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个答案，她很清楚。
程轻语就说了那么一句，之后就再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儿，她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叶阑珊，伸手拿过酒瓶，给她倒上一杯酒，说：“阑珊，谢谢你肯出演mv的女主角。”
叶阑珊却推拒，“抱歉，我今天开车过来的，不能喝酒。”
程轻语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规劝，最后没办法，只好说了句，“那你以茶代酒好了。”
说罢，又亲自动手，给她倒上一杯茶。
叶阑珊举起茶杯，跟她轻轻碰了下，然后才喝掉。
程轻语也仰首，再次把杯中酒水饮尽。
她今晚喝的都是烈酒，度数很高，叶阑珊见她还没有要罢休的意思，微微皱了下眉，开口道：“程小姐，你喝这么多酒，会伤身的。”
“伤身？”程轻语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妖艳的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讽刺而酸涩的笑，意有所指的说了句：“阑珊，最伤人心的，其实并不是酒，而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简直都听不到，叶阑珊并没有听清楚是什么。
说完，像是再也撑不住般，程轻语陡然垂下头，醉了过去。
叶阑珊最初还没有动，脑中想着她刚刚那句没说完的话，暗暗猜测是什么。
最后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索性不想了，低头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女人，把susan叫过来。
susan很快过来，一边往这边走一边问：“怎么了？轻语喝醉了？”
“嗯。”叶阑珊点点头，“她今天好像是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
susan侧首，望向已经醉过去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回头道：“我先送她回去吧。”
“好。”叶阑珊没什么异议，“路上开车慢些。”
帮susan把程轻语给扶到车上，叶阑珊才上了自己的车，直接回家。
毕竟很多人在一起，晚餐吃的时间难免长一些，何况现在又是初冬，天黑得早，等她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去圣华苑之前，她有往家里打过电话，家里人也都没有等，早早吃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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