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哥,姓秦名小伟,来自上海却没有那种传说中上海男人特有的小肚鸡肠,除了声音有些轻柔以外更多时候我真怀疑这货老家会不会是当年从东北迁移过去的,不光是他那股花钱散财如流水一般的豪气,还有票哥南人北相在上海那边男人以短小精干著称有些鹤立鸡群的身高。
说实话,我个头在西北不算太高,穿了七厘米内增高鞋也才一米八,但在西南三省来虽说算不得大个却也中等偏上,但是票哥光着脚却足足接近一八零,可惜大一时候没去球场上挥洒自如而是为了一个妹子硬生生跑去学那恰恰舞。
我记得上学时,票哥那句被我后来很久都深度认同且深信不疑坚定去实践的话:“大学四年,不逃课不挂科不疯狂的大学能叫作大学么?”
正是因为这句话也才有了大二时一学期一共八门课程,我一人独挂五门差点留级的风骚。
所幸独立学院比起重本大学来没那么多严格规矩,来年开学来补考能过就行。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年我挂五科,补考因为种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小手段有惊无险度过,而那个让我到现在都爱恨交加陪着我挂了五科的散财童子兄弟,补考时概率论因为我这个猪队友配合直到了毕业才堪堪补考过。
“胡雪焘你特么又坑我……”
票哥这句话从那次概率论被我坑了之后时不时就会在我们宿舍回荡,不是我记仇刻意报复也不是票哥小心眼,只是后来两年多时间里很多次就像歌词里唱的一样“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
和票哥掐过,狗咬狗过,也曾差点动手付诸武力过,却没真正翻脸过。
我喜欢在夜深人静寝室夜谈时把调戏票哥作为睡前娱乐,比如说上那么一两句不太标准的上海话:“浓脑子瓦特了,浓个港都”
虽说是新疆方言版的上海口音,但不妨碍票哥时不时扔过来一个枕头或者放在床头却从来没有读过沾满灰尘的专业书。
或多或少在这个散财童子身上有着魔都男人那独有藐视一切的态度,在很多熄灯后一次又一次的深夜长谈中流露散发而出,让我们其他几个小伙伴不得不去“仰视”。
票哥口味有些重,喜欢吃猪舌,猪头肉,猪鼻这些在我当初看来有些“恐怖”的食材。
不可否认,朋友之间影响力确实有些大。
过了没多久我们宿舍时不时会传来票哥那有些愤慨有些无奈的呐喊:“死蛤蟆你又偷我猪头肉吃?”
我不置可否咂咂嘴,你别说这猪下水第一次吃有些下不去嘴,吃那么几次后还真特么有些回味无穷。
毕业很久我都没再有机会吃过这些当初看上去有些奇葩,想在想想确实回味的“美妙食材”了。
说起来大学几年着实偷吃了票哥不少零食,从猪头肉到旺仔牛奶再到雀巢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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