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要跟苏淮安结婚,原来一无所有的他,连护着她都做不到。
童瑶对着安蓝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抬头看见一旁的严止,她晃着身子踉踉跄跄走到他的身边,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背:“严止,别害怕,有我在,呕……”
白酒的劲头很大,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弯着腰,肆无忌惮在他面前吐了一堆,末了,还不忘自我安慰,“啧,白白浪费了这酒。”
严止动了动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冷风送来酒气和污秽物的恶臭味,他忽然用力的抱紧了她,“阿瑶,我不害怕。”
真的,只要有她在,无论黑夜再黑暗他都不害怕!
两人抱得正紧,一个警察过来打断他们:“这位小姐,你是当事人,也请跟我们回警察局录一下口供吧!”
最后严止和童瑶还有那个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一起被请到了警察局喝茶,最后因为两位当事人都醉得一塌糊涂,而严止解释这只是一场误会,索性赔钱了事。
时至深夜,严止打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回去她租住的公寓,无奈她的包不知所踪,连进门的钥匙都没有找到,他只好又打了出租车回他居住的地方。
他居住在市区边缘的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里,公寓在薄淑言的名下,所以当初查封财产时并未受到影响!
一进门,童瑶就如脱了缰的野马,推开了他,迫不及待把那件脏了的羽绒服外套脱掉扔在地上,然后一头栽在他客厅的沙发上,用那双含雾的美眸看着他,“我想喝水!”
严止点头,默默走到饮水机旁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童瑶接过来,一口气喝完,把杯子放到前面的茶几上,人又倒在沙发上,像一堆烂泥。
严止抿唇,走过去把她的羽绒外套捡起来挂好,才脱下身上一股酒味的西装外套,在她旁边坐下,“今天,谢谢你!不过以后别这么鲁莽了,会受伤。”
他会心疼!
童瑶不说话,其实她大脑清醒的很,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想不到要说什么才不伤他的自尊,所以干脆沉默不说。
见她不说话,严止勾唇自嘲一下,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抚平她凌乱的头发,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脸上,指尖滑过她被抓伤的地方,“疼吗?”
童瑶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他,如实回答:“疼!严止,我疼的!”
但是再疼,也是值得的,她是心甘情愿为他做这个事。
“嗯。”严止默了默,轻哼,“活该!”
童瑶翻了一个白眼,“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我这是为了谁?”
话一出口,两个人同时愣住了,严止垂下了眼睑,“我去拿消毒水。”他没打算跟她理论,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
童瑶抓住了他的手,费劲将他扯过来,“严止,对不起。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严止自嘲笑了笑:“你说得对。阿瑶,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选择跟苏淮安结婚了,想想这样一无所有,落魄不堪的我,能给你什么?”
“你说你会东山再起的。”
“呵,那不过是一个无稽之谈!你也看到了,世态炎凉,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炭的。更何况……”
话未说完,童瑶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过来,头脑一发热,主动把自己的唇送上去,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撬开他的牙关把舌头送进去。
他也喝了酒,她尝到了他口腔里的酒味还混杂着烟味,然而她并不觉得恶心,相反身子更靠近一点,让两个人这一吻更深更深,这个冬天那么冷,她想从他身上获取自己想要的温暖,哪怕只有一点点。
那也是她人生里最珍贵最珍贵的东西,所以沉沦吧,她的内心清晰的告诉她,现在她需要他,极其需要!
严止僵住,睁大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蓦然放大的脸,她的睫毛一颤一颤,他能感觉到口腔里她的舌头灵活如一条小蛇,不断在撞击他的克制力。
他拧眉,忍住自己想推倒她的念头,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童瑶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须行乐时及时行乐,她循规蹈矩多年,从没有放纵过一次,这一次,就让她彻彻底底放纵一次。
明知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她依然不后退。就任性一次吧,毕竟她是喝醉酒的人,都说喝酒壮胆,她可算领悟到了。
于是,在严止迟迟没有回应的情况下,她把主导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一边热烈的吻着他,丁香小舌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时而撩拨他因僵硬捋直的舌头,一方面去解他衬衣的纽扣。
严止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的她,他又不是柳下惠,经她这么一番撩拨,男人该有的反应他一样都不少,连呼吸都变粗了。
这时,她已经把他的纽扣解开了大半,冰凉的小手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擦,每一下都令他止不住颤抖。
他终于忍不住了,推了她一把,怒瞪着她,“女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童瑶不以为然:“我当然知道!”说完,她又重新贴了上去,唇落在他的胸膛上。
柔软的触感将严止刻意压制的欲火彻底点燃,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挑衅过……
“女人,你最好别后悔。”他低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俯身压上去,翻身将主导权夺过来。
说实话,童瑶已经有点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再说她一个被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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