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抵在小女孩的脑门上。
巴塞丽莎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小女孩能在这种境况下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行为呢。
巴塞丽莎面无表情,她相信她自己的眼睛里毫无感情可言。
这下似乎吓到了小女孩,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想杀自己的漂亮姐姐,她始终都难以置信她被人发现了。
明明妈妈说过不会被发现的,自己不会有事的。
“啊……啊。”女孩伸出颤抖肮脏的小手,指尖上捏着一朵白色小花。
她看样子是极力不想让小花受到伤害,她极其温柔的捏着它放在了巴塞丽莎的枪口上。
她小心翼翼,生怕巴塞丽莎开枪杀掉她。
“请你不要杀我……”女孩可怜兮兮的看着巴塞丽莎,眼睛流下的恐惧让她的脸更脏了。
她擦了擦眼泪,努力的坚强起来。
巴塞丽莎看着枪口里的那朵花,她似乎见到过。
但终究不是一朵花,那朵花应该被墙壁压死了吧?
“你叫什么?”巴塞丽莎问她。
但女孩听不懂。
“谢谢。”女孩答非所问。
“舒克兰?”巴塞丽莎念着误以为是女孩的名字。
“舒克兰。”女孩继续向她道谢。
巴塞丽莎扭头离开了。
女孩在背后还在说着感谢,但巴塞丽莎只是认为她在说自己的名字而已。
屋子以外还在屠杀,炼狱还在继续被以色列人建造,这是专属于黎巴嫩人的炼狱。
“那家伙去哪了?”巴塞丽莎找不到自己的搭档。
“嘿嘿嘿嘿嘿!”
听到搭档的淫笑巴塞丽莎转过头,发现他正在侵犯虐待着妇女,她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表情。
巴塞丽莎觉得这是她的搭档构成烂人垃圾构造中最主要的成分之一。
不过,她们这些过着刀上舔血的日子的雇佣兵很多人都有一些怪异的癖好。
她的癖好还比较算正常。
其实如果搭档只要不在侵犯之后将受害者解体之后她觉得真的不算太坏。
巴塞丽莎再次逛回这里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已经满足的搭档正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等着她。
两个人是需要和以色列军队一起离开的,所以他们只能等待以色列军队完事之后才可以离开。
在那之前他们只能等待,或是找点事干。
“这么久,你去哪里?”搭档问巴塞丽莎。
“逛逛。”巴塞丽莎走过来回答。
“这里不是巴黎。”搭档说道。
“废话!”巴塞丽莎没理他。
搭档不一会忽然走到了小屋子里去,巴塞丽莎突然心底一震。
她……应该离开了吧?
可接下来让她失望了。
“啊?!”传来一个小女孩的惨叫,接下来就是该死的淫笑了。
巴塞丽莎忍不住走进去看,发现她的搭档正在拿着刀忙着侵犯那个女孩。
“哎?嘿嘿嘿嘿嘿!”发现巴塞丽莎走进来,搭档似乎更加卖力起来,手上的军刀正蠢蠢欲动的在女孩身体上游走着。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女孩说着两个人听不懂的话痛呼着什么。
可她叫的越凄惨痛苦,搭档便越兴奋。
看着丑陋的物体不停虐待着女孩年幼的身体,巴塞丽莎皱着脸厌恶至极的恶心道,“黑鬼!你真的是太他妈的恶心了!”
但搭档充耳不闻,军刀开始切割女孩的身体与肌肤。伴随着惨叫割下一块块肉,搭档露出白牙兴奋着。
巴塞丽莎很清楚的记着那个笑容,当她杀死搭档的时候搭档也是这种笑容……
1982年9月17日白天,贝鲁特郊外。
巴塞丽莎在之前爆发战役的地方寻找着什么,她发了疯似得在残缺的瓦砾中寻找着。
她披头散发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她昨天睡觉的时候一直被那个噩梦所困扰。
那个诡异到让她发指的梦里全是白色的小花,全是漂亮的白色小花和那个女孩。
“舒克兰!舒克兰!舒克兰!舒克兰!”巴塞丽莎的指尖全是血,但十指连心的疼痛丝毫没能让她动摇一点更不用说阻止她了。
她从早上就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但她觉得时间很长。
她在东边找到了西边,又在南边找到了北边,但她总感觉舒克兰就在一个角落里被什么东西压着。
她要去拯救它,不被什么该死的东西切碎压扁,让它好好活下去跟着自己好好活下去。
“不要死啊舒克兰!不要死啊舒克兰!”巴塞丽莎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滴在碎石上,很多的碎片都被她挖了出来。
石头瓦砾还有人的碎片,可是舒克兰就在附近她无论如何的也找不到了。
“我不能让舒克兰死去……我不能对舒克兰见死不救……”巴塞丽莎眼神空洞着跪坐在那里,颤抖的就像是得了癫痫一样。
口吐着白沫,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面了,第一个见到的人是雇佣她的那个以色列政要。
“吸毒过量,我们士兵发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
“啊……”巴塞丽莎揉着发疼的脑袋。
“巴塞丽莎!巴塞丽莎!”搭档突然贱兮兮的凑过来,放在背后的手突然拿出来,捏着的是一朵白色的小花。
“舒克兰!”他露出整齐的两排大牙笑着。
“呃啊!”
“呃啊!”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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