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坐稳,萧景笙绕到另一旁,利落地开门,摔门。
“砰”的一声,我本能地身子一震,再错眼,看他已经坐了进来。
“你……唔!”
一个字刚出口,他猛地将我一推,后背抵在座椅靠背上,眼前一黑,已经被男人紧紧压着吻了下来。
他吻得粗暴,连呼吸的间歇也不给我,沉重有力的身躯又严丝合缝压着我,我感觉肺泡里的空气都要被挤走了。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他捧着我后脑,辗转吮吸,就是不放开。
渐渐地,窒息般的感觉席卷而来,我憋得胸口发胀,手脚忍不住扑腾起来。
鞋子踢上了中控台,踢到了车喇叭的按钮。“滴滴滴”的声音响起来,萧景笙好像这才清醒了,猛地松开了我。
一旦分开,我们两个都声声粗喘起来。
狭窄的车厢空间里,喘息声此起彼伏,等我呼吸终于稳下来,一抬头,看到萧景笙正目光沉沉盯着我。
不知为什么,头皮有点发麻,我嗫嚅问:“你……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眼神不变,仍旧笔直戳在我脸上,薄唇开合,冷声笑着,“你还怕我看?”
又是含糊不清的嘲讽语气,我心下一怒,也咬牙问:“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还用我说?”他挑眉,手指抹了抹唇角,似乎嫌刚刚吻我时沾上的我的气息弄脏了他。他哼笑起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吼大叫,恨不能让所有人知道你差点被迷/奸。曾小迪,你把我当成什么?”
说到最后,他有点咬牙切齿,单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震怒,眼睛里闪着两丛寒火,我心里却冰凉起来。
刚才他替我拦住许静那一巴掌,我还萌生了少许的感激和安心,可他一转头,立刻又用冷言冷语甩了我一个耳光。
他不在乎我受的委屈,只在乎他自己的面子。
幸亏我没有被糟蹋,要是昨晚上真的被李老板……这男人,只怕要撕了我。
真是不知道,当初陆母口口声声告诉他,我曾被迷/奸过,他为什么能说出那么让我动心的话。可如今,又小气成了这样。
低低地叹了一声,我赌气地说:“我早就说过,想和你分手的,是你没有同意。现在……既然嫌我丢人,那干脆……”
“砰!”
我的话没说完,车身微微一震,是他一拳捶在了方向盘上。
本能地身体一抖,我抬眼看向他,他两道锐利的目光突然射向我,咬牙切齿地问:“分手?真分了手,你以为凭你自己,能在这里好好地活下去?”
这话说得,让我倍觉屈辱。
一咬牙,一攥拳,我扬声反驳:“怎么我就活不下去?萧景笙,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我的救世主了?!”
萧景笙不屑地哼笑着,连连点头,“是!我不是你的救世主!那你倒是说说,昨天晚上要没有我,你被姓李的奸了几回了?”
“你!”
我的屈辱,我的噩梦,被他拿来如此揶揄,顿时气得我手指都抖了起来。
深呼吸了两次,才让气息平稳,我沉声说:“就算是被人糟蹋,我也认了!萧景笙,从今天开始,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别再以我男人的身份自居!”
说完,我猛拉一下车门。
拉不开,我又回头吼道:“开门!放我下车!”
他只冷冷地盯着我,“你可别后悔。”
我也不屑地冷笑起来,“呵,萧先生也太看得起自己,我求之不得,这辈子下辈子,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后悔!”
“滴”的一声,中控锁开了。
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我走,我一时倒愣住了。
萧景笙面色阴沉,狠狠剜了我一眼,低吼道:“还不走?”
脸色平静,可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握住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凸爆。
这样的他,让我有点发慌,手上抓住门把手,抖得厉害,一时没有推开。
“滚!”
就这么片刻的停顿,已经让萧景笙不耐烦。
他捶了一下车门,厉声朝我吼了一句。
身体一颤,我忙拉开车门,逃也似的跳下去。
人刚下地站稳,一个黑色的东西兜头砸下来。我本能地闭眼,双手举起来挡在脸前。
那东西砸在我手背上,然后闷声落了地。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萧景笙的黑色宾利,已经开出去好远,在我视线里拐了个弯,绝尘而去了。
站在原地愣怔了好一会儿,我低头去看,发现刚砸在我身上的东西,正是我随身的黑色单肩包。
这包还是从前,萧景笙出差,从国外给我带来的。
当时收到,特别喜欢,可……
叹了口气,我弯腰把包捡起来,脚步沉重走向了我们杂志社大楼。
这栋写字楼里不少公司,我们杂志社在十二层。
乘电梯上去,刚走到签到处,前台那个小姑娘就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探究表情。
今天我和许静闹成那样,难怪人家看热闹。
签完到,再往里走,遇上异样眼神无数,我只当看不见,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立刻愣住了。
我们社长没有大事,基本上不会过来,但今天,他正立在办公室的中央,神色严肃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所以我一来,立刻被他视线笼罩了。
社长四十左右年纪,平时严肃威严,沉着一张方正的国字脸,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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