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多道友,在下这些曰子的经历恐怕就是如此了,倒是这小姑娘的事情想必过去了这么久,道友应该也有些眉目了吧可否跟在下细说一二。”
“哎,说起來都是贪心惹的祸,我的那位好友,也就是艾琳娜的父亲几年前伙同几个至交去欧洲一处新出世的古洞府探秘,偶得一张奇异的上古地图,当然莫说凭借我们结丹修士的修为就是培婴前辈观看之后也是对其素手无策,哪知就是这张地图的出世给他们几人招來了杀生之祸,一股莫名出现的势力,对这几人一一进行了袭杀,到最后最要命的是我的那位朋友在最关键的时候居然不知道将地图藏到哪里去了,致死都不肯将其交出,最终落得个如此家破人亡身死道消的下场,要不是我这小侄女天赋异禀而且只是一个孩子他们当中的一个突发善心,恐怕就连她也留不下,不过最终的结果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机缘巧合我与老弟你及时赶到,恐怕就连我这小侄女的下场也不会比他的父母好到哪里去,多半是要被歹人抓回去当炉鼎的”
“道友也不必介怀,恐怕个中隐情,干系盛大,这张古地图不简单,对了从小家伙那里有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贤弟,你也知道毕竟孩子太小了,而且他们当时都是蒙着面,所以具体的事情就是她亲生经历了恐怕也是多半说不清楚的,不过据她所讲有很多黄头发的修士参与。”“什么,西方修士。”“嗯,为兄也是如此猜想的”“哎,看來还原事实的真相恐怕沒有那么简单了,也罢,安静平和的生活对于她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呢,毕竟孩子现在还太小了,背负太多的仇恨恐怕也不见得是一件什么好事。”
“对了贤弟你此次來找为兄不会就是单纯叙叙旧这么简单的吧。”“如果我说是你相信吗。”“呵呵让为兄猜猜,‘印度之星’对吗。”“知我者罗多道友也”
“这,你真打算去,万万不可啊老弟”“怎么人人都可去得,为什么我就去不得。”“哎,真不知道你是真糊涂是装糊涂明知道胡德那老小子专门等着你,來者不善,你还真敢啊,啧啧,难不成你是不死小强不成,这倒好才來印度多久,你就四处树敌,就连老兄我都替你头疼”“大哥你以为我想啊,谁知道你们印度如此混乱,小墨我都躺着也中枪都多少回了都,要不是目前为止每次运气都还不错,哥早就打道回府不跟你们玩了都”
“道友不必担心,相信现在仅凭胡德培婴初期修为纵然墨某不敌,但是在其手下逃命墨某自问还是沒有丝毫问題的”“贤弟此言当真。”“道友觉得在下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吗。”“这到也是,不过为兄还是不得不佩服贤弟你的勇气,要是换了我,呵呵,恐怕早就不知现在躲藏在何处了。”
“‘勇气’,啊呸,勇气值个毛的钱,要不是因为只有通过参加印度之星大比选举才可以有一丝机会如愿以偿见到阿法尔前辈,哥至于去冒这个险吗,打不过你胡德,只要哥往阴阳圣地之中一躲,还怕你一个区区培婴修士寻仇不成,守门的老乌龟恐怕一个不经意间蔑视的眼神就足以秒杀你千万次的了,哎说起來也是自己大意了,为什么当时就不多嘴问一句那老家伙真正的出处呢,这倒好冒死参加个大比见到他老人家和印度教扯上关系到好,要是连个毛都沒有见上,还真别说可就真亏大发了,毕竟自己嘴上说的好听,但是那胡德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培婴修士啊,狗急了还跳墙來,万一这老小子真的玩命,还真的够我喝一壶的。”
“罗多道友这些曰子在下也从其他渠道了解了不少关于印度之星的大比的,只是都不是很完整,你可否再尽可能的详细对在下描述一二。”毕竟雅塔等人可是沒有参加过印度之星的选举,所以道听途说之下也就是了解了点皮毛,既然要以身趟虎穴,不事先了解清楚状况怎么可以,而无疑身为印度教徒的罗多就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实话说,贤弟为兄和甘地尼赫鲁我们几人早就参加过不下三次印度之星的大比选举了,说來也是惭愧,每一次都是兴致高昂的参与,失魂落魄的结束,也就是你们中国人俗话说的打酱油的货一切都是重在参与,不过今天既然你问起來了,为兄别的不敢说,相关的经验还是不缺乏的。”
“我印度教的印度之星和锡克教的葬地大比以及伊斯兰教的真主大比号称整个中亚以及南亚最负盛名的三大赛事,只不过因为后两者明显带有排外姓质,所以知名度不高而已,锡克教还好只是不允许伊斯兰修士参加,而伊斯兰教的真主大比更是夸张除了伊斯兰教徒以外任何人其他人都不得报名参加,所以相对來说对任何宗派任何信仰都开放的印度之星大比无疑是众人趋之若鹜的最佳选择。”
“不过真正让众人千百年來如此长久的钟情于印度之星的大比的真正原因就是他的奖赏”“奖赏,某非有什么助人突破瓶颈省去苦修的灵丹妙药不成。”“嗯,虽然沒有那么神奇,但是效果也是沒有多少差别的,每次获得印度之星的前三名都可以得到印度教门中长老的真气灌顶以及大量丹药全力相助令其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目前的瓶颈,千百年來除了一百多年前外的那一场例外无一沒有不曾兑现的。”
“例外。”“嗯,说起來这个例外还和贵派的掌门云飞子有关,据说当初其参加印度之星大比的时候已经是培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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