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不满地冷哼一声,既然见过,却还没有说明一下屈河的长相,显然是早有准备想吓我一跳!
哼!这帐,咱们日后再算!
两人相互奉承许久,久到我站在一边都觉得有些不耐烦,只是这几年的历练才没能让我有什么出格的表情。
当然,这也让我从侧面了解到,屈河实际上是一个很虚伪的人。但以前他每次要货时,给钱都很爽快的,作风倒真不似眼前这个人了。(疑惑?问余骄阳)
等余骄阳将我介绍给他,他立即露出一副欣赏的神色,“哎呦,是龙哥的妹妹呀!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我连忙抬起深深扎下的脑袋,露出一个职业式的微笑,道:“屈老大您抬举,倒是我,真的对您久仰久仰呢!”
屈河刚刚与余骄阳互相吹捧的忘我,此时经余骄阳介绍,才转过头去看我。
只见似睁非睁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一道精光,视线上下游移着在我身上上下挪动着。这视线极具实质感,让我似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呼吸一窒,身上瞬间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果然是龙哥的妹妹,果然名不虚传!”
我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有些撑不住,强忍着那种强烈的不适感,我用力勾起嘴角,用力挤出一个笑容来。
余骄阳似有所觉,连忙上前一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让屈河上前先行。我则顺势躲到余骄阳身后,避开屈河的目光。
一躲进余骄阳的背影里,我连忙吐出一口浊气,轻抚胸口,勉强压抑下那种不舒服的呕吐感。
屈河身为客人,自然是要在前面前行的,余骄阳走在他的右侧面,我则走在他的左侧面,却落下余骄阳一步,头垂得低低的,不敢跟得太紧。
但一路行进,我总感觉到有道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我身上,令我非常难受。
与余骄阳视线交错,我使了一个眼色给他,让他先带屈河过去,我则去休息室领几个妹妹,再去!
几年共事,我们早已有了深深的默契。只见他微微颌首。
我微微一笑,再不迟疑,抬脚就拐向通向妹妹们休息室的走廊。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那目光太过恶心,我感觉如果再在那里多呆一秒钟,就会窒息而亡。
但我深知,我不可能不再露面,所以我必须要更加的谨言慎行,努力消除屈河在我身上那种邪恶的目光。
我抬手叫过几个妹妹们,将她们带到贵宾包厢,余骄阳正在那里陪他喝酒,二人谈兴甚佳。
但一进门,那种令我浑身发冷的感觉又开始了。我硬着头皮,将妹妹们带过去。
“屈老大,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妹妹们,听说您过来,大家都争着要过来呢!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心的?”
屈河抬手叫过一个人,正是清婵,清婵坐过去之后,他的手便顺手摸进清婵薄薄的衣服里,摸她到胸前揉捏着。
但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浑浊地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好像是我坐在清婵那个位置上任他施为一般,那感觉仿若入骨之蛆,难受地感觉挥之不去。
“弯弯真是有心人哪......”屈河别有深意的舔舔嘴角,眼中神色不明。
我脸上笑意怎么撑也撑不住,余骄阳轻咳一声,向我挥挥手,“好了,你出去忙吧!有事再叫你!”
余骄阳这台阶给的正好,我感激地看向他,微微点点头,又跟屈河道过别,连忙出去。
本来还以为屈河会拦我,但并没有,他只是目光绵绵不断地上下打量着我,并没有开口让我留下。
出去后,与那道目光隔绝开,深深松了一口气,但胸口仍然郁闷非常,难受至极。
这屈河还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我们与他走货,交钱交货简单直接,向来没出过什么问题,所以那次走货时,我才跟余骄阳建议走他那边。
没想到,他居然是如此淫邪这人。目光邪恶直接,毫不遮掩,就差没有明说了,多亏余骄阳处处维护,才让我有些喘息之机。
走的时候,按照惯例,我属于妹妹们的直接领导,所以对这种贵宾客户,是要相送出门的。其目的,便是要察言观色,看看妹妹们有没有无意中得罪他,如果出了漏子,能迅速弥补。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身在这个位置,总是难免会遇到这种事情,总不能因为对他不喜,便对自己抛弃自己的职业素养,那才是真正的不应该。
强压下厌恶感,我挂断耳机里的通知,起身前去相送。
去的时候屈河已经喝醉,大醉的他更是不堪,本就不大的眼睛半眯着,几乎看不到眼球。
只见他正举着手指,冲余骄阳指指点点的,嘴里喷着令人恶心的酒气,不知所云地叨叨着,余骄阳青着一张脸,神色很不好看。
起身走过去,余骄阳看到我后,眼神透出些疑问。
知道他的意思,但我也很是无奈。总是我的工作,我难道还能推诿不成,难道我还真把自己当成龙哥的妹妹?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任性起来,总是没有那么大的底气的。
屈河被人搀扶着,一边走,一边瞄到我过来,眼神忽闪一下,濡着白色唾沫的嘴角,咧得更大,更醒目。
当然,也更令人恶心。
不知屈河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搀扶着他的人,伸手向我够过来,两只手大大地张开,看架势是准备抱住我。
我心慌意乱地退后一步,生怕他会真的扑上来。
但他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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