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又想: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被儒家思想磨灭了斗志,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抗争,与人争斗了;其实这便是历朝历代统治者希望达到的目的,磨灭掉百姓的斗志和抗争精神,就好统治了,只是如此一来,这个民族,这个民族的百姓可就苦难深重了。
陈枭暗叹了口气,收回思绪,问老者道:“在蒲甘有多少华人?”
老者不敢看相貌凶恶如同怒狮一般的鲁智深,想了想,有些为难地道:“这个,草民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北边的许多村镇全都是华人的村镇,怕不有十几万吧!其他地方的华人也不在少数,特别是沿海沿河的港口城市,听说那些地方的华人都做生意做得十分富裕了。”随即皱了皱眉头,“不过最近听到消息,说那些城市你的华人都被,都被抄家灭族了,死者不计其数,财产都被充公了!”
鲁智深忍不住吼道:“直娘贼!可恶!”
老者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说下去了。
鲁智深瞪着老者没好气地问道:“敌人如此凶残,你们便任人宰割,不反抗吗?”
老者的眼中流露出惊异的目光,似乎鲁智深要他们反抗这话十分的不可理喻。只见他嗫嗫嚅嚅地道:“与,与人为善乃是,乃是安身立命之道,如果我们反抗,岂不是会遭来对方更加残酷的屠戮,结果将更加悲惨!再,再说了,我们就是反抗,也,也不可能对抗得了他们啊!”
鲁智深愤怒地道:“你们这么懦弱才会遭来别人更加残酷的屠杀!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别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你们越是不敢抵抗,他们便越猖狂!自己的命,应该由自己拼命拯救,怎么能期望恶人突发善心!你们,你们……”鲁智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人了。老者战战兢兢,垂着头不敢看鲁智深,那模样就好像寒风中的老树一般,不禁让人怜悯。
陈枭打手势叫鲁智深稍安勿躁,随即问老者道:“老人家,你们既然害怕稍有抵抗就会遭来更加残酷的报复,却为何有胆子来向我们求救?难道你们就不担心蒲甘人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饶不了你们?”
老人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枭,突然跪了下去,叩头央求道:“我们大伙儿都活不下去了,因此草民代表大伙儿冒死千里迢迢来求见陛下,求陛下念在同种同族的份上能够发兵将我们救离苦海!”
陈枭扶起老者,对老者道:“既然是同种同族,我又岂能坐视不理。”老者惊喜不已,连忙拜谢:“多谢陛下!多谢陛下!”陈枭重新扶起老者,问道:“蒲甘国内如今还有多少军队?”
老者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道:“这个,这个草民不知道。”
陈枭思忖片刻,对老者道:“你们千里迢迢远来,也十分劳苦了,就先去驿馆休息吧。”老者应了一声,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那个,那个出兵的事情……”陈枭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说要出兵就一定会出兵。就这几天吧。你们安心休息,等到出兵之时,还需要你们作为向导为我军引路呢!”老者连声应诺。陈枭对领着老者进来的那个隐杀军官道:“带他们去驿馆休息。”军官应诺一声,便领着老者下去了。
鲁智深再也忍耐不住,愤怒地骂道:“这些人真叫人气愤!怎么都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陈枭感叹道:“这便是儒家思想的威力啊!儒家那一套千年影响下来,完全扭曲了他们的思想!被儒家思想影响的人,其实已经不具备生存能力了!”鲁智深眉毛一扬,骂道:“狗日的儒家!真是祸害!”
陈枭回到位置上坐下,思忖道:“看来我们要提前出兵了!”鲁智深大喜道:“太好了!就该如此!”武松却皱眉道:“大哥,目前蒲甘国内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提前出兵,结果难以预料!”
陈枭点头道:“这一点我自然明白。可是我们总也不能做事那些生活在蒲甘的同胞被人屠戮而不管啊!虽然对于他们的懦弱我很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不救他们!”鲁智深大声附和:“大哥这话再对也没有了!那些家伙虽然让人气闷,可毕竟是咱们的人,总不能让外人欺侮了!”武松点了点头。
陈枭皱眉思忖道:“蒲立鹏做出屠杀和抢掠汉人的事情,只怕也不是单纯的为了泄愤。他这一场大败,对于自己的声望影响十分严重,因此需要找一个由头来转移视线,将矛头指向他国内的汉人,将失败的责任统统都推到他们的身上无疑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一来可以将战败的责任推到那些汉人的身上,使得对自己声望的影响降到最低,同时也可借机夺取汉人多年来积累的财富,以便稍稍弥补这一次大败而损耗的元气。”看了武松和鲁智深一眼,“敌人怀着这样的目的,对于汉人的屠戮和抢掠绝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只怕不把汉人都杀光了,他们是不会罢手的!有鉴于此,如果我们不尽快行动,只怕将来我们进入蒲甘之时就看不到一个汉人了!”
众人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陈枭看向鲁智深,道:“和尚,你立刻去准备,明天就出发。”鲁智深抱拳应诺,顾不上喝酒吃饭了,匆匆去了。
陈枭叫来一名传令官,令其传令南方诸部族集结人马准备配合皇朝大军行动,同时令其传令人在凤羽郡的杨再兴,令其立刻率领麾下的玄甲战骑南下与鲁智深部汇合一道南征。这一次南征之战,陈枭只动用了三万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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