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一番,他本想自己白手起家,重新开始。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父亲竟然专横到了暗地里打压他的境地。
顾淮气坏了,离开公司,他气势汹汹的就往他父亲的集团奔去。
“顾朝城,你这样有意思吗?”顾淮一脚踹开了他父亲办公室的门。
顾朝城坐在里面,似乎早已经料到了顾淮会出现,并显得理所当然,从容看着顾淮道,“阿淮,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分明就是为了你自己!”顾淮发誓,活了二十多年,他是第一回这样声嘶力竭的同他爸吵架,吵到了几乎要打起来地步。
如果那个座位上坐的不是他爸,他想一定一个拳头过去,直接把对方打趴下。
奈何那个专横左右他人生的人,是他的父亲,他并不能出手。
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一字一句,“老头,你这样有意思么?我高中读什么学校你要管,我选什么专业你要管,我工作了我应该做什么你也要管!就连奶奶去世要葬在乡下,你也非得把她葬到城里的墓园里,顾朝城,你以为你是皇帝么?人人都应该听你的是不是?”
“你是我儿子,你就应该听我的。”顾朝城面色一沉,顿了顿又道,“把你奶奶葬在城里,是为了方便祭拜。你爷爷现在也在这边,把你奶奶葬在乡下太麻烦。”
太麻烦,所以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方便。
顾淮不由冷笑了一声,嘲讽的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不由发笑,“顾朝城,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但其实你是为了你自己方便!正如你不遵循我奶奶的遗愿将她葬在了城里,你也是为了自己方便!一边装着孝子年年大张旗鼓的祭拜,一边却违背奶奶的遗愿。爷爷年纪大了,去跳点儿广场舞交几个朋友,你也多加阻挠,总认为人家是贪图爷爷的钱财!沈灵心跟楼下的大妈一起打个麻将吧,你还不让,说她跟那些大妈一起久了会变得粗俗!”
“顾朝城,你所谓的为别人好,不过是为你自己的自私找借口罢了!爷爷奶奶是你作秀的工具,沈灵心是你带出去见人的衣裳。而我,不过就是要按着你意思活着的傀儡!顾朝城,你真他妈的虚伪!”顾淮骂了一句槽话,然后夺门而出。
出门的时候,顾淮还听到砸东西的声音,顾淮并没有理会,他加快了步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他父亲的集团。
回到家里,他又开始投递简历,一封一封的投,他想,哪怕是撞破南墙,他也一定要反抗。
二十二岁的顾淮,终究是没有能力反抗的。
二十三岁那年,顾淮进入了他父亲的集团。短短一年时间,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那么他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二十三岁这一年,顾淮终究还是接受了父亲给自己安排人生。
很快他就入职了集团,再后来的一年,他用尽自己的能力努力的去工作。
到二十五岁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他成立了慈善基金会,去帮助那些有梦想的人,与此同时,他也逐渐有了财力有了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忙碌之余,他又开始做起了他的程序。
忙碌的日子,让他几乎快要忘记那个女孩儿的存在。
直至有一天,姜问冬突然找上了门,他将他原先给他的酬劳都还给了他,一张银行卡重重的扔在他办公桌上,冷冷道,“我不干了。”
顾淮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不干什么,然后他想起了那个女孩儿,想起了十四岁的她,想起了三年前他躺在血泊里,那个喊他一定要撑住的女孩儿,想起了她嫁给了一个人渣。
想起了,他曾经托付姜问冬去拆散她与陈俊。
现在姜问冬却说不干了?
顾淮眉头一蹙,疑惑道,“不干了?为什么?你现在做着你喜欢的工作,还额外拿钱去做你想做的事,为什么不做了?”
“阿淮,我好像……爱上她了。”姜问冬点起了一支烟,烟雾飘荡在顾淮办公室里。
顾淮稍微一怔,其实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也没有几年前那般莫名的暴躁了。
他沉默了两秒,直接饶过了姜问冬的话,低低问了一句,“她最近什么情况?”
“她最近情况不太好。”姜问冬叹了口气,淡淡又开了口,“他们家最近条件好了,她老公总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前段时间还纠缠上了你们初中时的班花,那女人可不是个善类。死了老公,带着两个孩子,还把陈俊给哄得团团转。不过这男人的心里嘛,总有那么一个白月光……”
“班花?”顾淮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起来他们初中时的班花是谁。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什么班花,叫什么名字?”
“叫王媛,那女人看起来有些艳俗,不过倒是一贯符合陈俊的口味。”姜问冬靠在椅子上,嘲讽的笑道,“我可真他妈想弄死他啊!但我现在更想弄死我自己,人家他妈的两口子的家务事跟我有毛的关系啊?所以在我爆发以前,我不干了!”
所以,姜问冬这是爱上了她,但她现在到底是个有夫之妇,这让姜问冬心里很是纠结,另外一方面,姜问冬也怕无法控制自己,所以不干了?
她还真是讨人喜欢呢!可是如果事实真的像姜问冬说的那样,那么她往后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那个陈俊可不是个好东西。
想来,当年要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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