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不想死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有意识的最后一瞬间,我还在期待着,有什么奇迹会发生。
影视剧里不都有主角光环吗?我特么怎么也能算个主角吧?如果就这么死了,未免太憋屈了。
心心念念的女神,我们俩好上才没有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及做些羞羞的事。
我死了,她怎么办?
我那些朋友,怎么办?柳妍还没找到呢,诺诺也不知道去哪了,阳小幂的伤还没有痊愈,叶雨和秦晴我还要带回文明世界呢。
天啦!
黑暗完全把我的意识吞没,似是在梦魇里经历了沧海桑田,全身散架的酸痛中,我睁开了沉重的眼眸,凉风飕飕,夜空中星光闪动,美如幻境。
“这是地狱?”
不,地狱应该没有星星的。
我尝试着活动了下身子,沉重异常,刺痛不已,连轻微的挪动都办不到。
背后硌得慌,我手指扣了扣,这好像是个树干吧?
嗯嗯,挺大条的树干。
我此刻就躺在树干上,还够我翻个身。
“艹,这比死了都难受……”
我喃喃自语,抵不住身体里传来了虚弱感,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又经历了漫长的黑暗,我感到眼窝里一阵温暖,很舒服,周围叽叽喳喳有鸟叫的声音,似乎还有流水声……
空气好清新啊!
我贪婪地呼吸了两口,眼皮子却始终抬不起,似乎是被眼屎给粘住了。
咦?嘴巴里有酸酸甜甜的味道,肚子并不感觉饿,我用舌头顶了顶牙龈,似乎还有食物残渣。
这就证明我是吃过东西的。
会是谁呢?
谁会来悬崖上救我?
“吱吱——”
一声急促的啸叫,我的眼前似乎有个小小的身影在闪动,我继续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皮子,那个身影似乎感受到我的意图,伸手帮了我一把,将我的眼屎全部扣掉了,而后帮我撑起了眼皮子。
好刺眼的阳光!
我下意识眯了眯眼,努力地眨了眨眼,那团身影的模样,逐渐清晰——是只猴子!
这猴子通体雪白,嘴脸上带着拟人化的笑意,可不这是那只欺负过我的贱白猴吗?
当时,它还引着我们找到了一台前苏联的电台。
“吱——”
一人一兽,目光对视,白猴展现出一抹拟人化的欣喜。
我尝试着活动身体,它却又像是如临大敌,乱叫着跑远了,见我不太能动得了,又转身跑了回来,左瞧瞧右看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是你救了我吗?”
我问道,不过马上就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怎么会想到跟一只猴子交流。
“算了,你也听不懂,我先谢谢你了。”
那白猴又吱吱乱叫了几声,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枚浆果,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塞进了我的嘴里,而后又怯生生地跑远了。
我咬动浆果,浓郁的汁水流入口腔,出奇的甘甜润口,比我吃过的任何水果都要好吃。
手完全动不了,我依靠着两瓣嘴皮子,小心翼翼地啃完了浆果,那白猴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半晌,身体似乎好受了点,我微微垂眸,看到身上一片血色,衣服破了好几个大洞,血肉模糊,不过一些地方,被敷上一层棕褐色的粘稠东西,看起来,像是泥巴。
是那猴子干的吗?
我假装睡着,没过多久,那白猴果然又回来,手里用树叶子包着什么,另一只手捂着鼻子,一脸嫌弃,那样子,憨态可掬,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覆盖在伤口的那是什么玩意。
“好臭哦!”
我暗自屏住了呼吸,那白猴走近我之后,马上就将那玩意拍在我的身上,开始涂抹。
本来,我想骂人的,可那玩意一接触到伤口,就有种暖流,相当舒适,也不怎么疼了。
猴子的大便还有这等效用?
不怕大肠杆菌感染的吗?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要是没有这只猴子,我估计早就挂了。
它很耐心地帮我涂抹均匀,然后把以前干掉的又扣了下来,扔掉。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身体还在恢复,我依旧昏沉沉的,半途就睡着了。
晚间的时候,我又自动醒来了,猴子照常给了我浆果,还有一块烤肉,不知道从哪顺来的。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的身体竟奇迹般的慢慢恢复了,和白猴也渐渐熟悉了,这家伙现在都敢在我的怀里待几分钟了。
它从来都不会偷懒,每天都会准时给我带来吃的。
这几天,我也弄清楚了自己处境,这里是一株从岩壁上长出来的参天大树,树干的顶部甚至快要升到了断崖的对面。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考虑过逃走的方式,心里总算有了个打算。
又过了一天,我的身体彻底好了,我准备就此离去,秦蓉她们现在还生死未卜,以范建的势力,极有可能会发现我们的树屋。
一想到那货猥琐的笑脸,我就愈发的急切。
“小白,你跟我一起走吗?”
白猴左右晃着脑袋,一下子向前,一下子向后,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这猴子通人性,我见如此,也不再难为它。
“那好,我走了,有机会再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完事,我冲它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就朝着树顶的位置爬去。
身体尽管已经恢复了,但因为长久没运动,还是有些体力不支,我走走停停,爬到树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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