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东海的各大主街道如同往曰一样出现了堵车的现象,一辆辆汽车宛如一条长长的钢铁长龙,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条主干道上,陈帆坐在黄金版宾利轿车的后排,轻轻揉着太阳穴,司机阿呆面对堵车的状况,一脸无奈的表情,对于旁边那些汽车里的妹子对着宾利轿车猛拍的行为视而不见。
“嗡……”
忽然间,原本安静的汽车里响起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听到手机的震动声,陈帆停止揉太阳穴,拿起座位旁边的手机,赫然发现是张芊芊的来电。
当初,陈飞第一次和陈帆见面,试图在陈帆面前摆陈家大少的架子,结果被陈帆一阵冷嘲热讽,敢怒不敢言地离开后,试图将火气撒到张芊芊的身上。
那一天,张芊芊发着高烧,却在父母的强行逼迫下,穿着单薄的服饰去酒店见陈飞。
那一天,张芊芊没有按照父母所说的那样,为了前途巴结陈飞,而是很干脆地告诉陈飞:这个世界能让她心甘情愿当玩物的男人只有陈帆。
那一天,张芊芊的话激怒了陈飞,不过自恃其高的陈飞没有将怒火发泄到张芊芊身上,而是发泄到了张芊芊的父母身上,结果张芊芊被她父亲张生光打了一个耳光,她哭着离开,在电梯里情不自禁地拨通了陈帆的电话,哭着说想见陈帆。
那一天,陈帆赶到江边救下了被几名混混逼得要跳江的张芊芊,将几名混混送进了地狱!
同样是在那一天,陈帆记下了张芊芊的手机号码。
时隔如今,已经将近两年了。
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张芊芊基本没有联系过陈帆。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猛然接到张芊芊的电话,陈帆不禁有些愕然。
电话那头,张芊芊站在医院的天台上,迎着夕阳,握着电话,因为紧张,柔弱的娇躯在晚风中微微哆嗦不说,整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紧张么?
是的!
因为……在她看来,陈帆应该没有记她的电话,而像陈帆那种身份的人,对于陌生电话,一般不会接听。
“张芊芊吗?“终于,在张芊芊局促不安地等待中,电话那头的陈帆接通了电话,听筒中传出了陈帆那令张芊芊感到熟悉而陌生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近在眼前,又仿佛远在天边,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晚风中,张芊芊的身子剧烈一颤,随后直接僵硬,她屏住呼吸,微微颤栗道:“陈……陈帆,你好。”
“你好,张芊芊。”电话那头,陈帆察觉到张芊芊的异常,略显疑惑:“你找我有事吗?”
“嗯。”张芊芊强忍着流泪的冲动,声音颤抖,道:“我……我妈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她想在临死前见你一面,你现在能到东海武警总医院来一趟吗?”
“唰!”
耳畔响起张芊芊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陈帆脸色不禁一变,瞳孔也是陡然放大,一时竟然忘了回答。
电话那头,张芊芊没有得到陈帆的答复,以为陈帆不愿意,顿时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无力地蹲到在了地上。
“对……对不起,陈帆,我知道不应该打扰你,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夕阳最后一缕余辉映照着张芊芊那张完全被泪水染湿的脸庞,她那握着手机的右手像是触电了一般,抖动不止,浑身上下也是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我马上到!”
耳畔响起张芊芊那伤心欲绝的声音,陈帆只觉得心头微微一疼,第一时间给出答复。
“谢谢。”
张芊芊如负释重,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阿呆,你把车开回去,我去办点事!”
与此同时,陈帆飞快地对阿呆吩咐了一声,不等阿呆回话,便直接推开车门,下车,就地一弹,整个人如同一阵旋风一般消失在阿呆的视野之中。
半分钟后,陈帆一路狂奔到一个位于十字路口的交警亭,纵身一跃,身子稳稳地落在一辆交警使用的摩托车上,在那名交警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发动摩托车,用力地轰了一下油门。
“嗡!!”
伴随着一声闷响,油烟从排气筒冒出,陈帆骑着摩托像是风一般,重新冲进了街道之中。
“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得那名交警完全傻眼,等他回过神,试图开口叫住陈帆的时候,陈帆早已不知去向。
夕阳最后一缕光辉彻底没入了地平线,夜幕降临,道路两旁的霓虹灯亮起了灯光,柔和的灯光照亮着整条街道。
街道上,伴随着呼啸的警笛声,那辆交警使用的摩托在陈帆的驾驶下,时而从道路右侧超越前方的汽车,时而从两辆汽车中间蹿出,时而忽左忽右,像是幽灵一般,让人无法捕捉到踪迹。
摩托车上,陈帆因为没有戴头盔的缘故,被晚风吹得脸庞生疼,不过……他却没有在乎。
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在张芊芊的母亲离开之前,赶到医院!
就在陈帆玩命地驾驶着摩托车,在道路上上演飙车大戏的同时,东海武警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张芊芊的父亲张生光将一本曰记放在冯婷的枕头旁边,道:“你要我从芊芊的房间里翻出这本曰记干什么?”
“你没看曰记吗?”
冯婷将曰记压在枕头底下,虚弱地问道。
张生光摇了摇头:“我拿到曰记后,只顾着开车往医院赶了,还没来得及看。曰记里写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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