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随从这话一出口,我和沙巴都各自暗吃了一惊。
我看到沙巴提脸色阴沉,无比凶恶地瞪了那个随从一眼,似乎对这个随意插嘴,暴露了自己的实际资金流情况的随从非常得恼火。
而我吃惊的是:从这个随从的这句话里证实了此前素雅对沙巴提资金流量的判断。
素雅说,据她得到的消息显示,由于泰国警方对泰沙公司的严密监视,和此前泰沙公司经历的几场风波,现在泰沙集团的资金流已经是相当紧张了。
此前,素雅跟我说这个,我还不相信。我以为沙巴提虽说遭受了几次打击,但是,他毕竟在泰国经营这么多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应该不至于惨到这种程度。
可是,通过刚才他的这位随从有些着急的话,以及沙巴提的反应,我可以判断得出来:沙巴提现在的资金流真的已经接近于枯竭的边缘了,这也正是我和素雅最需要的结果。
我们正是要利用他资金流枯竭的这个最大的弱点一点击败他,为素雅的爸爸加伦先生讨回一个公道。
我淡淡地看着沙巴提,沙巴提已经眯起了眼睛,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年轻人,五百万美元对于我沙巴提来说虽说数目并不大,不过,这到底是五百万美元,是一家中型企业一年的利润,所以,我们还是要认真对待为好,对吗?”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当然,虽说这五百万美元对于你沙巴提先生来说数目并不大,但是我一定会非常认真地对待的,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
我和素雅从沙巴提的别墅回到家,我先把沙巴提给我的五百万美元支票交给了素雅,素雅相当的高兴,因为有了沙巴提这五百万美元,我们计划的第一步就阶段性地成功了。”
素雅激动地忘情地亲了我一下,“老公,你太棒了,没到你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容易就把沙巴提给说服了,让他拿出这至关重要的一笔资金。”
我坏笑道:“媳妇,老公不仅在这方面非常棒,在别的方面也非常得棒,晚上要不要试试老公别的方面?”
素雅脸一红,嗔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呀,人家给你说正经的事,你怎么说到这事儿上来了呢?”
我斜了她一眼,“你觉得这事是正经事,我倒觉得和你睡觉才是真正的正经事,再说了,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想渴死我呀?”
她嘻嘻一笑,“少来啦,你又不止我一个女人,在我边边喝不到水,在别的女人那里不一样可以喝到水,怎么会渴死呢?”
我也跟着嘻嘻笑,搂住她,“媳妇,这水和水味道可不一样呀,要是能这边喝一口,那边喝一口,不是更好吗?”
她白了我一眼,“看看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个德性,吃着锅里想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吃一口,碗里吃一口,是不是?”
我亲了她一下,“哟哟哟,听这口气,我老婆以前经历过不少男人呀,得出这样非常有哲理性的结论,那老公问一下,素雅小姐,你以前经历过几个男人呀,有没有比现在这个老公好一点的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漏洞,红着脸,掠了一下鬓边的发丝,强辩道:“这种事还非得经历多少男人吗,眼睛随便一看就到处都是。”
我把她抱起来,“媳妇,这理论呀,还是不如实践好,我看我们现在就去实践一下吧。”
我抱起她就往卧室里走,她吓了一跳,“你这个家伙怎么说来就来呀?”
“什么说来就来,这大晚上的我要睡觉,搂一下自己的媳妇睡一下,怎么不行呀?”
我把她放在床-上……
……
就在我马上要爬上巅峰时,在下面哼吟着的素雅突然说了一句,“路飞,我看明天是不是召开一个长老们的秘密会议呀?”
我正在她身上奋力耕耘呢,突然听到她没头没脑说了这句话,不由得愣了一下,抬头问她,“你说什么,什么长老会议。”
她非常认真地说:“你快点结束吧,结束了我跟你详细说,你现在压着我,还这样子进进出出的,我怎么跟你说呀,怪怪的。”
我有些抱怨地说:“好久没在一起好好乐一乐了,刚要乐到点儿上,你又要搞什么会议,还要自己老公快点结束,这是一个媳妇应该做的事吗,真是扫兴。”
她见不高兴,连忙哄我,“行行行,是我错了,不该在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个,好了,我……我让你高兴高兴,还不行,要不我们做个那个吧。”
我心头一喜,“做那个?”
她有些忸怩地凑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以前我让她做,她不肯做的花样儿。
我不由得大喜,马上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她也非常乖巧地配合着我,过了不久,我就到了快乐的顶峰……
结束之后我们俩去卫生间洗澡,素雅给我的身上涂满了沐浴液之后,四处抹了抹,用花洒冲净了,拿出一块毛巾替我搓澡。
素雅在床-上“做事”有些忸怩,可是下了床在处理“事后事宜”方面却非常得舒服和周到,有时候相对于“事中”,我喜欢享受素雅“事后”对我的服侍,那是一个贤惠妻子对老公贴心妥贴的服侍,非常得爽!
素雅边给我搓澡,边说出了她的计划。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先召开除去古都朋以后的九位长老的秘密会议,把古都朋是叛徒和沙巴提的眼线的事实和证据告诉这九位长老,然后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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