那边的小巷谈谈。”
黑人壮汉转过头,露出一口闪亮白牙道:“当然可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位说话口音有点怪,也可以理解,外国人嘛,又没有神仙帮忙,不太精通东瀛话很正常。
李白拉着这位进一边无人的小巷,然后手松开,一拳捶打在墙壁。
轰!一声巨响,以拳头落点为中心的裂痕扩散,宛如蛛网一般,他收回拳头道:“看到没有,我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可不是吹出来,你最好交出身上所有的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黑人壮汉惊讶看了一眼墙壁上的裂缝,面上无惧意,好奇道:“为什么你有这样的身手还要抢劫行人?做其他事情一定会来钱更快。”
李白眉头皱了皱,不耐烦道:“别啰嗦,我也有我的苦衷,总之你快拿钱出来。”
黑人壮汉摇了摇头,摊开手道:“不,作为一名虔诚的教徒,我不会对邪恶屈服,主会给予我勇气,少年,你要是对未来迷茫,不如和我一起聆听主的福音。”
说到一半,他从花衬衫里面掏出一枚银色的十字架,以此表明自己的信仰。
李白愤怒地揪起他衣领,喝道:“少给我废话,我都快饿死了,听主福音能填饱肚子吗?”
“能,只要你聆听福音,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会给你食物。”
听到这话,李白迅速变脸,手松开,帮对方理顺弄褶的衣领,笑嘻嘻道:“其实我对主一向很感兴趣,愿意聆听他的福音,说起来,我住处和伙食都没有下落,大家都是主的信徒,你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下?”
对于主存不存在,这一点李白不否定也不承认,天庭都有,上帝老人家未必没有。
就是他不信。
连出现在面前的二郎神,他都一点信仰心都没有,更别提素未蒙面的上帝。
作为一名生在无神论的红旗时代青年,他唯一信仰的宗教就是二次元。
在那里他崇拜过许多人物,白胡子,路飞,佩恩六道,鸣人,蓝染,卡兹,迪奥,西索,库洛洛等等。
此外,任何现实的神明,他是一点崇拜心都没有。
黑人壮汉也没有打算一下子感化他,笑了笑,白牙闪亮,“当然,我是塔罗教堂的神父,大门永远都为虔诚的信徒打开,就算那人是一名偷渡客。”
李白面色一变,随即沉默,他穿越的事情是必须保密,还不如承认偷渡客的身份。
黑人壮汉很惊讶,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偷渡客存在,看样子是在本国犯下过大罪。
可最近没听闻东方流窜着极为凶恶的罪犯谣言。
神父想不通,也没多想,开口道:“我叫做约翰·塞纳,你叫什么名字?”
李白迟疑一会,还是没有胡乱杜撰一个东瀛名,坦然道:“我叫李白。”
这一个名字伴随他二十五年,不是说丢弃就可以丢弃的东西。
“哦,原来是中国人,我以前曾经去过那里,是一个美好的国家,尤其是黄河风景,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听说长江比黄河更宽,更长,是不是真得?”
返回教堂的路上,约翰发挥出黑人特色之一,啰嗦。
李白完全没心情讨论是长江和黄河谁长,碍于食物关系,随便敷衍道:“当然是真得,长江都有一个长字,怎么可能比黄河短。”
“是嘛,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去长江看看,再传播主的福音。”
“省省吧,那块地归天庭管,你去传播是越界,还是找一家高级寿司店填饱肚子,”李白话题拐到最关心的问题上。
他还没吃过高级寿司,很想尝一尝,看看是什么味道。
约翰谈到信仰,表情变得神圣起来,“主的荣光是遍洒整个世界,不存在国界划分,再邪恶的人聆听到福音后,都会改邪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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