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
那当初他丢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她也难受过?
江芷韵心里清楚,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该再提,毕竟如今她是要与别人结婚的人,可方靳铭那边……
多年的朋友,让她怎么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叹了口气,她又轻声开口,“阑珊,如果你实在不想跟他见面,没人能勉强你。”
叶阑珊抿唇不语,端着茶杯,一点点的喝着。
她手中的这杯茶已经上了很久,温度正在逐渐流逝,越来越凉,只剩一丝丝的余温。
“我知道,你也不想听。”江芷韵心里为难的厉害,中途停顿了好久,这才又继续说:“可是这些话让我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咽不下去,只能跟你吐出来。”
叶阑珊感觉心口莫名的有些窒痛,顿了顿,出声道:“芷韵……”
江芷韵打断她,“阑珊,两年前是方靳铭做错了,这个是既定的事实,我不会给他找理由洗白,可是你们毕竟在一起过,根本就做不成陌生人。”
真正爱过的情人,分手之后哪能做朋友。
他们当年的感情,她曾鉴证过,两边都是朋友,所以她希望谁都好好的。
不管是阑珊,还是靳铭。
“那天,方靳铭打电话约我出来见了一面。”江芷韵说,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是有些疲惫,“那晚上我们见面,他说自己很后悔,也很难受,不知道你们怎么就走成了现在这种疏离的地步。”
分手之后,彻底淡忘曾经的那段感情,过的幸福安稳,若无其事,这才是对对方最大的报复。
叶阑珊本性这样,不会对什么事耿耿于怀,可就是她这样的本性,却让方靳铭悔到了极致。
她无心报复谁,但就是这种无心,对于方靳铭来说,才是最大的报复。
叶阑珊握紧手中的杯子,再也听不下去,“芷韵,别说了。”
明明都是一些已经过去的事,她不明白,重新提起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能重来的时间,再怀念又能怎样?
如今,她只想安稳过好自己的下半生,对于两年前跟方靳铭的那段感情,只希望随风消逝。
“你真的就一点不能原谅他吗?”江芷韵从没哪一刻觉得像是现在这样左右为难,“就算不能在一起,可也没必要弄的这么疏离……”
叶阑珊摇头,薄唇轻扯,给她最终的答案:“我们只能做陌生人。”
……
……
残阳如血。
叶阑珊跟江芷韵从茶楼里出来后,到街上逛了逛,随后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
她刚刚进门,就看到了正往外走的人,打招呼道:“陈伯。”
陈伯也看到了她,笑道:“总算回家了,下午的时候陆先生和珩少就过来了,一直在等你呢。”
“……陆先生?”
“对啊。”陈伯笑着点头,“珩少爷的父亲。”
叶阑珊脑子里一乱,有些怔愣。
陈伯拍拍她的肩,说,“快进去了,别让人再等了。”
叶阑珊“嗯”了声,脚步虚浮的走向客厅。
客厅里面,项啸豪与陆岩柏坐在沙发上正交谈着,赵丽珍也坐在一旁,正削着水果皮。
叶阑珊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周围,客厅内只有他们三个人,并没有陆时珩的身影。
订婚那天,双方是在酒店里见过面,但那是必须要走的程序,说起上门,这还是第一次。
叶阑珊走过去,礼貌性的打招呼,“舅舅,舅妈。”
“回来了,”项啸豪回应了声,朝着她挥挥手,说,“这是你陆叔叔。”
叶阑珊点头,动作稍显几分麻木,声音倒是温和,“陆叔叔好。”
陆岩柏摆手,笑道:“好了,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说着,抬头看了看叶阑珊,打趣,“还这么生疏呢,阑珊该改口了。”
叶阑珊视线与他对上,闻言微微怔了下,一时间忘了移开。
……改口?
改口,叫“爸爸”吗?
这个称呼,从小到大,她没有一刻熟悉过,一直以来,都陌生无比。
陆岩柏今天过来拜访,倒是没穿工作时的衣服,穿了一身休闲装,眉眼五官和陆时珩有几分相似,笑起来的时候很是温和,让人察觉不到什么距离感。
项啸豪低咳了声,提醒道:“阑珊。”
叶阑珊这才回神,连忙错开自己的视线,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低下了头。
白皙的脸色,也泛起几分不正常的潮红。
项啸豪适时出声,笑着说,“都快过门了,也不差这几天了。”
赵丽珍削好了水果,又切成一块块的放到水果盘里,一边切一边开玩笑,“阑珊快过门了,你这心里指不定要疼成什么样子了呢。”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话,气氛倒也温馨,像极了一家人。
叶阑珊插不上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站在一旁,陪着他们。
梁姨从外面买了菜回来,洗完手后,去厨房那边准备咖啡。
叶阑珊见状,顿时犹如见了救星一般,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连忙道:“我去帮梁姨。”
项啸豪点点头,“也好。”
得到允许,叶阑珊转身跟着梁姨去了厨房。
厨房里,梁姨犹豫着,不知道是现煮咖啡还是泡速溶咖啡。
现煮的话,时间肯定得久一些,但速溶咖啡,又不太适合用来招待客人。
叶阑珊看出她的犹豫,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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