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时候你就喜欢上老娘了啊,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这个闷油瓶!害得老娘绕了那么那个圈,早知道就直接攻略了!当初在王府的时候,就应该瞅着你哪天酒醉,爬上你的床,然后把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是当时就攻略成功,可以回去了?!
也不用历尽艰辛,又是借尸还魂,又是李代桃僵,混到现在依然是个单身狗啊!尼玛,突然觉得好悲催,感觉浪费了好多时间!真想问一问系统,现在重新来过可以吗?古语说的好,时间就是金钱,要不咱们别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顺便滚个床单,把该干的事儿都赶紧干了,这才是当务之急啊!
他的衣衫温软而薄,带着丝绸的凉薄,玄色的衣角绣着金边,一线诱惑妩媚。季陶陶被他抱着,陷在他的温柔里,不可自拔,脑子里已经不由自主浮现了三百六十五式。但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似乎少了点什么,啊,对了,听他刚刚那话,他似乎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亏我还想了那么多让他发现我女儿身的攻略!白白浪费了好些脑细胞,妈蛋!她静静地趴在他怀里,极力地抑制住自己内心的躁动,语声轻柔地问道:“表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儿身的?”
韩长庚还沉浸在刻骨铭心的回忆中,那些忘不掉的伤痛,那些激动人心的失而复得,那些刻在心底的喜欢,都让他沉迷不已。正处于那种恍惚的境界中,却突然听到了她的问话。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两人此时离得如此近,鼻尖隐约可以闻到淡淡的女儿香,就像那一日他站在月下温泉池边,手中长条棉布上的馨香。
刚开始的时候或许还不知道那长长的布带子是用来做什么用的,但早在他知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原来竟是她的裹胸布!脑子里一想到自己曾经用手拿着那裹胸布,心底就忍不住热烫起来,浑身的血液也跟着灼烫起来,就像是被投入了熔炉之中,正在慢慢地炼化。
韩长庚心底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倘若此时告诉她,会不会被她暴揍一顿?可是看着那双在月色下明亮透彻星星一般的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带着浅浅的笑,就像是一只勾在他心上的小勾子,让他忍不住眼皮狂跳,后背竟出了些汗。
他定定看着她,还是说出了实话,“靖陶,你还记得在西南边陲之时,你经常去后山偷偷沐浴洗澡吗?我就是极偶然的一次发现的。”说到这里,见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又急忙辩解道,“靖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还未抓到给你下毒的凶手,整个大营都是风声鹤唳的。
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从你的营帐中跑出,自然会怀疑啊,所以就跟过去看了看。但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我保证,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卧槽,还敢狡辩,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话,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骗鬼呢!季陶陶正嘴角抽抽着,忽然想到了那晚不翼而飞的裹胸布,眼睛睁地更大更圆,“表哥,我的裹胸布该不会是被你拿走的吧?”
既然不是看到的,那自然就是猜到的,至于怎么猜到,那肯定是因为有关键证物啊!妈蛋,你这个变态,居然偷人家裹胸布!如今得知了真相,不得不感叹,老祖宗诚不欺我也!白天才想到的男主发现女主真实身份的top3,居然被占全了!洗澡被看到,裹胸布被发现,穿衣被发现,居然真的可以一次性占全!妈蛋,韩长庚就是个用沉默寡言来遮掩本性的腹黑啊!
韩长庚听到她的问话,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早就红的不成样子。想他活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如此窘迫,至于拿女孩子的裹胸布更是人生头一遭,当时确实是不知道啊!
一向逻辑清晰,说话流利的三殿下突然变成了结巴,“靖、靖陶,你听、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你想的那样!我当时想走的时候,脚下被绊住了,我怕你发现我,才随手扯走的,那时候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对天发誓,句句属实!”
季陶陶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激动又害羞,竟觉得有些好玩,比以前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多了。她嘻嘻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有些色眯眯地说道:“表哥,你不乖哟。”说完之后,再看他的脸,咦?怎么感觉他的脑袋在晃动?
她伸出双手,使劲抱住他的头,突然打了个酒嗝,说话也有些晕乎乎的,“不许动,嗯,不许动。”明明用手扶住了,为什么还是晃来晃去?妈蛋,我不会是醉了吧?我还没有霸王硬上弓呢,怎么能就这样醉死过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韩长庚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像是头顶的石榴花,恍若流火,在绵绵月色下益发妖艳。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比在战场上杀敌还要激动。他看着那双迷蒙的醉眼,温声说道:“靖陶,你醉了,我送你回大帐吧。”
季陶陶一听他要带自己回去,立刻就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明明是花前月下,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干,就这么打道回府?不行,心有不甘!思及此,就着双手抱头的姿势,她突然抬起自己的身体,红唇直接对着他的薄唇压了上去。
她就像是小兽看到了美食一般,贪婪地吮吸着他柔软的唇,依依不舍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花树下他的身影。嗯,终于亲上了,不枉这大半夜的谈心一场。季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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