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一起出来,在早就预定好的附近的一个茶楼来了,说是茶楼,其实就是打牌赌博的地方,真真来喝茶的没几个人,打牌的倒是坐满了每一个包间,当然了,越是高档的茶楼,消费就越高,但为什么还是有怎么多人来呢?
因为这里安全,所有大茶楼都会和治安大队,派出所有关系的,关系的好坏就看你每月红包送的多少了,送到了位,你这茶楼就安全了,不要看街面上那些小茶社打个2元.5元都让警~察抓起来,又是罚款,又是拘留的,这里每桌打的都是50.100的,也不会有人来干涉,所以有点体面的人,都会到这些地方来打牌。
从这件事比较直面的反映出麻将在柳林市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但同时也体现了打麻将的经济效益,当四个人把“长城”摆好时就开始了互相利益的追逐;心中千方百计的计算,总归是一片贪心,都在想要赢对方的钱,心中就转生了无穷的恶念;就算是至亲对局赌博,也必定暗中设下了戈矛;就算是好友同场赌博,也俨然如同仇敌一般,只顾了自己赢钱,那会管他人破产,是得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极大的扭曲。然而许多牌友管打麻将叫变向储蓄,真是个让人苦笑不得的说法。
麻将本是一种娱乐方式,可是对于那些对其产生过度依赖者而言,效果一定是娱而不乐;因为他们的麻将心理依赖已经远远超出了娱乐的范畴,超出了休闲的界定,从而变成了某种利益的获取手段,变成了不是职业的职业,甚至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自我摧残!事实的确如此,那些人打麻将跟上班一样,甚至比上班更显积极,更遵守时间。
历可豪和蒙铃就在楼下要点小吃,泡壶茶,等着萧博翰,李行长让他们上来,她们都说酒喝的有点高了,在下面休息一下,李行长也就不在意了,今天来的还有的这两个陪客,一个是银监局一个一个女科长刘雅,一个是财政局一个女科长,这两个女人也都是柳林市很吃得开的女人,手里有点小权不说,也都还长得不错,有了这两项,你想下,想不拽都难啊。
好在面对李行长和萧博翰的时候,她们还能平易近人一点,特别是李行长,那更是大权在握的一个人,对萧博翰这个人,她们不怎么怕,到底是一个企业老板,但萧博翰人年轻,帅气啊,兜里钱多啊,这就让她们客气了好些,现在加上萧博翰,四个人就玩了起来。
这两个女科长萧博翰不是太熟,她们都是今天李行长叫来的,估计也就是为了凑个腿子,好打牌,和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萧博翰通常是沉默,这里有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们的话题都不是萧博翰感兴趣的,柴米油盐,哪一个市场的白菜少一毛,哪里的虾又贵一块,萧博翰怎么有兴趣?有时还讨论卫生纸之类的,哪个牌子更防漏,哪一个牌子又更柔软。
当然,这打牌的时候也偶尔会有点小便宜,比如擦身贴背之类,洗牌摸手动作是免不了的,李行长每当抓到二筒的时候,就要说一句:怎么又是软绵绵的东西。
出牌的时候,如果是二筒,就大声的叫:“**谁要摸?”然后把二筒重重的敲到桌上。
所以萧博翰抓到二筒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两个女性,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住,用大拇指粗糙的指纹,从二筒上重重地磨过去。好像真的是摸人乳似的,同时他就特别会注意她们的胸部,有时不知不觉脸上发热,好像真的占人便宜似。
萧博翰在推牌,出牌的时候,一碰到刘雅的手,就想到她的腿,这时萧博翰的耳旁就响起了李行长的话,二筒谁要?
有时萧博翰一不小心会突然冒出一句:“我要”。
当然她们听见了,也不知什么意思,就算问起,萧博翰也能很容易敷衍过去。
更让萧博翰想入非非的是一旦他抓到一张二条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摸到那个地方的光滑的感觉,这个时候萧博翰往往要停顿一下,眼中也露出坏坏的笑容来。
他自作聪明的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但他错了,在他又一次摸到这个二条的时候,见他没有很快出牌,上手的女科长刘雅就说了:“萧总,能快点吗,不就是一个二条吗,你又不要。”
萧博翰一下脸就红了,他也是聪明人,从这话中她就明白了人家其实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然怎么就一口说准了他手里的牌,他不好意思的赶忙打出。
女科长刘雅嘻嘻一笑,推到了门前自己的牌,说:“我胡的就是你这张二条,你们男人啊,就不能好好的打会牌吗,老是喜欢东想西想的,你看看你萧总,输的这么多钱,要是摸真二条估计能摸一个月了。”
几个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让萧博翰很有点尴尬,这女人真是,说的也太直白了。
坐在萧博翰上手的银监局女科长刘雅,格子挺高,有一米七,她自己说,是从体校过来的,是个球类教师。胸前的两坨也和排球差不了多少,她丈夫现在是文体局的局长,原本也是刘雅在体校的同事,身上带有许多桃色新闻,据说胸口还有很深的刀疤,是被一个女生的家长砍,差一点要了他的老命,幸好他是学体育的,身强力壮,顶住了那一刀,几乎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不知怎么有一年市委换届之后,居然连升sān_jí,先是体校的副校长,然后是文体局的办公室主任,接着是文体局长。人们猜测他们夫妻和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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