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路先生这什么话,我们这群小喽啰能做什么,不是您和这位路小姐要找我的吗?话说,对了对了,这个路小姐怎么也姓路啊?”
独眼龙?!
“你是独眼龙?!”路昭墨并未在意那个男人的后话,而是腾的从椅子上方要站起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摁坐下。
“什么独眼龙,叫我林隆,话说,路小姐,您和路先生该不会是近亲结婚吧?”那个男人一笑嘴里就露出黑黄的牙,更叫路昭墨忍不住作呕。
路昭墨坐在椅子上,眼神死死的盯着林隆。
“路小姐这眼神是干嘛呢,一点都不像一个慈爱的母亲,那次演讲路小姐说的差点让我从良了。”
路昭伯的手紧紧的负在一旁,眼下要是路昭墨不在,他真的很有可能上去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路昭墨捏着拳头,原来这个传说中的独眼龙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一直在他们周围,眼下细想,竟是有些深恐,他在生活中的点滴处扎根,然后了解保护站的一举一动,简直就是疯子!
怪不得她和路昭伯的所有举动都知道,原来他根本就没离开。
路昭墨忽然笑了,随意的靠在椅背上,“那么敢问林先生您抓我和我先生来是什么意思,我们也就是做个演讲罢了。”
“嗷?这倒是撇的干净,当真只是演讲?”他的眼神如同毒蛇攀附在路昭墨的脸上,从脚踝不断的打量,许久笑了两声,“若是路先生同路小姐只是演讲或者游玩,那我自然不会为难二位,毕竟回了江城,您二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但是——若是你们和保护区有关系,哧——那恐怕二位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才是。”
路昭伯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随后就是一阵蛮横的要来和去,两个人被绑在了柱子上,门外有四五个人看守。
剩下的人好像去做了别的事情,眼下倒是没可能继续偷猎。
路昭墨想,肯定是想把保护区一网打尽,这么算来,倒是有些不该定位了。
路昭伯看着倚在柱子上没什么表情的路昭墨,他的手触到了她的指尖,很冰,本来地上就凉,这么做着更凉了些。
路昭伯忽然开口,他又问她,“你怕吗?”
路昭墨轻笑一声,“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了,事不过三的路先生要问几次?”
路昭伯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么问来问去总觉得像是他怕。
确实,他怕,他怕路昭墨出事,他不能让她就这么死在这里。
路昭墨突自开口,“怕,可是现在还有你在旁边作陪,我就没那么怕了。”
她故意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路昭伯的心一瞬间软了,路昭墨是他的盔甲,也是他的软肋。
“路昭墨,你一直都超出我想象的棒。”
路昭伯的手动了两下,忽然顺着柱子摸到了瓦楞,有锐利的边角。
废弃的工厂有这些并不奇怪,可是却给了路昭伯一线生机,他轻轻推了推昏昏欲睡的路昭墨,随即轻轻转头朝着路昭墨那边动了两下,“小墨,你别睡,我摸到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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