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仕面色苍白声音颤抖地道:“大,大哥,你是说,今天跟我们动手,动手的,是燕云军?!这,这怎么可能?!”其时,燕云军早已威震天下,不管平时这个人如何猖狂自负,但只要一说到燕云军,就会情不自禁地面露惊慌恐惧之色,周仕的这个反应倒是很正常的,并非是他特别胆小之故。
周仕咽了口口水,问周荣道:“大哥,这不可能是真的吧?他们,他们怎么可能到咱们四川来?再说了,他们怎么会同宣抚使的人搅在了一起?”
周荣听了周仕这情不自禁地一番话后,不由的心头一震,心慌意乱起来:‘难道,难道安丙竟然已经投靠了燕云?否则的话,燕云怎么会派出这样一支力量相助于他?’随即想到这一情况之下可能造成的结果,不由的面色苍白,手掌都不自禁地发起颤来,咽了口口水。周荣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暗道:‘不要自己吓自己,冷静点,冷静点!安丙似乎并没有投奔燕云,如果他已经向燕云投诚了,为何还要同燕云的密使不断接触?根据内线获得的情报,他们双方似乎并没有谈拢!’
‘那么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在演的一出戏呢?似乎,似乎有这个可能,也许燕云方面还没有准备妥当,因此故意以此来迷惑各方,特别是我!可是内线获得的情报应该不会是假的,他们双方在书房中密谈,总不至于还要演戏吧?除非,除非安丙发现了内线的身份!……’周荣狐疑不定,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安丙方面的情况和陈枭等人的身份。周仕站在一旁,看着周荣,大气都不敢出,心中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一次是不是惹了大祸了?
周荣看向周仕,问道:“你觉得那些人,像不像燕云军?”
周仕一呃,回想当时的情景,“这个,这个我可说不好!那些人雄伟非常,杀气腾腾的,倒像是传说中的燕云军!不过,不过这可是不一定的!”
周荣皱眉思忖片刻,神色严厉地对周仕道:“你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着,别去招惹那些人!如果你敢不听话,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周仕唯唯诺诺,额头上溢出了冷汗。
“好了,你回去吧。”周荣道。周仕也不敢多说什么,朝周荣拜了拜,离去了。周荣皱眉思忖起来。
安原回到家中,没想到父亲安丙居然还坐在大厅之中,于是走进大厅,朝父亲行了一礼:“父亲,您还没后休息?”
安丙放下了茶碗,看了一眼安原,问道:“去你堂妹那里了?”安原点了点头。安丙问道:“见到他带回来的那些人了?”
安原一愣,十分茫然地问道:“父亲说什么?堂妹她带来了什么人?”安丙看见安原这个样子,便知道他并没有见到那些人,道:“你堂妹带了一些朋友回家,也正是多亏了这些朋友,你堂妹他们才能在剑门关化险为夷。”
安原紧张地问道:“堂妹她的那些朋友是男人?”安丙皱眉道:“你已经不小了,是我安丙唯一的儿子,处事要学会以大局为重,不要整天里只想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如今时局为妙危机四伏,你要在正事上多多用心,替为父分担一点压力!”安丙这么说,安原却根本就没听见,他的思绪全在堂妹的身上:‘堂妹带了男人回家?堂妹为什么不跟我说?’心心念念,患得患失,脸上神情阴晴不定。
安丙见儿子这个样子,显然自己刚才的一番话他完全没听进去,不禁又是恼火,又是无奈,叹了口气。
安原决定明天一早一定要去找堂妹把这件事情问清楚。皱了皱眉头,随即想到了堂妹交代的事情,连忙对父亲道:“父亲,儿听说咱们成都有一个洛家商会,他们其实是扬州人。如今扬州为燕云占据,这洛家商会在咱们四川经营产业显然是另有目的!他们肯定是燕云方面的奸细,儿认为应该把他们都抓起来,以免燕云通过他们施行什么阴谋!”
安丙面露惊讶之色,“这太阳难道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主动关心这些事情!”
安原道:“儿也是四川的一份子,自然要为四川的安危福祉考量!”
安丙以为儿子终于开窍了,不由的老怀大慰:“你能如此,为父非常高兴!”顿了顿,皱眉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们却不能抓他们!”
安原大为不解:“为什么?父亲明知他们不怀好意,却为何还要留着他们?”
安丙道:“儿啊,你不明白生存的艰难啊!如今的形势十分的微妙,各方都觊觎四川,稍微一个不小心,咱们就有可能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安原道:“这个我知道,三位皇帝、吐蕃,还有燕云都派了使者来游说父亲!可这和处理洛家商会有什么关系?”
安丙看了一眼儿子,觉得这个儿子虽然学富五车,可是对于真正的大事却是一窍不通,道:“这中间的关系大得很!如果我们处理了洛家商会,岂是善意的行为,燕云会认为这是对他们敌意的表现,投诚燕云这条路岂不是就走不通了!”安丙平时是绝不会如此详细地解释一件事情的,然而此刻要教导儿子,便耐着性子详加解说。
安原听了父亲的燕云,很不以为然,道:“我们士林中人也常常议论燕云。那燕云离经叛道,无视圣人之学,似如此也不过就是王莽曹操之流,岂能长久!咱们何必想要投奔他们?投奔他们,岂不是自取灭亡之道?”
安丙皱起眉头,想说:圣人之学,于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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