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天看向两人,道:“那件事情要加紧进行才行!”两人自然明白莫昊天说的是什么,抱拳应诺了一声,随即退了下去。
莫昊天待两个手下离开,站起身来,走进离间。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取出一封地图,在坐上展开来。这是一幅在燕云民间就可以买到的普通燕云全图,不过他的这幅地图上的许多地点却标注上了黑色的小旗子,有的地点上更是标注了好几面。莫昊天看着眼前这幅地图,喃喃自语道:“如今的力量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不可轻举妄动!不可轻举妄动!”随即思考眼前的事情,很希望联军方面能够一举击败燕云军,不过却又觉得如今自己并没有什么资格去同他们谈判。
心中想到了正在进行中的一个计划,微微一笑,道:“这件事如果能成,我的手中就有了一个可以与联军各方谈判的筹码了!”言念至此,莫昊天便离开了离间,走到一架宽大的镜子之前,只见镜中的那个年轻男子果然是风度翩翩fēng_liú倜傥啊,随即一抹微笑出现在那个年轻英俊男子的嘴角之上。这个样子,对于深闺怨妇想必拥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
莫昊天理了理衣衫,又整理了一下头发,令自己显得更加精神。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一笑,离开了房间。坐上停在门口的马车,对车夫道:“去洱海夫人府邸!”车夫应了一声,当即挥动马鞭驱赶着马儿拖着马车朝前面行去。洱海夫人,便是刀贵妃,她既然已经投效了燕云,自然不再是贵妃了,也不能居住于大理皇宫了,陈枭传达了命令,封刀贵妃为洱海夫人,并且将一座原大理高官的府邸赏赐给她作为府邸,这便是洱海夫人府了。
视线转到凤羽郡。
段至纯一面关注燕云军的动态,一面焦急地等候天竺人和蒲甘人的最新消息,同时积极准备反击事宜。
这天,段至纯突然接到报告,说燕云大军撤退。段至纯等一时之间难以置信,燕云军的辎重部队虽然已经于数日之前撤退,可是段至纯却还是满心疑虑,更多的还是认为那是武松在耍弄阴谋诡计,十有是想诱使他派军去截杀那所谓后勤辎重部队,武松他便趁机伏击,然后趁势夺城。因此虽然早在几天前段至纯便得到了燕云后勤辎重部队已经撤退的报告,根本就没有敢丝毫大意,反而还在各处加强了守备,同时严禁麾下军队擅自出城截击。因为他的这个命令,其麾下军队部将中还颇有怨言呢。
段至纯回过神来,随即奔出呢行营,其麾下的众部将和亲信也跟着一拥奔出行营。不久之后,一大群人匆匆登上了城门楼。朝城外眺望,只见燕云军营位置烟尘涛涛,嘈杂的喧嚣声远远随风传来,燕云军果然在拔营了,而且不是一部分拔营,看那烟尘漫天的架势,奉命就是全部军队整体拔营了!不久之后,只见燕云大军卷尘南去,确确实实是撤军了。
城墙上一片欢呼之声,将士们欢欣鼓舞,所有人的心中都涌起从未有过的自信。对于大理军将士来说,燕云军不可战胜的神话终于被打破了,他们找回了面对燕云军的自信。一片欢呼声中,段至纯也经不住面露笑容,心中只感到胜利的曙光终于出现了。随即段至纯冷静下来,他告诫自己,那武松狡诈异常,眼前的撤退说不定也只是敌人的诡计。一念至此,段至纯当即派出斥候,一来侦查燕云军是否真的撤退了,二来进入燕云军营地中查探,看是否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当天晚些时候,斥候相继回来禀报,燕云军营地没有任何异常,不见半天个人影,所有人马所有辎重物资都已经撤走了,只剩下一些没有什么价值的残骸;而燕云大军也确实是往大理城撤退了,一路之上没有做任何停留,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段至纯放下心来,众将欢喜不已。
部将段江皱眉道:“这件事我始终认为有些蹊跷!”众人安静了下来,一起看向段江。孟佗没好气地道:“有什么蹊跷的!他们打凤仙郡打不下来,如今又知道天竺人和蒲甘人的大军就要来了,认为局势不利,便主动撤退了!”一个站在段至纯身旁,形容枯槁,须发皆白的老者道:“孟将军说的有道理!我认为武松主动放弃进攻而选择撤退,才算得上是明智之举啊!那武松是燕云名将,自然知道该放手时须放手的道理。以他的智谋,定然看出,再在凤仙郡这里耗下去,只能令他们燕云大军陷入绝境,不能自拔!因此说,武松主动撤退,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没什么蹊跷的地方。”众人纷纷点头附和。这位形容枯槁须发皆白的老者,便是先前大理国的枢密院使,也是先前大理皇帝和段至纯的亲叔叔,名叫段概的。先前他同刀贵妃等人勾结,卖了大理皇帝,后来局势不利,段至纯放弃大理城退入凤仙郡,以他为首的许多大臣便随同段至纯一道到了凤仙郡。
段江皱眉道:“可是燕云军明明有一种可以开山裂石仿若雷霆霹雳的可怕武器,却为何始终没有调上来攻城?”
众人的心头其实一直也都放着这个问题,只是一直以来都在刻意回避,此时听到段江提出来,都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现场一时之间格外安静。段概没好气地道:“你年纪轻轻的,懂得什么,就知道胡思乱想,庸人自扰!”段江听见他这倚老卖老的话,登时心中大怒,暗道:‘你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从来不懂得军事,却在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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