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被抓住?”
“张脚儿说:‘想是我从村后走,那兄弟怕追不上,就直接到了村头,却没先到有埋伏。’那几个人,却正是一个道人,还有两个其他不认得的,以及丁家村的丁蛋子和高先建,还有,他看到了邓强邓老师,邓老师就站在后面,神情冷漠。”
“邓堂主如何?”
“当时张脚儿就想:‘邓老师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不过让我们来想也想不明白,他就听到一个老者问:‘你们来汇报什么消息?’咱们那个兄弟也好,他死活不说话,于是,几个人就威胁了一番,但没有用,一来,这个兄弟不知道什么,他是才来没多久,就在咱们飞鸥塘也没去过总舵,二来他效忠咱们金桥帮,就是半句话,也缄口不言。那个道士倒是好心计,好言相劝,只紧着咱们飞鸥塘的人手布局问,不过那兄弟咬着牙不说。这伙人倒是也不算穷恶之徒,也没施加酷刑。然后邓老师就问:‘你是飞鸥塘何人?’他答:‘万舵主手下冯天雨,你,你可是邓堂主?’‘不错。’邓堂主说:‘有什么知道的你说出来,免得受苦头。’冯天雨一听这话,气得脸色发红,痛斥邓堂主通敌背叛,骂他苟且偷生。邓堂主面露难色,说:‘飞鸥塘我也去过几遭,也算了解。’那个老者问:‘若是我们要过飞鸥塘,又当如何?’‘除非乘舟,否则没有办法。’道士问:‘那又怎么过飞鸥塘?’邓堂主迟疑很久,说道:‘我不知道。’后来张脚儿又听到他们在问,又看到赵进被绑在屋里推了出来,据他所说,邓堂主应该是受到了威胁,冯天雨也被抓了,邓堂主只能与他们配合。”
万声籁说道:“看来今晚闯进来的人就是他们,这个道士人称闲散、人心道长,身怀绝技,虽然不曾在江湖上表露,但这川蜀一带,却有些名气,江湖道上的人员也广,不可小觑。”
午天点头:“我听闻那个赵进乃是刑罚堂副堂主赵终南的儿子,两人交情慎笃,想必张脚儿看见被抓的就是他,邓堂主为了保他性命,做了权宜。”
万声籁惊道:“午兄,你这是……难道不怕邓堂主说出咱们飞鸥塘的布局人手?成老道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据说还有个用剑的老人,剑法更是非凡。”
“我亦知晓,此人在鹿溪关一人独挡几十人,此次邓老师失手,恐怕就是败在此人手上,否则以邓老师独步天下的功夫,又有多少人能轻易胜他?”
正在两人说话之时,不远处的水荡打起一个水花,午天惊疑,万声籁轻声道:“午兄不要轻举妄动。”两人一左一右往树上展开身形,隐蔽过去。
这林中有两个人,两道身影都非常轻捷,正是成道长和李枫。他们二人各以小巧轻功在林中穿行,李枫道:“这左右刚才都有人布防过去,不过也不像早有准备,看来邓强没有骗我们。”
“刚才我见东南和西北角各有两人,想必是两人一起,不过在这片林子有多少人就不知晓了。倘若咱们出了林子,恐怕就不好办了。”
“未必。”成道长道:“他们虽然见到有人影,但只是搜索,这荒山野岭,有些山兽的,也不足为怪。咱们就在这林中藏住身形,等他们久久不见动静,自然会消除疑虑,难道还能搜寻一整夜?你看这月光忽明忽暗,似乎明日有一场雨,就算是再往舵口设暗卡,江上寒风经水,暖意徐徐,让人困乏,谁也无法汇聚精神,咱们小心行事,也能出其不意,一探究竟。”
“好。”李枫眼睛一亮,道:“咱们今日先来探一探这飞鸥塘有什么难闯的,免得日后来的时候再生什么疑窦烦困,我也正好看看到底是什么龙潭虎穴,那三位舵主又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的哪吒?”
成道长道:“李兄不可小视他们,这些小喽啰刚才两人行进,都是成掎角之势,各呼照应,若不是武艺高强之辈,绝难袭击他们得手。”
“我明白,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李枫仔细看向下面,下面两个少年,左边一个说道:“咱们这是在找什么呀?”另一个道:“管那么多干什么?肯定有人闯入咱们飞鸥塘,你没见是万舵主和午舵主同咱们一起来的,再说这几日总舵的口风很紧,各分舵都在警戒,我们就依照各舵主行事,何必一问,将有将命,兵有兵行。”
成道长暗道:“这小子倒是看得透彻。”
只听前一个问道:“田韫,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娘不是不让你加入金桥帮,为何你现在又来了?”
那叫田韫的少年说道:“我自幼跟我娘亲学武,你可知他为什么不让我入金桥帮?”
“我不知。”
“咱们是推心置腹的朋友,我跟你说,这金桥帮来说就是个土匪窝,我娘说我爹以前是朝廷命官,一生清白,只是后面遭人陷害,我和娘也流离失所,辗转到了此地,隐姓埋名。对了,我真名也不叫田韫,而是叫田衍,这是为了避免被仇家找到,斩尽杀绝。”
那少年惊道:“还有这事情?”
“家里没有经济来源,我娘只能做些活计养我,他每日节省口粮,只为了让我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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