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错了,果然有人要害你,还有,你不必大师大师的叫我,老道姓李,你叫我李大师就行。”
眼前我也不想在这上面过多纠缠,赶忙问道:“李大师,你快帮帮我,这事咋整啊?”
可眼前这位李大师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小兄弟莫急,咱们先谈谈拜师的事。”
“拜师,拜啥师啊?”
“你拜我为师。”
“那个,大师,我没有想干这行的想法,”我有些不好的意思的拒绝道。
“不行,你一定得拜我为师,你这件事非常还得从…”
正说着,只见一位大妈有些对着李大师喊道:“李老头,你又跑到这人来骗人了,赶紧跟我回去!”
李老头见到这位大妈,跟老鼠见了猫似得,赶忙递给我一张纸条,焦急的说道:“等一会儿你给我打电话,一会儿我再来找你,”拔腿就跑。
“跑,我看你往哪跑,看老娘今天抓到你以后,不给你关几天小黑屋,老娘就不姓朱!”
…
看着猥琐老头那焦急的模样和大妈气急败坏的表情,我暗自摇了摇头,顺手把李老头递给我的纸条揣进了兜里,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我就近找了家面馆吃了一碗面,我估摸着过一会儿再给他打电话,还是先去派出所看看。
到了派出所,我找到了廖警官,询问了一遍事情的进展,可廖警官只是告诉我,先回去等等吧,王帅的钱和闷棒的钱都还没找到,猴子也联系不上。
对呀,我怎么把猴子给忘了,他早上不是去九月宾馆?我赶紧告别了廖警官,拨通了猴子的电话。
“喂,猴子,你在哪?怎么一天都没给我打电话?”
“是顺子啊,我刚接到闷棒的父母,现在正赶去镇医院的太平间,你也过来吧!”猴子有些憔悴的说道。
我没有接过猴子的话茬,而是疑惑的问道:“廖警官说今天联系不上你,你去哪了?”
“我不想接,说不定今晚我们就会下去陪他们了,管他们怎么查。”
听着猴子这已经有些绝望的语气,我只得安慰了他几句,刚好,我现在的地方刚好里镇医院不远,挂断电话后,我赶紧朝着镇医院走去。
一路上我是越走越冷,到最后我冷得都直哆嗦,就在旁边地摊花了二十块买了一件阿斯达地套在了身上,这才好过了一些。
不对劲啊!我望了望四周不太熟悉的环境,这到镇医院顶多五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十多分钟了竟然还没到,这是走到哪来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地方我竟然从没有来过,街上安静得有些可怕,只有几处昏暗的灯光拉着我的影子拖得老长,我也不是煞笔,当即明白我这肯定是着了道,强忍着恐惧,赶忙掏出李大师给我的电话,想让李大师来救我,刚打开纸条,我的心就凉了一大半,这尼玛十位数的电话号码能打通吗?
打电话求救这事行不通了,我又想起了人家常说的,遇见鬼打墙就朝地上跺跺脚,或者撒泡尿,我手忙脚乱的解开裤腰带对着地上撒了泡尿,没用!我又地上狠狠跺了几脚,依然没用。
望着这空无一人的街道,我咬了咬牙,便朝着前边继续走去,可刚走没一会儿,我总感觉四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脚步越来越快,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他们就快在贴上我了,我再也忍不住狂奔了起来,现在想想,当时我真是太天真了,遇见了这事,想跑?那简直是不可能的。果然,我跑了一会儿之后又回到了刚刚那几盏路灯下边,仿佛我从未离开过一般,可我依然不死心,来回跑了好几圈,到最后还是会回到这盏路灯下,我浑身都湿透了,双脚跟灌了铅一样,再也抬不起来了。
死就死吧,吗的,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摸出烟抽了起来,管他娘的,大不了今个小爷就下去陪闷棒和王帅,虽说我是这么想的,可心里还是怕的要死,在这阴冷的环境下,我的额头竟然生出了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浑身冷汗直冒,阴风一阵阵的刮起,我只得颤抖着坐在角落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香烟,同时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放,以防有危险发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静的出奇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阵‘哗啦啦的’的铁链声,我随即一颤,循着铁链声望去,只见眼前不远处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大队人,他们双腿全都带着铁链,随着他们缓慢移动的步伐,铁链发出一声声‘哗啦啦的’声音,所有人都没有一丝生气,僵硬的身体机械的移动着,惨白的面色在这昏暗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恐怖,最前边还站着一位满脸都是疙瘩,身着白衣的中年男人正拖着铁链拉着他们缓缓的朝我走了过来。
说实话,见到这么刺激的一幕,我真的是想起身就跑,可我的双腿不争气啊,竟然连支撑我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颤抖犹如筛糠一般,见他们离我越来越近,我慢慢的把头迈进了双腿,天真的以为我只要看不见他们,他们就会看不见我,可显然,我的想法的确很天真。
“啪啪,”我只觉有一双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股子冰凉的寒意几乎把我整个人都给冻僵了,我本来不想抬头的,可我的头这时候竟然不争气的自己抬了起来,不错,是他自己抬了起来。
望着我眼前这位,涂着腮红,满脸疙瘩,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气的白衣男人,我本就不太长的头发,全都一根根的立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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