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听见这话,脸色一凌:“哼,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想死了?”
她的声音清脆剔透,但却充满了森寒冷意,俯视着路飞,就如同看着一种卑微低贱的生命似的。
然而这卑微低贱的生命,却竟然不肯屈服于她,让她此时贝齿紧咬,无比气怒,杀气凌然。
路飞此时浑身不断颤抖着,倒不是害怕的,而是体内沐瑶给他造成的伤势,让他遍体生寒。
他只感觉沐瑶这神经病的脚踩在自己胸口,好像重逾千斤的巨石一般,压得自己动弹不得。
他此时心思电转,思考着脱身之计,怎么才能渡过眼前的危机。
要是重活一世,真tm就这么死了,那也太冤枉了。
这沐瑶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看起来思想有异于常人,似乎是个女权?面对男人有种天生的优越感?
这种女人路飞前世也遇到过,那是在南美的一个部落当中,里面还沿袭着母系的传统,女性的地位明显高于男性。
在那个部落当中,如果男人敢违逆或者对女人不敬,将遭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此时看这个沐瑶的一言一行,貌似跟这种情况差不多啊?路飞暗暗腹诽,心说难道华夏也有这种部落或者少数民族?
曹,怎么让自己碰上这么一个神经病?
现在让路飞给沐瑶跪下喊主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士可杀不可辱。
不过就这么傻愣愣地宁死不屈,这脑残妞儿要是真一怒之下,给自己杀了,路飞又感觉自个儿死的太冤枉。
路飞虽然有傲骨,但可不是只会梗着脖子,嗷嗷喊着宁死不屈的愣头青。
在不触犯自己底线的前提下,不管面对什么情况,尽可能地保命永远是他的准则。
看着沐瑶,路飞眼神闪烁了几下,心说这沐瑶似乎涉世未深,自己不妨忽悠她一下,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呵……当然不想死,不过更不想当奴隶,话说有没有别的选择?”
路飞一边艰难地运转内劲,驱赶体内的寒意,一边谨慎地寻找着措辞,跟沐瑶交涉道。
沐瑶此时似乎依旧运转着自己那诡异的功法,一双凤眼仍旧蒙着一层寒气森森的银色,看起来好像不带有什么感qíng_sè彩。
不过路飞这话问出来之后,沐瑶那冰冷的脸蛋儿上,却顿时露出一抹嗤笑:
“既不想死,还不想屈服,哼,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说着,踩着路飞的脚又用了用力。
路飞暗骂一声,忍不住嘴角又溢出一丝血来,半晌之后才得以开口。
打量着沐瑶的脸色,心思急速思考着,路飞按照着她的逻辑开口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跟你今天才刚遇见,你这上来就让我当你的奴才,我肯定心里不服,你总得给我点儿考虑的时间吧?”
路飞缓了口气,继续忽悠道:“毕竟我自认是忠义之辈,让我现在唯心地认你当主人,我死也不会屈服,就算屈服了,也只是口不对心,以后更会怀有二心。但是如果接触的多了,让我对你彻底心悦诚服之后再认你当主人,那才会忠心耿耿,甘心效犬马之劳,岂不是更好?就像你抓一匹野马,也要驯服一段时间不是?”
路飞前世不管是为国家执行任务,还是沦为杀手,这心理战术也不是玩儿了一次两次了。
现在一番说辞,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不过说白了,就是跟沐瑶拖延,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至于以后?去她吗的去吧……
而此时,听完路飞这番话,沐瑶的神情变幻了几下,似乎被路飞说的,心思也有些动摇了。
“你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此话一出,路飞心里顿时闪过一抹暗喜。
不过下一秒,沐瑶却是冷哼了一声,脸色再次变的冷厉无比:“不过,我师傅说过,男人都是鬼话连篇,万万信不得。”
说着她的双目银白之色更甚,似乎又开始运行自己那诡异的内劲,同时嘴里冰冷地说道:
“给你一段时间考虑也可以,不过……”
说罢,她突然俯身,抓起路飞的右手,然后将自己那冰凉的小手贴了上去。
下一瞬间,路飞只感觉一股森喊冰冷的气流,从沐瑶手上顺着自己的劳宫穴,窜进了自己的手臂经脉,让路飞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哼,这样我就放心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沐瑶有些得意地轻哼了一声,下一秒,凤目当中的银色终于小退,露出一双带着狡黠的灵动黑瞳。
路飞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森寒气流,心内大惊,赶紧运起自己的内劲,想要逼出体外。
然而这气流却诡异无比,一遇到自己的内劲逼迫,便瞬间散开,跟自己的内劲融为一体,但是下一秒,却又出现在别处凝聚出现。
这让路飞脑门上瞬间露出一抹冷汗,纵使经历丰富的他,也从未遇见过这种邪门的手段。
“你对我做了什么?”
路飞一脸惊怒地瞪着沐瑶问道。
沐瑶那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路飞,语气愉悦地说道:“你应该感到荣幸呢……这是我的一缕真元,有了它我就能时刻感应到你的位置,而且在你考虑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子时跟丑时交替之时,你都会被寒气攻心,无比痛苦哦,就算是对你的一种敦促吧。等你考虑好了,乖乖地当我的奴隶,我就给你解掉哩。”
她还没说的就是,其实只要路飞远离她超过二百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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