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说到这儿哭了。
牛波手上停止了动作。
这还是他见徐红第一次哭。
“牛波,我是想让你干,但我想让你干第一次总比让那个杀猪的干强,我宁愿让黄毛,让马华强干我第一次,也不让那个杀猪的干,就算我以后嫁给他,第一次也不是他的。”
徐红哭着,两手的十指紧紧扣住牛波的肩膀。
“你,你快干我吧,说不定哪天我就是别人的媳妇了。”
牛波身体僵硬一下。
徐红继续说。
“我家还有个弟弟,我爸妈是后到一起的,他们后生的这个弟弟,所以对我不好,有的时候我都想死了得了,马华强他们都知道我的事儿,他们都很照顾我,那个杀猪的一去我家,马华强一帮人就到我家和我说话,我们住一个屯子的,那杀猪的见人多,也不敢和我动手动脚。”
“你爸妈不管么?”
“他们就认准钱了。”
牛波拍了拍她肩膀。
擦了擦她的泪痕。
“徐红,别哭了,以后就跟我吧。”
徐红抽泣两声。
胸口一起一伏的。
“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谁说我不喜欢了。不过……”牛波咬了咬嘴唇。
“不过我也喜欢别人,也喜欢你,你别管我,以后我就是你对象,谁动你,先问问我让不让。”
见徐红还哭着。
牛波心里也不是滋味,抱住她,哄着她,也紧紧的搂着她。
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是好,什么有是坏?什么又是人的良心,一下他也说不清楚了。
他第一次觉得人活着很不容易。
“宝贝,别哭了,以后我对你好,你看马华强他们不都叫你嫂子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还哭啥啊?”
徐红抬起头。
“现在我还不是呢!”
她哭红的眼睛让牛波一阵爱怜。
“一会儿你就是了。”牛波张开嘴,在她的脸上亲着,舌头舔着。
感觉她的泪咸咸的。
徐红停止了哭泣。
忽然说:“你……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是了。”
“哦,你……季小桃是不是真的让你给干了?”
牛波愣了愣。
“你听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啊?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说季小桃和你在县医院的床上干了两次,还在小树林里干了一次,在小树林那一次季小桃出血了,是个chù_nǚ。”
“我说过吗?”牛波哆嗦了一下。
“你真是的,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不住,黄毛还问你真的假的,马华强挡住话头说楚哥喝多了,说着玩的。然后马华强赶紧给你敬酒,你又一口喝下去大半瓶,说干的真爽。”
徐红像是抓住小把柄似的看着牛波一脸的坏笑。
“我……”牛波脑袋像是炸了似的,心想真是酒后失言,以后真不能多喝这玩意。
徐红撅着小嘴儿说:“以后你在外面怎么搞我不管,但是你是我男人,你别让我……别当着我面前说这些啊?你让我心里多难受。”
“嘿嘿!我说着玩的。”牛波看着她红红的撅起来的小嘴儿就忍不住过去狠狠的叭叭叭的狠狠亲了几口。
“哎呀,和你说正经的呢!这事不是小事啊,季扬要是知道了,那就麻烦了,他最疼自己的妹妹了,要是知道你把他妹妹给干了,他……他可真敢杀了你,他比老疤狠多了……”
牛波后背都是汗了。
想起老疤拎着宰牛刀就往自己肚子上捅。
他一想后背都冒凉气。
打架和捅人是两回事,就像狗遇见老虎,没开打腿就开哆嗦了,虎啸一声,野兽尽散,那气场不一样的。
就像普通人见到伟人就哆嗦。
别说伟人了,老百姓见到警察都哆嗦。
徐红忽然觉得两人正甜蜜的时候说这些好像不合时宜。
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
虽然在女厕所里,但她还是挺开心的。
“行了,别说这些了……”徐红说完,两手抓住腰间的深vt恤,反手往上面一脱。
白花花的上身坦露出来。
那一对大白兔也波涛汹涌的来回晃动。
徐红把上衣叠了叠,站起来放在厕所十字通风口那,然后手伸到后面解开了乳罩。
那对大白兔全弹跳的暴露出来。
徐红两手下意识的抱住肩膀。
牛波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下面嘭的一下硬邦邦的了。
站起身,蹬掉鞋和裤子。
想了想又把裤子铺在厕所的水泥地上,把自己的衣服也铺在上面。
他先脱了个流干净。
徐红看见他两腿间支棱起来的大家伙,脸红的不行。
想起一会儿要发生的事儿,想到那么长的大家伙进入自己两腿间,然后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就一阵害臊。
眼睛闭上,两手慢慢的往下褪裤子。
牛波一个箭步过去,抱住她光溜溜的上身,嘴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亲吻着,像是一头疯狂的野猪似的,把她那对大白兔拱的滚来滚去。
两手迫不及待的把徐红的裤子扒掉到了脚踝上。
手摸着抓着她光溜溜的白屁股。
徐红把内裤脱掉。
牛波低头看着那蓬蓬松松的小森林。
忽然说:“咱,要不咱换个地方吧,你毕竟是第一次。”
“算了,第一次就在这吧!”徐红有点委屈的眼里泛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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